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書迷正在閱讀:[綜] 我把你當朋友、我以為他很窮、不要搶我的怪、住在豪門總裁手機里[穿書]、我的明星小男友,黑紅黑紅的、見君悟道、最美初戀,舊時光、boss總是黏著我[快穿]、你壓著我隱形的葉子了、盡歡
媳婦,怕什么?” “你不要再說風涼話笑我了!”裴海音瞪了李棠舟一眼,眉心都打結了,“你母親章女士好難纏啊,她……她會給我難堪的!” 李棠舟輕輕一笑:“可是據(jù)我所知,那次你們的‘婆媳大戰(zhàn)’,是你給她難堪了吧?衣服都讓你撕壞了吧?哈哈哈。” “你到底在笑我還是在笑你mama?”裴海音扭過身子,盯著李棠舟,“別人家的男人一聽大到‘婆媳大戰(zhàn)’這四個字就心驚膽戰(zhàn)的,兩邊調(diào)和,你可倒好,兩邊嘲笑?!?/br> 李棠舟的笑聲很輕微,但他仍然笑個不停。 最后他才說:“你放心吧,今天是回李家老宅,見我父親,你想和章女士再撕個你死我活都沒機會。” 裴海音:“…………?。俊?/br> 章蓀蘭不是李棠舟的母親嗎?她不跟他的父親住在一起? 車子飛快地行駛著,但越走越讓裴海音云里霧里——好像也沒有離開京城的黃金地點跑到郊外去啊,但她怎么從來沒來過這呢? 而且繞來彎去,她看的都快暈了。 連李棠舟自己都如此認為:“老宅是有點難找?!?/br> 李家老宅是一棟歲月痕跡很重的三層小洋樓,坐落于市中心的盤山的半山腰上,此小區(qū)住宅不多,但清一色的非富即貴,且地點私密,行路繁復,沒有內(nèi)部人員導航很難尋到,就算尋到也難以踏進一步。 李棠舟停好車子回來,就見裴海音佇立于大門前,靜靜地凝視。 這就是李棠舟口中的……老宅? “別怕?!崩钐闹郯聪铝碎T鈴。 大門開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阿姨——還未待裴海音仔細看清楚那人的樣貌,“棠舟少爺!”對方就已經(jīng)大叫著給了李棠舟一個大大的擁抱。 李棠舟輕輕拍了一下那位阿姨的背脊,柔聲問道:“古阿姨,這段時間怎么樣?身體好嗎?” 古阿姨松開李棠舟,微微點頭,“好,都好,就是好久沒見你了?!?/br> 然后古阿姨將視線落到了裴海音的身上,“她是……” 李棠舟輕描淡寫的兩邊介紹: “她叫裴海音,是我的夫人?!?/br> “古阿姨,我們家的老人了,小時候帶過我和我大哥?!?/br> 古阿姨立刻“噓——”了一聲,恭敬地對裴海音喚了一聲“少夫人”之后,又對李棠舟說:“你怎么敢提你的大哥?你父親現(xiàn)在因為你的事已經(jīng)很生氣了,把書房里的那個古董花瓶都砸了,你再提起茗休,我看你是想挨打了!” 裴海音看了看古阿姨,又看了看李棠舟。 “進去吧?!?/br> 李棠舟和裴海音在玄關處換了鞋子,與古阿姨沒等寒暄上幾句,就從樓梯上慢慢走下來一位溫婉清秀、風韻猶存的貴婦,說話不緊不慢地:“呦,棠舟回來了?稀客呀。” 李棠舟對古阿姨使了個眼神——古阿姨立刻明白了李棠舟的意思,轉(zhuǎn)身去廚房準備茶點了。 李棠舟牽起裴海音的手,只是叫了一聲,“方姨——” 裴海音感覺到李棠舟的拇指輕輕按了她一下,她立馬心領神會地跟著叫:“方姨?!?/br> “呦?!睂Ψ降哪樕隙褲M了假笑,“棠舟把太太也帶來了?你爸爸聽說你們到了,叫你們上去呢?!?/br> 裴海音仔細看了看樓梯上的貴婦。 對方的眼尾和嘴角已經(jīng)有了一些難以被忽略掉的細小魚尾紋—— 但看的出來,她并沒有上了年紀,最多不到四十歲,可比章蓀蘭可年輕多了。 李棠舟也笑了起來,對比那貴婦的笑容可能還要更假上那么幾分,“好的,麻煩方姨還特意下樓一趟,是我的疏忽。我好一陣子沒見古阿姨了,忍不住就敘了幾句舊——” 說完他就目不斜視地牽著裴海音上樓去了。 裴海音小聲問道:“剛剛那是誰?。俊?/br> 李棠舟沒有直接回答,他知道裴海音的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就模棱兩可地說:“住在這個宅子里的女人?!?/br> 裴海音:“…………” 難道是李棠舟父親的……? 二樓。 李棠舟曲起手指輕輕敲了敲書房的門,“是我和海音?!?/br> 里面立刻傳來一聲渾厚的中年男音:“進來?!?/br> 李棠舟推開門。 與此同時,一個茶杯摔了出來—— 李棠舟立刻抱起裴海音朝旁邊旋了一步。 雖然沒有砸到人,但高檔茶杯爆碎在李棠舟腳邊幾厘米的地方,滾熱的茶水濺到他的黑襪,滲入腳面。 第52章 52、五十二塊錢 裴海音有些緊張地看著李棠舟。 迎面就是一茶杯, 他父親這是怒不可遏?還是在單純的下馬威? 為什么上來就如此氣勢洶洶??? 裴海音輕輕嘆了口氣。 對她就這么不滿意嗎? 李棠舟看了看懷中的裴海音, 淡笑著給她做了個口型:“沒事, 別怕?!?/br> 只是李棠舟的一個簡單的口型, 裴海音懸在半空中的一顆心竟然輕飄飄地落了地。 有他在。 只要有他在。 李棠舟又安撫般地拍了拍裴海音的背脊, 然后放下她,牽起她的手, 兩個人一起走進書房。 整間書房裝修是冷色調(diào)的肅穆, 角落里兩盆巨大的龜背竹是一抹春丨色, 屬于誰見了都要眼前一亮的點睛之筆。 李時鴻端坐于辦公椅上, 手中鋼筆的筆尖在白色的紙張上流暢地游走著。 李棠舟輕輕關上書房的門,呼喚道:“爸。” “你他媽還有臉叫我爸?”李時鴻沉穩(wěn)的聲音好像一把可以割破皮膚的尖刀, “你長大了!現(xiàn)在可有大出息了啊,我也管不了你了……我看你真是發(fā)瘋了!” 裴海音用探尋的目光看了李棠舟一眼。 李棠舟頓時了然于胸,他點了點頭。 裴海音恭恭敬敬地跟著李棠舟喚了一聲,又輕又柔:“爸爸……” 李時鴻繼續(xù)寫著東西,頭也沒抬就隨口“恩”了一聲,“坐那吧?!?/br> 裴海音簡直受寵若驚了, 趕忙說:“謝謝爸爸?!?/br> 說完, 她又輕輕拉了拉李棠舟的手,并牽著李棠舟往旁邊的沙發(fā)上走去。 “等一下!”李時鴻停下筆,抬起眼簾看向他們, 出口的話冷若冰霜,“我讓你去坐,可我什么時候讓他一起坐了?” 裴海音一愣:“…………” 李時鴻用鋼筆指了指門口, 不由分說地罵:“你給我滾出去!” 在門口觀望的古阿姨看這兩軍對壘的陣勢,沒敢進門,但聽到這聲“滾出去”,她馬不停蹄地沖過去打圓場,又給李時鴻斟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遞上去,“老爺,棠舟少爺也不是小孩子了,平時做事自有分寸,何必因為一點小事就傷了父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