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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徒手打熄了那叢食指高的火。“受傷沒有?”“沒事?!?/br>“鬧什么脾氣,怎么會沒事?”直接燒在腿上一定很痛,火燒傷不快點處理會很難好,孔雀還在哪里惱什么,還不是自己笨手笨腳,關(guān)心還被罵。“是你說香點完就接著后頭的?!?/br>受不受傷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何季潛也只是把他當(dāng)成免費的……女人,誰叫他欠人恩情呢。“所以?”“反正你只想當(dāng)我的客人。”聞言,何季潛驚訝的張大眼,無法理解似的皺起眉頭,拔開孔雀的手,撩起燒破一個洞的衣服。“燙到不馬上處理會有疤的?!?/br>“疤又怎樣,也不是第一次被燒,你們就愛這樣?!?/br>他碎碎念個沒完。“愛怎樣?”愛點香的明明就是他們,還要濃得不能呼吸,他整衣柜都被熏成那個味道。“這藥藥效不錯,有點疼,就忍一下吧?!?/br>這一下燒得不輕,在白嫩的大腿像烙的一樣,燒焦的皮膚蜷曲,露出粉色的rou,何季潛趕緊從懷里掏出一罐藥膏,挖了一大團,厚厚的涂抹在傷處。“呃!”疼痛超過剛被燒傷的感覺,孔雀沒真叫出聲,卻控制不了眼淚,雙腳因為痛而發(fā)抖。“再忍一下?!?/br>何季潛幫他敷好藥,將干凈的布條綁上,輕輕的打上一個牢固的結(jié)。“好了?!?/br>“之前有個客人總喜歡燒我,用燭油、用燒燙的石頭?!?/br>也許是香的效用,孔雀開始暈呼呼的,分不清楚是在心里想,還是真的說出來,只覺得心里很舒坦;何季潛有些驚訝他會突然這樣說,或許那對孔雀來說不重要,可是他寧愿當(dāng)作是自己被信任了。不自覺的撫摸身側(cè)、腋下下方的皮膚部分,在人前赤身對孔雀不算什么,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不在乎被看光看透,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覺無意識藏著的東西。“那客人現(xiàn)在還來嗎?”何季潛沒漏掉他的小動作,表情變得有些忿恨,孔雀能肯定要是他在現(xiàn)場,絕對會重重的教訓(xùn)那個變態(tài)一頓,不論代價、不問理由的,僅僅是為了自己。“不來了?!?/br>“讓我看看?”他指的該是腋下的舊傷,可是孔雀卻無法控制的想到先前、在自己裸體上的炙熱眼神,臉孔和背后一下燒了起來,他沒勇氣自己脫去衣服,只是把壓在衣服上的手松開,背過身默許。衣服滑下雙臂,孔雀警戒起來,呼吸因為緊張恐懼而絮亂,早就愈合的皮膚刺痛起來。不要,拜托不要……。☆、49“不……”蝕入骨頭的痛又回來了,孔雀嗚咽著,背上的汗毛全站了起來。“沒事的。”上幾次光線不好沒注意到,仔細(xì)一看背上布滿疤痕,痕跡細(xì)長且平整,是鞭傷,那么薄的背部,當(dāng)初一定是鞭鞭見骨,光是設(shè)想當(dāng)初的情況,何季潛的心就麻辣辣的抽痛,順著那些疤痕,他伏下身子,一點一點的用唇、用手掌抹去那些舊記憶。撫摸和親吻應(yīng)該是相異的兩種感覺,孔雀卻感覺到相同的暢快和酥麻,他緊咬住下唇,想克制自己別被卷入漩渦,香在此時起了作用,他有些昏昏欲睡,四肢重得抬不起來,靠著何季潛才能勉強跪坐著。將他上上下下,從頭頂?shù)侥_底都探索過了,何季潛才把他抱到床鋪上??兹阜磽ё∷?,瞪著波光凜凜的眼睛,感覺有些嚴(yán)厲的問:“你為什么……,因為我在花鳥樓里有名嗎?”他很久沒有談起他喜歡的人了,對自己卻越來越好,分明是求歡失敗把他當(dāng)替身,比起生氣,孔雀更難過、很難過,可是感覺又和那時看見海芋和杜鵑約會時不同,他不敢質(zhì)問何季潛。“不當(dāng)我是客人了?”何季潛反問,不客氣的在孔雀身上亂摸一通。“咿……”“沒再吃那藥了吧?”摸著已經(jīng)消下不少的胸部,聽見孔雀的抽氣聲,何季潛異常溫柔的問。“你真的很美。”又吻吻孔雀的頸子,何季潛托起他的臀部,緩慢的和他茍合,不甚快速的前進,到兩人之間沒有一點空隙,維持這個姿勢,繼續(xù)撫摸紅艷的胸前突起,孔雀不由自主的抽搐,雙腿纏緊何季潛的腰,想要奪取主控權(quán),除了一絲痛之外,他什么都感覺不到,只是想要繼續(xù)維持這樣被呵護的狀態(tài)。他們這次交纏了很久,卻沒人到達(dá)高潮,只是緊密的糾纏,直到耗盡力氣。一起躺了一會后,何季潛翻身下床,剎那間孔雀感覺被潑了桶冷水,心都涼了。“來的時候和叫廚房準(zhǔn)備一些東西,應(yīng)該好了,我去拿?!?/br>何季潛發(fā)現(xiàn)他臉上有異,他不知道原因,卻還是說明了一下,孔雀這才收起擔(dān)憂的眼神,翻身用棉被包住自己。“這什么?”聽見腳步聲的孔雀問,眼前被放了一碗烏黑的湯,聞起來不比堆肥好多少,一點也不像是能吃的,何季潛卻裝了一大碗,小心翼翼的端到床邊,孔雀默默在心里許愿那是外用膏藥,直到他把忘記的湯匙補上。“來喝一碗,補補身體?!?/br>“我又不是女人?!?/br>“快喝?!?/br>他很堅持,拿起湯匙要喂,拒絕不了何季潛的好意,孔雀只得接過,捧著有些微溫的碗,小小的啜了一口。“不好喝?!?/br>這樣說還是客氣了,真的非常難喝,很重的土味中摻雜草腥,當(dāng)臭味退去時,幾種味道顯露出來,孔雀認(rèn)出幾樣,都是很稀有昂貴的藥材。“哪有藥好喝的,乖乖喝完那一碗,我拿雞腿。”他拿著勺子在大鍋翻找,撈出一個有手臂粗的雞腿。孔雀悶不吭聲的喝光碗里的湯藥,對于何季潛的奉承很不自在。“來?!?/br>收走湯碗,遞上裝有雞腿的盤子和筷子,何季潛沒有一絲猶豫,好像還忙得很愉快。“你……家里怎樣?”孔雀突然有個瘋狂的想法。“差不多就那樣,”他不打算說詳細(xì)的應(yīng),塞了條手巾給他,“你想說什么?”“既然你幾乎天天來,每次又都待那么久?!?/br>撐著還是有點漲痛的下身,孔雀攏攏頭發(fā),將衣服穿上。“要……要不要在這里住下?”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這樣一點也不正常??兹缸猿暗南?。“好。”“咦。”怎料何季潛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一臉開心的樣子,孔雀完全說不出他是在說笑。空氣中沒有云霧的氣味,似乎比平常習(xí)慣起床的時間晚,充當(dāng)窗簾用的厚布都擋不住陽光,孔雀張開眼睛,躺平在床上想還有什么事情沒做。“早?!?/br>身后傳來的聲音嚇了他一跳。對了,昨天……。自從何季潛在這里住下后,孔雀一天大半的時間都和他待一起,不管吃飯睡覺,連處理事務(wù)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