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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朋友的喜歡,而是,而是…………”紀安的話沒說完,崔玄的眼睛就亮的了,好似夜晚的繁星似得。激動的對著紀安說道:“阿安,我也喜歡你。就如你說得那樣的喜歡,我想和你一輩子,就你和我,一輩子!”紀安傻了,從地獄到天堂也不過如此。回過神來的紀安,從腳后跟都頭發(fā)絲都散發(fā)出一股愉悅高興的氣息。兩只眼睛帶著不敢置信的興奮和一絲美夢成真的慶幸,反倒不知道該如何去和崔玄說什么了。心中就不斷的飄出一句:師兄他喜歡我!他喜歡我!喜歡我!紀安樂的都快樂傻了,卻還要讓自己表現(xiàn)的淡定,忽然感覺好困難??!崔玄剛剛表白,正忐忑著,不知道紀安回如何?瞧著神色高興而卻不好意思的紀安,這才放下了心中的擔(dān)心。而是想著,果然,他和阿安兩情相悅,才是真正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這么一想,崔玄繃著的心終于歸到了原處,自己喜歡的人正好喜歡自己。一想到這兒,一向頗有城府,喜悲不露于色的崔玄也得高興滿足的從心底溢出來。不過,已經(jīng)知曉了雙方的心思,崔玄也知道不可逼之過急。紀安性子雖然比較好說話,但這個時候,崔玄還是很明智的不去說什么了。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要是讓紀安真覺得沒面子了,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他。于是,崔玄就轉(zhuǎn)移話題的說道:“阿安,剛剛你不是說有話要和我說嗎?是想說什么?”說什么?說喜歡你啊。不過,紀安忽然覺得這樣說太沒面子了。表白這種事情讓喜歡的人搶了先,紀安感覺自己下手太慢了。而且,他師兄都把他要說的話都說完了,他該說什么。再解釋一遍,說他喜歡崔玄,然后今天準備向崔玄表白?可剛剛被表白的是他好不好?雖然只要兩情相悅,形式不成問題,但被喜歡人知曉自己表個白還拖拖拖的被拉后了。那會不會顯得他不夠果斷啊!紀安看了一眼崔玄,深深覺得他在崔玄那兒的黑歷史已經(jīng)夠多了,從今天起,他就要勵志做一個完美情人。以前的黑歷史,他要通通消滅,以后的黑歷史,必須不能出現(xiàn)。所以,紀安絕口不想提表白被搶先的事實真相,只好急中生智的說道:“哦,我想著孫家雖然被免了官職,可在泉州還是有些威望的。若是讓他和黃家聯(lián)姻,怕是會對師兄不利?!?/br>崔玄什么人,能看不出這是紀安現(xiàn)找的借口?崔玄剛剛情緒激動,沒注意細節(jié),現(xiàn)在確定了紀安的心意,那紀安這么多天對他的殷勤完全被崔玄落實到了關(guān)口。自然,也猜到了紀安這回拉他來,怕是和他差不多的目的。不過,崔玄之所以為崔氏,就是絕對不會讓紀安不高興更不會讓他小不了臺。于是,順著紀安的話正兒八經(jīng)的說道:“阿安說的有理,不過,今日的事情,我倒覺得黃勤怕是不知情的?!?/br>瞧著紀安疑惑的看著自己,崔玄的自尊心得到大大的滿足,喜歡的人向自己求解釋,崔玄也不賣弄玄虛,直接說道:“我早日聽聞,黃勤曾有一原配,生有二女一子,這小黃氏怕是原配之女。且和姑母家的表哥早就已經(jīng)有了婚約,聽聞兩人青梅竹馬,感情十分不錯。而現(xiàn)在的黃夫人正好有一個比小黃氏小不到兩歲的親女,今日之事,怕是黃夫人和孫撲正商量了什么,才有了這么一出。無外乎是想讓小黃氏嫁給了孫家,而后,黃夫人的親女頂了小黃氏的親。”好吧,長見識了,果然處處有危機啊。紀安明白的點點頭,對著崔玄說道:“這小黃氏也是能人,怕是看破了黃夫人的計策,借著你這總督使使。這次上香的人家有頭有臉的不少,瞧著這么一出,雖然會說小黃氏潑辣,但黃夫人的名聲怕也得受損。而從你這過了明路,就是黃勤想做什么,也擔(dān)心被你抓住把柄,而不敢輕舉妄動了。小黃氏這么一來倒是可以如愿以償了,就是不知道她的未婚夫如何,會不會介意她潑辣的名聲了。”崔玄看著分析的頭頭是道的紀安,眼睛含笑,嘴里卻是說道:“我像這么挾私以報的人嗎?黃家那攤子破事,想讓我管我都不會管。也就是那黃勤會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連家都管不好,照這樣下去,不用我出手,他家夫人就能把他坑死。”黃夫人簡直就是沒腦子,以為坐實了私會的事情就能讓小黃氏嫁給孫撲正,讓自己女兒嫁進大姑子家。可也沒想想,小黃氏若是壞了名聲,是壞了一家子的名聲,就是小黃氏不得已嫁給了孫樸正,那她原來的夫家也可以借著這個名頭順理成章的退婚。到時候,她的親女就會砸在手上了。要是黃夫人知曉崔玄的想法,一定大大的喊冤。她怎么也沒想到崔玄和紀安會沒事找事的去那么偏的地方。且還去的那么不是時候,若不是崔玄和紀安,遇見這場私會的只會是黃家自己的人。而紀安還是提醒道:“師兄,我覺得黃勤不簡單。雖然有人女色上不成樣子,有人后宅里亂的不成,但卻不能否定有些人他確實是有本事的。不然,他一個三品官,李氏也不會去聘了他的女兒去做媳婦的。”崔玄這回卻是諷刺的笑了,對著紀安解釋道:“阿安,說的有理。但卻是不知道內(nèi)情,我那弟妹是黃秦的原配生的。黃勤原是一寒門出身,年少中了舉人,得了大鹽商柳家看中,許了嫡女,陪嫁十里紅妝。不過,黃勤做官的運道倒是有的,先在京城做翰林,之后外放,又逢原配過世,就娶上了李家的一個嫡系庶女為妻。得了保齡侯的幫襯,又有些才華,這才一路坐上了三品官。而李氏求娶黃家女,最看重的卻是柳氏留下的十里紅妝。畢竟,嫡子再好聽,過日子還得靠銀子。柳家世代經(jīng)商,當年到柳氏那一代就是她和她哥哥兩個子嗣,柳家分出一半家產(chǎn)給了柳氏做嫁妝,并標明只能她生的子女能平分她的嫁妝,不然,就得還歸娘家。就為了這份嫁妝,即使黃勤再看不上柳氏的出身,還是與她生了二女一子。”這也是黃勤的jiejie選兒媳不選李氏這個侯府出身的弟媳所生之女,而是選了柳氏的親女的原因之一。據(jù)他所知,黃勤的姐夫官位是夠了,名聲也夠好,家中卻一直不富,當娘能過苦日子,可終究還是希望能娶個好媳婦,讓兒子過的舒坦些的。聽了崔玄所說,紀安再想想那個能睜著眼所瞎話的女子,忽然覺得有嫁妝在手,又有主意,這樣的女子以后的日子也不會差到哪里去的。崔玄看著紀安走神,忙正色道:“不說這些掃興的事情了,阿安,我是真心喜歡你,想和你相伴到老,攜手一生。不知道,你愿意嗎?”紀安回過神來就聽見崔玄這樣的承諾,看著崔玄真誠的眼神,紀安覺得自己太矯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