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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就要大聲說出來。面子再大,也沒有喜歡的人重要。于是,紀安虔誠的回答道:“師兄,我喜歡你,我也愿這一生與你相伴,你不相棄,我絕不相離,生生世世,直到永遠?!?/br>☆、90·三年之后的日子,紀安和崔玄終于不再止步于師兄弟的關系,兩人如愛人般歡歡喜喜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崔玄一如既往的在泉州發(fā)展自己的勢力,紀安再接再厲的去做他的紀青天,隨便和林寶這個小媒人成了好友,經(jīng)常拉著林寶道府上做菜,把自己的吃貨本性坦露的干干凈凈。幸福的日子總是飛快的,一晃,紀安和崔玄已經(jīng)在泉州待了三年了。京城傳來消息,大皇子和皇帝都有意讓崔玄回京。而紀安也知道,他們待在泉州的日子不多了,十分的珍惜這樣的日子。畢竟,京城耳目眾多,他和崔玄回京之后,日子絕對不會過的如現(xiàn)在般自在的。這三年,紀安在泉州十分的有名,不管是懲治貪官,為民做主;還是搞了微服出巡,體察治下百姓生活。都切切實實的在為泉州百姓謀福利,做事實,沒有半點懈怠。百姓是最容易感恩的人群之一,紀安在他們眼里也從紀小青天這個帶有一些玩笑的稱謂變成了紀青天。就好比以前和現(xiàn)在的紀安,早早的沒了一開始的跳脫和猶豫,現(xiàn)在的他十分的自信和沉穩(wěn),一股官威在他身上慢慢的展現(xiàn)出來。不過,這也就是在人前,人后,紀安對著崔玄還是老樣子。兩個人親親密密,有時看得林寶這個局外人都感到牙酸。崔玄其實看著沉穩(wěn)威嚴,可他的感情卻比紀安要明朗卻充沛,好像把壓抑的感情都釋放出來,兩人經(jīng)過三年的感情磨合,進入了適應期,感覺十分之好。而這幾年,因為林寶的關系,樓關和林金也和紀安他們熟悉起來。在崔玄有意無意的引導下,樓關果然和紀安聊到了武器制造,一個出點子,一個去實踐,兩人研制出了好幾種武器。泉州的勢力也做了劃分,表面上,黃勤還是官在原職,可實際上卻少了不少實權。而其他的幾方皇帝安插的人手,看著是高高在上,但大部分都被當菩薩供著,泉州的局勢被崔玄掌握了八成,且他明面上和趙清這個二把手不和,暗地里卻是早籠絡了趙清,等著崔玄回京,趙清必然會替了他的位置。這樣,泉州的勢力五年之內,還是會在他手上的。三年任期眼看著就到了,紀安十分的不舍泉州生活,但也知道這不是他能改變的。所以,紀安開始順起手中的政事,準備和下任的知府交接。而孫撲正這個同知,早已經(jīng)因為犯錯被扁去了旁的地方。三年前,紀安得了崔玄表白后的第二天,禁不住心里的好奇,去打探了一下。才知道黃太太被禁足了,小黃氏最后如愿以償?shù)募藿o了表哥,十里紅妝,羨煞旁人。而孫撲正和盧玉芬卻還是名義上的夫妻,三皇子被盧玉芬擺了一道,盧家為了讓三皇子消氣,直接送了斷親書給盧玉芬。好在盧玉芬早有準備用自己的私房把孫家的公中財務給補足了,所以即使孫平之妻鬧騰了半天,盧玉芬也有驚無險。但從孫家得知盧玉芬是吳忠宇的幕后推手,直接就讓她去了佛堂。不過,可能是眼饞她手里的私房,所以,盧玉芬還活著。而盧玉芬也干脆,用手里孫家的把柄威脅孫家,和孫家和離而去。即沒回京城,也沒在泉州,據(jù)崔玄手下的探子回報,盧玉芬去了南邊一個偏遠的村子,改名換姓,準備隱姓埋名過一輩子了。不過,盧玉芬的性子是容不得自己吃虧的。和離的時候,孫家貪了她不少的嫁妝,她沒有娘家撐腰,又自己有理虧的地方,只好默不作聲。等和離出來,就把手里孫撲正的一些不法證據(jù)讓人送到了紀安處,自己帶著金銀珠寶做田舍翁去了。于是,孫撲正悲劇了,他剛剛擺脫了自認為的河東獅,準備努力一把,娶個高門女子來幫他一把。沒曾想就被前妻給坑了,身上的官服就被扒了。而孫家雖然是泉州的名門望族,但孫德這支的嫡系就只有他們父子為官。孫德和孫撲正都成了白身,那些旁支也有勢力強的,如今瞧著孫德一房走下坡路,自然是起了取而代之的心思。孫德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泉州這個地方他當權的時候得罪了一些人,族里也有其他心思,干脆變賣家產回鄉(xiāng)下,打算讓孫撲正趕緊生個孫子,教養(yǎng)好孫輩,二十年后,再殺回來。紀安和崔玄就作壁上觀,既沒趕盡殺絕,也沒去幫一把。不過,因為孫家的事情,旁人多多少少的對崔玄這個年紀不大,一直笑的很好看的總督有了畏懼,使得崔玄在江南官場省了不少麻煩。而現(xiàn)在,崔玄要回京,紀安肯定得跟著。這三年,崔玄可以肯定紀安是白氏之子了。原因很簡單,白旭的故舊好友,對著紀安面上不顯,可私下卻是十分的照顧,而紀安在泉州很是發(fā)作了不少貪官,也嚴懲了一批為富不仁的jian商,卻沒受到太大的反彈。據(jù)崔玄暗中調查,白旭的故舊好友幫紀安攔下了不少麻煩。甚至于有人在京中彈劾紀安,都是白旭出手攔下的。反而是鄭家這個名義上的外家無動于衷,冷眼旁觀。崔玄查這些并沒有瞞著紀安,雖然他一開始是不想讓紀安知曉。但紀安卻不是傻的,和崔玄心意相通之后更是如此。順著崔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留下的蛛絲馬跡自己查下去,在聯(lián)想到以前京城白氏對他各種反常舉動,紀安也就猜了出來。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紀安說不上什么感覺。既不是悲傷也不是解脫,而是有些不值有些難受有些心疼。他是紀一安,真正的紀安早就死在了那場風寒之下,白氏,這個看著溫婉卻心智狠辣的女子,親手殺了她唯一的孩子。這樣的事實,讓紀安不知道該責怪誰?責怪白氏?她固然是殺人兇手,不可原諒,但親手殺子,這樣的懲罰對白氏這個能為孩子做一切的母親來說,已經(jīng)是極刑了。而這件事,追根到底,起因還是紀博和鄭氏。一個忘恩負義,一個橫奪人夫,白氏因為一時惡意,害了自己的孩子已經(jīng)有了報應,而鄭氏和紀博呢?不過,想到紀晨的遭遇,他甚至有一瞬間想到,若是鄭氏知曉紀晨和他的身份其實從來沒變過,怕是會第一個滅了他。紀安不說多了解鄭氏,但也算知曉她的為人,紀晨被她當親子養(yǎng)了十五年,她說扔記扔,下起黑手一樣不留情面。而自己這個西貝貨,即使在關系錯位的那幾年中,他對鄭氏也是恭敬有余,親密不足。鄭氏把他看做是自己的孩子,這只是一個符號,并不是對他有什么感情。若是知曉他是白氏的兒子,而鄭氏又下手害了紀晨。遷怒是一定的,而報復就更為的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