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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克瑞斯先生,不止是我,所有參與這個項目的員工,都需要你的解釋!” “這整整一個月來,他們?yōu)檫@個項目付出了多少精力和心血?克瑞斯先生,你怎么能說取消就取消了,如此不負責(zé)任的行為,實在不像你的作風(fēng)!” 克瑞斯?jié)M不在乎地聳肩:“我知道這些,可是那又如何……我也很抱歉,但是我也無能為力,實在有難處,或者,我出雙倍的違約金支付給亞秦,讓他們心里好過一些?” 秦夏伊嗤笑一聲:“我要的是解釋,可不是你的那些物質(zhì)補償?!?/br> “呵,解釋,”他突然一笑,“關(guān)于我的私事,你無權(quán)知道吧?夏伊小姐。” “克瑞斯,你可要知道,你這次毀約,下一回就再也沒有與亞秦合作的機會?!?/br> 她墨色的眼眸深處閃著一種深沉,一字一句地說著。 克瑞斯一愣,隨即擺了擺手,笑著說:“你知道么,我從不會去在意這些,想與我合作的企業(yè)多如牛毛,我還會在乎亞秦么?” 如此狂妄的話,竟然會是從克瑞斯的口里說了出來,令她有些驚訝了。 不過從他的話語里能感受到,他似乎對亞秦抱有一些輕蔑的看法,亞秦作為商業(yè)大族,根本不是他所說的那樣,可以說除了維雅外,幾乎沒有一個企業(yè)能與亞秦媲美了。 秦夏伊站了起來,直視他,眼神閃爍:“克瑞斯先生,冒犯的問一句,你是不是聽到了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所以對亞秦有了些誤會?或者……對我有了些誤會?” 克瑞斯冷呵一聲,并沒有作答。 看樣子,他十有八九就是對她的看法變了,不然怎么會在這關(guān)鍵時刻做出如此嚴重的事,毀約,不僅損害了公司利益,還減低了合作方的信譽問題,在生意場上,最忌諱的話題,就是人的信譽,一旦破壞,就很難恢復(fù)如初了。 她遲疑了一下,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最近我在亞秦聽到一些流言……聽說,你在勸服黎森讓他主動調(diào)離亞秦,成為你的合伙人?這是……真的嗎?” 克瑞斯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 她一怔,腦海里閃過黎森的臉,眼神漸漸變得復(fù)雜了起來。 難道……這一切,出自他手? “所以,你之所以取消項目,拒絕與亞秦再合作下去,就是……因為他的原因?” 克瑞斯沒有考慮,再次對她點頭:“沒錯,你可以這么想。” 看到他的反應(yīng),她的心慢慢沉了下來,難受的猶如被抓打著,讓她不得不深呼吸。 另一邊的黎森,看著秦夏伊發(fā)來的長篇短信,眉頭也沒皺一下,眼里泛起笑意。 他毫不猶豫地撥打了秦夏伊的電話,接通了幾秒過后,被掛斷了,隨后傳來一陣忙音。 他無奈地閉上眼睛,放下了手機,她的反應(yīng),果然和他想的一模一樣。 “這是解酒湯,黎先生宿醉一晚,胃里一定不太舒服吧?” 黎森抬頭看到宮本霖開發(fā)呢他面前,將一碗東西放在他面前。 他禮貌地道謝,昨晚上與他一同吃了晚飯,再次飲酒,不知不覺睡了一晚上,剛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難受。 他拿起醒酒湯,喝了下去,剛沾口就吐了出來,一股苦澀酸辣的味道流入口腔,還散發(fā)著濃郁的苦味,令人無法下口。 黎森放下碗,毫無胃口。 他坐直了身子,漫不經(jīng)心地說:“這幾天叨擾你了,霖先生,明天我和曹淺就準備回去了?!?/br> 宮本霖驚訝道:“才玩了兩天,怎么這么著急回去?” “亞秦還有一些事情要去處理,我……” “公司不是有人在管理嗎?黎先生,你好不容易有了假期,不好好放松一下,就這么著急回去,多掃興???” 宮本霖坐了下來,交疊著腿,眼神有些冷淡,口氣卻帶著一番熱情。 見他似乎有一些話要與自己講,黎森不語。 “就這么迫不及待要去見你那位……meimei了么?” 他聲音里帶笑,似乎有著嘲諷。 黎森面色冷了下來,沒有接話。 “要我說,她幫你管理著亞秦,這是好事。再說了,克瑞斯先生那邊不是正與她合作著么?” “哦?那我怎么聽說……”黎森淡淡地笑了一下,“克瑞斯單方面毀約了呢?” ☆、第237章 殺機四伏(4) 宮本霖沉默了幾秒,瞇起了眼。 黎森不想再與他多說廢話,他直接站了起來,打算去找曹淺。 來到曹淺的休息室,結(jié)果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人影,一向警惕性強的他突然察覺到了什么,直接折回,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推開門問他:“曹淺呢?!” 宮本霖站了起來,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卻說了其他的話題:“黎先生何必這么早回去,再待兩天吧,讓我這個主人盡一下待客之道,如何?” 他看著眼前那個充滿著笑意的日本男人,心里突然發(fā)現(xiàn)他其實并不是在挽留他,而是強硬地將他留在這里。 他當(dāng)然不會乖乖妥協(xié),他神色冷了下來:“曹淺呢?你把她帶到哪里去了?” 如果她是其他人,他必不會如此在意她的去向,可是曹淺畢竟是秦夏伊的好朋友,因此他不能對她坐視不管。 宮本霖有些意外,睜大了眼睛:“曹小姐去哪兒我怎么會知道?黎先生,你問錯人了吧?還有,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在懷疑我把她帶到哪兒去了嗎?” 他逼近他,一字一句地問:“再問你一遍,她人呢?” 看著他幽藍色的眼睛泛起了nongnong的冷厲,宮本霖絲毫沒有懼怕,反而笑了起來。 他嘖嘖了兩聲,睜大了眼睛開始細細端詳他,語氣里帶了一絲驚喜:“你的左眼皮上果然有著傷疤,聽說是與你父親的死有關(guān),今天看來,真的……” 黎森一愣,他的心頭閃過一絲奇怪的感覺。 宮本霖笑著說:“黎先生,我可以向你保證,曹小姐沒事,我只是要求你在這里待上兩天,我父親想要與你見面,他早已聽說你了,一直想與你交個朋友?!?/br> 黎森面無表情:“謝謝,我沒有興趣?!?/br> 早就料到他會是這樣的答案,宮本霖繼續(xù)說:“如果你不答應(yīng)留下來,我可就不敢保證她會出什么事了。” 聽出他話里的威脅,黎森沉默了下來。 “宮本霖,你對我父親的死了解多少?” “你覺得呢?”宮本霖顯然開始賣起了關(guān)子。 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眸色深沉了下來。 門外站著一排氣勢洶洶的男人,黎森挑了挑眉,轉(zhuǎn)頭問他:“你這是什么意思?” “只是讓你待兩天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后天見到我父親,你就會知道他是個多么有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