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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思及過往,他很感激他,但同時,他又十分怨恨這個人。他一如既往的冷淡,讓太子爺感到不爽。“王源!你以為當初要不是我!你憑什么能有今天?!”太子爺起身,指著他的臉吼道:“我告訴你,要不是因為我!根本就不會有今天的九爺!你放肆的權(quán)利,那也是我給你的!”太子爺這樣說,他一聲冷笑:“是啊,要不是因為安老師,我王源,哦不,我九鬼,是可能已經(jīng)尸沉大海了,是該謝謝安老師,不對,應該說,是斬敵太子爺,要是沒有他,就不會有今日的九鬼啊……”他有意的揚長了語調(diào),繼而瞟了眼安佑閔,踮起腳尖,伸手勾住面前之人的脖子,付唇上他的耳畔,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道:“安老師放心,只要是安老師想要的,自此,哪怕是鮮紅的心臟,我都會雙手奉上,但我相信,安老師,是個明白人,雖然身為部下,但阿九,從不做沒有利益的事情。”“白/粉的事,你完全,不用擔心……”安佑閔負手捧起王源的臉,注視著他,輕浮道:“不過,染上了毒癮的小老虎,真是越來越性感了,只要多看你一眼,我就發(fā)現(xiàn),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就像,你離不開毒/品一樣,果然,我用這種方式,把你捆綁在我的身邊是正確的,我愛你,愛你消極中的野性,我愛你,愛你冰冷中的翻騰的guntang,我愛你,愛你深沉平靜中的邪魅狂狷,王源,你知道嗎?有史以來,你是我最為得意的藝術(shù)品,我愛你光潔冷峻外表下的那份灼眼的血rou模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安佑閔語氣亢奮到變態(tài):“啊……多完美的殺人利器啊,用你來干掉王俊凱這顆絆腳石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起先費盡心機的算計了他那么多次,撞了他那么多次,他都僥幸不死,可現(xiàn)在我有了你,就算他王俊凱再厲害!你還是他的死xue啊!玩他!然后殺了他!我知道,我知道你也很喜歡這種游戲!只要做掉喬四,那我們就是天下第一了!”安佑閔越說越忘我,王源扒開他的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走到書桌前,將上頭亂糟糟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繼而倒了一杯紅酒,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悠閑地聽著安佑閔的慷慨陳詞。說完,安佑閔便想與王源膩一會兒,但瞧著他那冷漠依舊的“生人勿近”的態(tài)度,安佑閔暗罵了句:“沒趣!”便還是忿忿的摔門而去。王源飲罷高腳杯中的最后一口紅酒,頭微微有些暈,便走至床前躺下,望著頭頂?shù)奶旎ò?,他陷入了無盡的沉思。回想著自己這一路的歷程,他的心情不由得有些復雜。從前,他以為自己可以無憂無慮,但事實證明,他這一生,似乎已經(jīng)注定要和感情糾葛在一起。曾經(jīng),他以為就自己這種個性,是不可能和黑社會染上絲毫的關(guān)系的,可是現(xiàn)在呢,他自己就是黑社會的一員,而他的性格,也沒自己想的那么溫和柔軟。而至于他為什么會從二源變成今日的九爺,這一切,還得從他絕望自殺的那一天說起……☆、凱源汪303:九爺3他從未想過,自己還會有睜開眼的一天,他也從未想要睜開眼。可,他的確活著,掐一下自己的手臂,痛覺,還是那樣的尖銳清晰。是那個叫做安佑閔的男人扮作漁民候在海邊,在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將他解救。他躺在床上,渾身無力。第一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卻是馬蘇翼。王源感到吃驚,在他的記憶里,如果,他沒有記錯,馬蘇翼應該是被王俊凱擒去Kone的。張張嘴,皺皺眉,想要詢問個究竟,安佑閔的到來,卻讓他將到嘴邊的疑問吞回了肚子里。安佑閔將手上拎著的水果籃子放在床頭柜上,繼而,便坐上床沿,看著面色蒼白,虛弱的王源,一臉的不舍疼惜。“你才多大的人,為了不值得的人,和這么一點小事,就尋死覓活的,幸好我救了你……”安佑閔一聲悵嘆:“真是太傻了……”王源聽了安佑閔這話,沒有言語,只是心中,想起王俊凱,還是止不住的悲戚,一股荒涼的感覺,襲卷著他的全身。他的眼角,不自覺地再次濕潤,落入雙鬢發(fā)叢。瞧著這么多人在場,他覺得丟臉,便扯過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翻了個身,面對著墻。他雙肩發(fā)顫,泣不成聲。“源源,你不要再哭了……”安佑閔無奈地皺皺眉:“你這樣子,安老師真的很心疼……”“是啊,那個王俊凱,他根本就是個禽獸!”馬蘇翼搭腔:“他不值得你為他放棄自己,想當初,我在Kone受了他多少折磨,要不是梓顏偷梁換柱把我救出來,我根本活不到今天??!所以你別這……”“夠了!?。 瘪R蘇翼的話還沒有說完,王源猛然地將被子掀開,他坐起身來,抱著自己的頭?!澳銊e再說了!”王源哭喊:“我不想聽!你不要再提王俊凱……”王源吼得聲嘶力竭:“我拜托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了!夠了……真的夠了?。?!”“好好好……”安佑閔從旁邊床頭柜上的紙巾盒里抽出一張紙巾,負手替王源擦拭眼淚:“我們不提,你別哭了……”安佑閔伸手將王源攬入懷里:“你一難受,安老師也跟著難受……”安佑閔字句溫柔,而與馬蘇翼眼神交匯,他的嘴角卻勾起一絲淡淡的狡黠。他們相視一笑,饒有深意。王源在安佑閔的懷里靠了片刻,抬袖胡亂地擦擦眼淚。他抬起淚汪汪的眸子看向安佑閔,他故作平靜地說:“你們都出去吧,我沒事,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br>“這樣啊……”安佑閔柔和一笑:“好啊,那你自己靜一靜,可別做傻事啊……”安佑閔說著,瞟了眼正對面坐著的馬蘇翼:“走吧,他需要休息?!?/br>繼而,安佑閔囑咐了王源幾句,便與馬蘇翼一道離開了。望著那二人的身影,王源微蹙了眉,他下了床,將半掩著的房門關(guān)上,繼而順著門板庸軟下來,想著王俊凱,想著自己與他的過往種種,他倏然一陣頭痛。他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仰首看向?qū)γ娴牟AхR里,自己憔悴狼狽的樣子,他的心里,不由地蒸騰起一股厭惡。他為了王俊凱,盡全力的將自尊都放下,甚至連性命都可以不要,可是到頭來,還是落得自心荒蕪,無人問津。他終究,還是輸?shù)囊粩⊥康亍?/br>而對于他來說,現(xiàn)在活著,無非就意味著,日復一日,永無止休的掙扎。分分秒秒,都在掙扎。活著,就代表著會一直記住王俊凱。就像卡在喉嚨里的魚刺,一日不除,只要一吞口水,就會難受的無法自拔。就像衰竭的心臟,要是拿掉,卻又意味著滅亡。于是,每一天,都會被疼痛折磨。王俊凱對王源來說,就是這樣又愛又恨,想要斬草除根,卻又依依不舍,明明恨之入骨,卻還貪戀著他的溫柔的,糾結(jié)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