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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偶爾人品爆發(fā),她還能小贏上一把。 裴海音美滋滋的,看來她確實很適合玩撲克,上次在“金莎世界”的時候是,現(xiàn)在更加認證了! 幸運女神和勝利女神是眷顧著她的! 當(dāng)裴海音摸出四條q的時候,她信誓旦旦地說:“同花順!我要同花順!” 李棠舟一邊洗牌一邊問:“能贏不就行了?你要非要同花順做什么?” “我就要同花順!”裴海音賭氣著說,“自從上次在金莎之后,我就再也沒有摸出來同花順了!我要是能摸出同花順,就準能贏你了!” 李棠舟低低地笑了起來:“你確定?” 裴海音擲地有聲:“確定!” “那如果不下點賭丨注,就不好玩了吧?也對不起你的同花順,對不對?”李棠舟摸起手掌之中最上面的一張牌,翻過來輕輕拍在床上——也不知道是手太紅還是太黑,上來就是一張“紅桃a”。 裴海音用胳膊肘蹭了蹭李棠舟:“什么賭丨注???” 李棠舟咬了下裴海音的耳垂:“如果你能摸出同花順贏牌,你親我一口;你要是摸不出同花順輸牌,我親你一口!怎么樣?” “不怎么樣!”裴海音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怎!么!樣!” “那我們玩?zhèn)€大的——”李棠舟慢悠悠地揚起尾音,“無條件答應(yīng)對方一個要求,怎么樣?” “你別欺負我了?!迸岷R舨粷M地冷哼,“那也要我摸到了牌再說!” 李棠舟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可以!” 一輪牌發(fā)完,裴海音看著一張又一張的公共牌,再看了看自己的底牌—— 天??!幸運女神真的眷顧她了嗎? 黑桃q、黑桃j、黑桃10、黑桃9、黑桃8…… 這不正是同花順嗎! 裴海音抑制住內(nèi)心的喜悅,清了清嗓,裝模作樣的說:“剛才是不是你說的,如果我摸到了同花順并贏牌,你就無條件答應(yīng)我的一個要求?” 李棠舟不假思索,立馬地回答:“是的?!?/br> 裴海音等的就是他的這句話,她得意洋洋地將手中的底牌摔到床上,仰天長笑了一聲,然后她回過頭,看著在她身后抱著她的男人:“李棠舟!你也有今天!” 李棠舟嘴角微微翹起,笑得又曖昧又意味深長,“糟糕啊……真讓你摸到同花順了?。俊?/br> 裴海音得意的“哼!”了一聲。 然后李棠舟慢慢悠悠地舉起手,將指尖的底牌亮給裴海音看: 兩張牌是重疊在一起的。 前面的一張是黑桃k。 裴海音得意又不屑地“哼哼”了起來。 指尖一捻,兩張重疊在一起的牌交錯開來—— 裴海音看到了第二張牌的花色。 得意的笑容立馬僵在臉上。 ——黑桃a。 李棠舟的牌是:黑桃a、黑桃k、黑桃q、黑桃j、黑桃10。 那是…… 皇家同花順! 然后裴海音就聽到李棠舟那不陰不陽的聲音飄到了她的腦海中:“無條件……答應(yīng)……是吧?” ☆、32、三十二塊錢 ... 一副撲克, 一場牌局, 是怎么在出現(xiàn)了同花順的情況下, 又出了皇家同花順呢? 只有一種可能性—— 裴海音轉(zhuǎn)過臉, 直直地看著李棠舟,斬釘截鐵地說:“你出老千!這把不算!” 李棠舟只是笑笑不說話。 他當(dāng)然出老千了。 這個世界上哪里來的那么多公平和運氣?更多的是自己創(chuàng)造的機會——即使是不公平競爭, 但偶爾就是要不擇手段一下…… 所謂的“無條件”答應(yīng),只要裴海音自己不愿意,李棠舟也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樣, 最多是摸摸抱抱親親——為自己爭取一點可憐巴拉的福利…… 時間還早, 但裴海音已經(jīng)不想再和李棠舟繼續(xù)玩下去了——面對一個牌技和千術(shù)都老道高超的家伙, 她還不如自己擺牌玩呢。 李棠舟也知道最近裴海音因為豎琴比賽的事情壓力太大, 玩牌不過是想放松一下情緒, 他只好答應(yīng)不再逗她了, 認真玩牌…… 所謂的認真玩, 就是怎么認真的、不著痕跡的……讓裴海音贏牌, 并要讓裴海音看不出破綻, 要讓她相信確實是自己贏的牌, 而不是被李棠舟讓的牌或者出的千…… 終于把裴海音哄的高高興興睡覺去了,李棠舟的腦袋也快要爆炸了——從他十年前開始鉆研牌技開始, 他就從來沒有打過這么累的牌……也從來沒有一次性輸過這么多…… 李棠舟看著睡夢中的裴海音, 她好像做了一場美夢, 眉梢眼角都是喜悅——是不是在夢中還在贏牌呢? 他笑了一笑,“一點小伎倆,就能讓你這么開心嗎?” 然后李棠舟就關(guān)上燈, 將裴海音輕輕抱進懷里—— 他突然就想到了他的大哥。 不得不說,李棠舟在玩撲克這方面是相當(dāng)有天賦的,十幾歲、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就可以在“金莎”那個充滿了老油條的世界里用撲克橫掃所有人了。 那個時候的他是極其目中無人的—— 金莎人人都稱他為“鬼手”,因為他不僅牌玩的厲害,出千的技術(shù)也出神入化的。 大家口口相傳:“你們知道嗎?李大少的弟弟玩撲克比他還厲害呢——” 然后周圍聽著的人瞠目結(jié)舌。 只有他的大哥會對他說: “棠舟,千萬不要以為你已經(jīng)贏遍天下無敵手了,那只是因為能讓你心甘情愿認輸?shù)娜诉€沒出現(xiàn)。” 那時候他對他大哥的話是相當(dāng)嗤之以鼻的——你為了個女人昏天暗地要死要活的,可別捎上我呀…… 而現(xiàn)在的他呢?絞盡腦汁想著怎么輸牌、怎么讓裴海音贏牌—— 李茗休大概是個預(yù)言家,可以看破十年后的歲月。 一語成讖。 *** “anne adams”國內(nèi)考核比賽的第一天已經(jīng)到來,那是個秋風(fēng)肆起的周六。 因為考核項目又雜又多,所以需要分幾個比賽日。而考慮到參賽選手們的身體和手指狀態(tài),每個比賽日間隔有一周的時間。 相當(dāng)于有一個多月的比賽周期。 那天早晨是李棠舟開車送裴海音去的比賽場地——“京城劇院”。 豎琴在國內(nèi)終究是又小眾又冷門的,和大熱的鋼琴、小提琴是萬萬不能比的——即便是國際級的比賽,觀看的人數(shù)也遠遠達不到人山人海的程度。 “海音?!?/br> 在裴海音打開車門準備下車的時候,李棠舟叫住了她,千言萬語匯成了一個略顯乏味的詞語:“加油——” 裴海音朝他笑了起來:“謝謝?!?/br> 這一天,李棠舟有一場相當(dāng)重要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