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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呢。棠舟都多久沒回來了?我知道其實您心中是很開心的,您又不可能真的讓他滾了吧?” 李時鴻接過茶杯,下一秒,他就將第二杯茶摔向李棠舟。但是古阿姨說的不錯,他也不可能真的讓他優(yōu)秀的兒子滾出家門—— “你給我好好站在那,別看你媳婦兒!” 裴海音:“…………” 她輕輕地笑了一下:“爸爸,您……” “你不用為他求情!”李時鴻毫不客氣地打斷了裴海音,“這是我和他之間的問題,不是因為你,你去沙發(fā)坐?!?/br> 裴海音:“…………” 李棠舟用眼神示意裴海音不用擔(dān)心,先去自己坐吧。 “…………” 裴海音當(dāng)然不會留著李棠舟罰站,而獨(dú)自一人跑沙發(fā)上坐啊。 她就默默無聲地陪著李棠舟一起站在書房的中央處。 古阿姨一臉糾結(jié)地沖著李棠舟皺了下眉心,然后她彎下腰去撿地板上茶杯的碎片。 李時鴻甩了甩鋼筆,重新在文件上寫了起來,頭都沒抬:“小古你先出去吧?!?/br> “好?!惫虐⒁坛鋈ブ斑€帶上了書房的門。 古阿姨離開之后的幾分鐘內(nèi),這間書房安靜的除了喘氣聲就是筆尖從白紙上走過的“沙沙”聲—— 李時鴻終于放下了鋼筆,一邊折疊著剛剛寫過的紙張一邊問:“你知道最近自己都做了什么事嗎?” 李棠舟的眼角余光往裴海音的身上略略一瞟,輕輕點了點頭。 “其實你結(jié)不結(jié)婚,和誰結(jié)婚,我一點都不在乎——”李時鴻將折好的紙張隨手往桌面上一扔,用審視的目光從裴海音的身上一掃而過,幾秒鐘過后,他接著說: “以我們李家今時今日的實力和地位,還需要你出賣婚姻嗎?所以你碰到了喜歡的姑娘就娶回家,我認(rèn)為無可厚非。反正‘喜歡’這種東西挺不值錢的,今天喜歡,搞不好明天就不再喜歡了,且行且珍惜——你的做法沒有任何錯處?!?/br> 裴海音微微皺了一下眉,隨即她又松開來。 “但是你mama一直不同意?!崩顣r鴻的雙手自然地疊放于腹部,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兩個年輕人,“她對你們的終身大事有很多的想法和意見,她有更多自己的考量。甚至就在今天早晨,她才剛剛打電話說了我一通?!?/br> “她跟了我這幾十年來,一直挺受委屈的,我都知道。在別的事情上我不能完全如她所愿,可在兒子的問題上,我只能聽她的。你也一樣,你不需要完全聽從你母親的話,但你不能把她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你要參考意見!” 李棠舟終于開口:“爸……” 李時鴻抬了下手,做了個“阻止”的手勢,“你也不要瞪我,更不要恨你的母親。我跟你說這些話的意思,不是想讓你和你夫人離婚。是想讓你把你母親當(dāng)成一回事,不要太任性了!怎么在母親和夫人之間周旋,甚至怎么在大夫人和而二夫人之間周旋,那是需要你自己想通的,并將她們都照顧好的。” 裴海音也在認(rèn)真聆聽李時鴻的教誨。 其實對方大部分的理論雖然有些歪,但她還是認(rèn)同的——既為人子,堅持自我的同時,也要考慮父母的心情和感受,盡可能的讓他們也滿意。 這個想法無可非議! 但等到李時鴻說到“大夫人”和“二夫人”的時候,裴海音陷入了長久的“…………”之中。 好像對于李時鴻來說,是一件沒什么值得驚奇,反而非常稀疏平常的事情。 裴海音看了看李棠舟。 他就是在這樣的三觀和環(huán)境中長大的嗎? 可是他和他大哥這兩兄弟,怎么和他們的父親……完全不像??? 裴海音所想,也正是李時鴻所想,他輕微地嘆了口氣: “你就不能讓父母省點心嗎?你以為我們對你最近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是么?你把曲炳華那父子兩搞得那么慘,他們究竟做了什么讓你難以原諒的事?你還因為江客心把江家給我得罪了個徹底,其實這些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也是無關(guān)緊要的??墒悄阕罱亍??” “在音樂紅茶吧,眾目睽睽之下,你做了什么?李棠舟?” 李棠舟神色淡淡,沒有回答。 “你們是準(zhǔn)備氣死我是吧?我的兒子們怎么一丁點兒都不像我呢!一個是這樣,另一個還是這樣,你干脆也進(jìn)去陪李茗休好了?你們兩兄弟正好還做個伴兒,接個力!在牢房里最好再搞個party,一個一個多他媽有出息??!” 李棠舟順著李時鴻的思路往下說:“我們就快要搞party了,但不會在牢房里?!?/br> 李時鴻瞇了瞇眼角。 他已經(jīng)覺得李棠舟也病入膏肓不可理喻了——就像多年前他和他的大兒子之間那樣溝通困難——他也準(zhǔn)備放棄和小兒子交流。 李時鴻將視線挪到站在李棠舟身旁的裴海音的身上,他再一次上下打量了裴海音一番,“你叫海音是吧?裴海音?” 裴海音:“是的。” “聽說你是豎琴專業(yè)的?” “是?!?/br> 李時鴻滿意地點了點頭:“長得蠻不錯的,專業(yè)豎琴也不錯,你父母呢?家里是做什么的?” 裴海音大大方方地如實回答:“我父母以前自己開個小店,后來我爸爸得了很嚴(yán)重的肝病,只能常年住在醫(yī)院里,mama要忙于照顧爸爸和meimei,再加上家里的積蓄都掏空了,所以那個小店三年前就盤給別人,換了一筆錢,用來給爸爸治病的?!?/br> 李時鴻聽完之后,想了一下,“現(xiàn)在錢還夠嗎?” 裴海音點了點頭,“棠舟和我結(jié)婚的時候,給了我好大的一筆錢,我爸爸已經(jīng)換了肝,目前看起來治療的不錯?!?/br> 說完,她頓了幾秒鐘,趕忙又補(bǔ)充了一句:“多虧了棠舟。” ——這是一句實話,但裴海音在現(xiàn)在的場合說出來,主要還是為了在李時鴻面前多說李棠舟的好話,別讓李時鴻再繼續(xù)遷怒于他了。 李時鴻冷冷地“哼!”了一聲,“有什么多虧了他的?他幫助自己的岳父岳母不是應(yīng)該的嗎?!他又不是沒有錢!” 裴海音的嘴角輕輕動了動。 她真的好想笑,但又不敢笑。 她偷偷地瞄了李棠舟一眼。 只見李棠舟的嘴角也微微起伏著。 原來他也在憋笑! 這一來一回,裴海音的笑意更濃了。 “行了!別拘束著了?!崩顣r鴻重新拿起鋼筆,“在我這沒那么多規(guī)矩,你們還是留著心思去對付你們的媽吧?!?/br> 裴海音的眉心一動。 一想到章蓀蘭,她的頭都痛了起來。 那一位可真是難纏啊。 盡管李棠舟說章蓀蘭像紙老虎,可裴海音完全無法茍同。 她認(rèn)為章蓀蘭就像茅坑里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