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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挺胸地端坐到了沙發(fā)上,笑容不變:“知道我是誰嗎?” “恩。”裴海音從茶幾桌上拿起一只精致的茶杯,輕手輕腳地倒了一杯茶水,用雙手恭恭敬敬地遞給章蓀蘭,“我想,應(yīng)該沒有人會不知道章女士?!?/br> 章蓀蘭依然用復(fù)雜的眼神審視著裴海音——睡袍和居家鞋,僅僅從這兩個簡單的訊息,她就可以確定,眼前這位,就是裴海音。 她只用一只手接過裴海音遞過來的茶杯,一口都沒喝,隨手就放到茶幾桌上,由于當真是很隨便,連茶水都從杯邊灑了出來。 “棠舟能去哪里?真當我不知道嗎?我生的兒子,我對他一清二楚。可你呢?你似乎對你的男人一點都不了解啊?!?/br> 裴海音靜靜地佇立在原地。 說實話,章蓀蘭這話她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接。 章蓀蘭輕輕挑了挑眉梢:“你是不是覺得有棠舟罩著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做起嫁入豪門當少奶奶的美夢?是不是覺得,棠舟對你真愛無敵,甚至都敢背著他父親和我去跟你領(lǐng)結(jié)婚證,所以將來李家的天下有你的一份?” 裴海音搖了搖頭。 “這個頭搖的不誠實?!?/br> 章蓀蘭唇角微微浮動,雖然眼底沒有笑意,但面上確實在淺笑——諷刺失敗者的高傲且蔑視的笑容。 “確實,棠舟本身的能耐已經(jīng)夠大了,但他目前為止還翻不出我們的五指山——” “從你們領(lǐng)證的第一天,我就已經(jīng)接到確切的消息了。但是我沒有管他,知道為什么嗎?” 裴海音想了想,如實地搖頭,“不知道?!?/br> “因為我的兒子和大部分二代公子不一樣,他喜歡在外面鬼混,但他很少和女人鬼混——絕大多數(shù)都是娛樂圈那些燕燕鶯鶯碰瓷他罷了——所以他找了個你,我甚至覺得身邊有個女人陪他也是不錯的結(jié)果,至于是包養(yǎng)還是結(jié)婚我根本不在乎,反正,遲早都是要各歸各位的?!?/br> “事實也證明了我的想法,棠舟確實沒把你當成一回事,甚至結(jié)婚了都沒有把你帶回去給他父親和我看一眼。結(jié)婚證,不過就是那廢紙一張?!?/br> 裴海音微微低著頭,眼珠轉(zhuǎn)了一轉(zhuǎn)。 章蓀蘭真是話術(shù)高手,字字誅心。 “而且你實在是不爭氣!這才幾個月啊,你連個男人都拴不???竟然還能讓他像單身的時候夜不歸宿?江客心一回國,你就放他去參加她的宴會?”章蓀蘭淡然淺笑,微揚的尾音似乎還真的有一些贊許,“也許你是一個可以擺正自己地位的女人吧。” 江客心? 裴海音從記憶中搜索了一輪——她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所以現(xiàn)在對于你來說,首當其沖的任務(wù)就是趕快給棠舟生個兒子?!闭律p蘭慢悠悠地撩了下眼皮,“永遠不要迷信一個男人的情話,尤其是像棠舟那樣背景的男人。只有兒子才是你真正意義上的救命稻草,唯一的救命稻草!就算棠舟不要你的那一天,我們李家也絕不會不承認孫子的,他有名正言順的財產(chǎn)的繼承權(quán)!也許將來你不會是他名義上的母親,但作為他的生母,你會一生榮華富貴,會有用不完的錢?!?/br> 裴海音輕輕皺了皺眉。 章蓀蘭揚起一個親切的笑容:“想必這也是你父母將你賣給棠舟的最終目的吧?!?/br> 到這里,裴海音突然笑了起來,禮數(shù)周正,“抱歉,章女士,我有些聽不懂你的意思?!?/br> “在我面前,就別裝了?!?/br> 章蓀蘭姿態(tài)優(yōu)雅地從茶幾桌上端起剛才裴海音給她倒的茶水,只用余光瞥著裴海音,然后,她冷笑著站起身,將手中的茶水對準裴海音的臉蛋一潑而盡。 裴海音沒有任何的失態(tài),她只是閉了閉眼,甚至都沒有用手去擋、去擦。 “哎呀,看我不小心的,真是對不起?!?/br> 章蓀蘭古里古怪地笑了一聲,然后她做了一件讓裴海音的心里防線再也無法牢固的事—— 她翻開自己的手包,漫不經(jīng)心地抽出來三張支票,狠狠地扇在了裴海音的臉上。 “夠了嗎?” 十塊錢 裴海音面無表情地直視著章蓀蘭,對方當然也在一臉蔑視地看著她。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無聲地對視了一分鐘。 然后—— 在章蓀蘭輕佻地注視下,裴海音慢慢地彎下了腰,撿起了地板上已經(jīng)被沾濕的支票。 與此同時,章蓀蘭滿是鄙視地“哼”了一聲。 裴海音直起身子,不緊不慢地甩了甩支票上的茶水,慢條斯理地說:“章女士,我不知道您來這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作為過來人‘好心’提醒我,那么,您的忠告我已經(jīng)收到了。如果您只是想來羞辱我,甚至羞辱我的父母,那么,您的目的也達到了?!?/br> “作為一個女人,我崇敬您的成就,您是眾所周知的‘章女士’,您活出了自己,不是豪門的附屬品。作為一個長輩,我尊敬您,從您進門,該有的禮數(shù)我一項都沒差——我的父母雖然窮,爸爸更是重病纏身,但他們把我教養(yǎng)的很好?!?/br> 章蓀蘭定定地看了裴海音幾秒鐘,接著嗤笑一聲——說話的藝術(shù)啊,明里在褒,暗處在貶——這不就是在說她雖然事業(yè)有成,腰纏萬貫,卻沒什么教養(yǎng)么? “章女士,您要是沒有什么其他的事吩咐的話——” 裴海音禮貌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章蓀蘭傲慢地一挑眉,那細長的眼尾又風情又刻?。骸斑@是我兒子的家,我愿意來就來,喜歡呆到什么時候就呆到什么時候,你有什么資格趕我走?真以為和棠舟領(lǐng)了個結(jié)婚證你就能端女主人的架勢了?現(xiàn)在該走的是你!你的父母不是很好嗎?既然那么好,你怎么不回去跟他們?nèi)ニ荻庾??!怎么不去嫁給那個窮醫(yī)生鄰居?說到底,你不也是嫌貧愛富嗎?” 裴海音微笑了一下,半垂著頭將手中的支票給整整齊齊地疊了幾折,然后她抬起眼,依然微笑著,聲音卻冷到了冰點,“章女士,希望你明白一個道理:人與人之間的尊重是相互的——” 說完,裴海音就一把揪住章蓀蘭的領(lǐng)口,用力一扯——高檔絲綢撕裂開來,章蓀蘭白花花的胸丨口露了出來。 章蓀蘭尖叫了一聲。 玄關(guān)處的們黑衣男人聽到章蓀蘭失控的叫聲,立刻往客廳里沖。 同一時間,裴海音咬牙切齒地將手中疊得整齊的三張支票塞進了章蓀蘭藏藍色的內(nèi)丨衣里。 “夠了嗎?” 她用章蓀蘭說過的、一模一樣的話反問對方。 “夫人——” 那些黑衣男人沖到客廳集體愣住了。 “啊——” 章蓀蘭尖叫著護住胸口,聲音處在破音的邊緣,對那些男人吼道:“滾!??!” 裴海音冷漠地打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