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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一個護(hù)衛(wèi)的姿態(tài),沖那邊大聲道:“誰!” 悄然無聲,那里只有樹枝模糊的影子參差浮動,燕淮安正待再發(fā)聲,卻忽然被一旁的人攬住了腰,倏然一驚差不點兒一掌劈上去,燕淮安怒氣低頭沖沖一瞅,耳邊還不忘聽著小樹林那邊兒的聲音,燕淮黎正靠著她睡的熟,眉眼安穩(wěn)地閉著,睫毛纖長濃黑,溫順地垂著像柄彎彎的小扇子,白皙削瘦的臉龐靜謐地如同初春的湖水,沒有多少的重量全都壓在她這邊,呼吸綿長。 難得他在燕淮安眼里有這樣真正安靜無害的時候,燕淮安忽然就不想再動了,亦不想再言語。她又往林子的方向望了眼,直了直身子,稍稍調(diào)了方向,讓燕淮黎靠得更舒服些。是真是假,夜里,正是做夢的時候,她不能將燕淮黎迫得太緊,偶爾讓一讓也無傷大雅。至于林子里那個人,她望著燕淮黎的睡顏替他輕柔地理了理亂了的發(fā)絲,燕淮黎雖身子不好,功力怕是要遠(yuǎn)高于她,既然他想替掩著,她這次便放一馬,也未嘗不可。 “唔”晨間的金光晃眼,燕淮安不悅地將薄被拉到腦袋上,蒙住眼睛,隔了幾息霍然驚醒,坐起來檢查了下身上的衣物,沒什么異樣,舒了口氣拍拍昏沉的腦袋,也是不爭氣,好好地被人靠著,也能就這樣站著睡著了。 “淮安!”遠(yuǎn)遠(yuǎn)地熟悉聲音傳來,燕淮安臉一苦,近來不知走了什么運道,蔣瑤音一這樣叫她準(zhǔn)沒好事,果然,一個嫩黃色的身影肆無忌憚地領(lǐng)著一個糟心的少年就闖進(jìn)了她的屋子,她默默地捂著被,冷眼瞥向門口的方向,“出去!” 慢悠悠收拾妥當(dāng)了,乖乖在外邊兒站了半個時辰墻角的二人才被罰了半年月錢的陳暮叫進(jìn)來,燕淮安沖著縮頭縮腳的蔣瑤音咬牙切齒一笑,“說吧,錯哪了?” 蔣瑤音嘿嘿一樂,嬉皮笑臉就要湊過來,燕淮安手一伸,“就在那兒講!”蔣瑤音腳步一頓,向燕淮安擠眉弄眼“淮安!給我留點兒面子!” 燕淮安擺弄著手里的鞭子不說話。 蔣瑤音灰頭土臉道:“不是沒想到這個時辰了你還在睡么!” “還有呢?” 蔣瑤音低頭看著自己合攏的腳尖尖,喏喏道:“不應(yīng)該擅自闖進(jìn)來?!?/br> “還有?” 蔣瑤音的聲音更小了,離一旁的少年遠(yuǎn)了一步,一瞥他,又低下頭“不應(yīng)該帶他闖進(jìn)來?!闭f完兩步竄到燕淮安身邊,捉住她的手,一雙純澈的杏眼哀求著,“淮安,瑤音再不這樣了!瑤音保證!瑤音只是過來找你看他一個人孤零零站在府外無助的樣子太可憐了,就去多問了一句!” 燕淮安瞅著她眼下濃妝也蓋不住的黑眼圈兒一嘆,“然后就給人帶進(jìn)來了?昨晚被放出來的?又上逍遙樓了?快活夠了就來給本宮找麻煩!” 蔣瑤音便知道,燕淮安是真生氣了也是原諒她了。燕淮安一般在她與李眉雪面前并不總自稱‘本宮’,只在氣極了的時候說,但她若是用這個語氣說話,便是打算消氣了,于是蔣瑤音露出一個傻樂的表情,果然,燕淮安不說他了,轉(zhuǎn)而厲聲問那個少年,“你又是怎么回事兒!” 那少年一跪,字句鏗鏘“小人柳凡,愿入公主府!” 燕淮安一樂,“愿入我公主府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本宮都要收了不成?本宮給你找的廣德樓你若是不愿意待,還是早日哪來的回哪去罷?!?/br> 柳凡緊抿著唇,“小人愿終身侍候公主!” “終身?” 燕淮安一嗤,方想叫人趕緊給他扔出去,既然她的心思他不珍惜,她也就沒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去勸誡了,旁邊兒的蔣瑤音笑道:“淮安,你倆的事兒我聽說了,他不會被救下之后仿佛重獲新生有了雛鳥情節(jié),拿你當(dāng)了他母親罷!” 柳凡的耳垂被調(diào)侃地一下子就紅了,清冷的眼神一晃,“不是。” 燕淮安打了蔣瑤音一下,“凈說些胡話!”她望著少年青澀的模樣終于還是心軟,站了起來走向柳凡,“你說你要以身相抵?” 柳凡堅定地點頭,“嗯!” 燕淮安走到他旁邊彎下腰,手撫上他的脊背,柳凡一下子身子就僵了,肌rou緊縮,像塊冷硬的木板。 “你看,即使你嘴里這樣說,你的身子還是不愿,你的眼睛也不愿,你的心自然也是不愿的?!?/br> 燕淮安直起身,“說吧,這樣想進(jìn)我公主府,到底為了什么?” 柳凡咬著唇,明顯是有事情隱瞞。蔣瑤音哎呦一聲驚嘆“還真的有所圖啊!淮安,你可真神了!” “小人此次來,是為了尋父?!?/br> 燕淮安點頭,這兒她知曉。 “可是燕京太大了,也太深了。吳銘的事情是周副樓主給小人點明白的,小人想了一夜,覺得能幫小人找到父親的只有公主了。小人與娘親,都經(jīng)不起下一個吳銘了?!?/br> “所以本宮就必須幫你?”燕淮安玩味地望著柳凡,“出賣自己,你不愿意賣,本宮也不愿意要?!?/br> 柳凡不語,一會兒抬起頭來,仿佛下了某種決心,從懷里掏出來一個墨綠色的小錦盒,“這是父親留給我們母子的唯一東西,可以活死人rou白骨的引靈珠,聽聞世上只有兩顆被煉出來,一顆在宮中,一顆就在這,拿這個與公主換呢?” 燕淮安接過小盒,面上不露防備地打開,里邊兒躺著一顆外表平淡無奇的珠子,與她曾見過的那顆毫無二致,她心一驚,這少年還是個有來頭的。將盒子合上收在懷里,“你倒是信任本宮。罷了,留下罷,在老頭兒那給他當(dāng)個助手,正巧他總?cè)氯轮緦m要人,你母親也安置進(jìn)府,至于你的父親,陳暮!” 燕淮安向外邊兒喊了聲,守在門前的陳暮即刻進(jìn)來。 “方才對話可都聽見了?” “聽見了。” 燕淮安指了指柳凡,“人就交給你了,找他父親的事也交給你了,好好辦?!?/br> “是?!?/br> “多謝公主!” 柳凡被陳暮領(lǐng)走了,蔣瑤音湊到燕淮安身邊兒,“淮安!那真的是傳說里的引靈珠么?”她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求道:“瑤音可以看一看么?” 燕淮安一笑,“不敢確定,不過八九不離十。今兒進(jìn)宮給皇兄望一望,看看真假。”她將盒子又拿出來,打開了遞給蔣瑤音,“喏,看罷?!?/br> 蔣瑤音拿出珠子在眼前高高舉著對著陽光望了望,又把玩兩下還給燕淮安,“也沒看出什么出奇的地方”說著看了天色拽起燕淮安的袖子眼睛晶亮,“時辰正好,淮黎哥哥肯定正用膳呢!咱們現(xiàn)在就去罷!” “又想御膳房的麻辣魚了?” 蔣瑤音不好意思地?fù)蠐项^,“就好這一口。正好要是有就跟著吃兩口?!?/br> “要是沒有呢?皇兄口味可清淡?!?/br> 蔣瑤音情緒瞬間低落,燕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