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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不耐煩的咂嘴,靠近一步,“你怎么跑出來的?” 又嵐大腦急速運轉(zhuǎn),搜索到一條應對計策,“那后邊有個洞,我鉆出來的。” 對方眼神一亮,“洞?哪兒呢?” 又嵐:“你把刀子給我,我?guī)闳ィ ?/br> 對方狐疑看她,楞半晌,切換一副青面獠牙,“你是來殺我的!哼哼!被我識破了吧?就知道杜月笙不會善罷甘休!就算杜家祠堂是我燒的!他青幫也不能動我分毫!” 又嵐一個腦袋兩個大,她知道杜月笙,但他媽杜家祠堂和青幫是什么鬼? 對方逼近兩步,仔細瞧起眼前貌美如花的女人,“你是……孟小冬!” 又嵐也不知道孟小冬是誰,但這會兒要不順著他來,很有可能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是!我是孟小冬!” 對方嘆一口氣,“小冬,你何苦如此癡情?他杜月笙中意你,你就隨他去,留我梅蘭芳一人,青燈長伴,倒也了了。” 還有梅蘭芳的事兒?他不是動脈梗塞死的嗎?青燈?什么時候出的家? 又嵐正琢磨著,對方再嘆一口氣,“罷了,既然你有心,我也不能無意,今晚花前月下,就滿足你一回罷?!痹挍]說完,開始脫褲子。 “不是不是!大哥!”又嵐趕緊捂眼,“你這就有點過分了!三句話沒說完就開始脫褲子,就是找□□也沒這么快的?。俊?/br> 對方聞言,馬上穿好褲子,神色緊張起來,“大炮?導彈?薩德?美國的陸基戰(zhàn)區(qū)反導系統(tǒng)?你跟樂天什么關系?” 又嵐眼皮掉下來,我他媽就是導彈,我一彈轟死你! 對方拿著刀子沖向又嵐,“你愛薩德!我愛國!我要跟你拼命!” 又嵐閃躲兩次,第三次直接被薅住衣裳,眼看刀子要插-進她眼睛,修戎忽現(xiàn),反轉(zhuǎn)持刀人手臂,彈他麻筋兒,他胳膊一麻,刀子掉了。 他‘哎呦哎呦’叫喚起來,扭過頭,看見是修戎,笑了,“修醫(yī)生?!?/br> 修戎看又嵐,“有繩子嗎?” 又嵐搖頭,“沒有?!?/br> 病人眼淚馬上掉下來,“修醫(yī)生,你怎么見我就綁我?你是不是嫉妒我的美貌?你嫉妒我是‘一騎紅塵妃子笑’的主人公!是不是?” 修戎:“我嫉妒你逃跑的技能日益精進?!?/br> 病人頗有點得意,“那是!別看我楊玉環(huán)胖,我動作還是很利索的,我從小趙那偷到窗戶鑰匙,鐵窗嘶啦一聲,就被我打開了?!?/br> 修戎伸出手來,“拿來?!?/br> 病人不給,端出一副英勇就義,“你休想我交出來!中國人的江山不能交給你們這幫宵小之徒!”說著話,把鑰匙從褲襠里掏出,塞給又嵐,“你一定要帶領中國,走向美好明天,人民的希望,就靠你了!” 又嵐看著手里的鑰匙,聞著它散發(fā)的sao味兒,心情很復雜。 修戎把病人交給護工,交代注意事項。 又嵐洗了手,坐在主任辦公室。 此間占地不大,窗戶有兩個,一前一后,一張桌子,一張床,一把椅子,一只茶缸子,一張二區(qū)精神病院全體職工合照。 地上鋪有仙人球圖樣地毯,墻上掛著各類精神領域研究進程報告,天花板燈泛黃,吊燈養(yǎng)一堆蟲子,黑壓壓一片,擋住三分之一的照明。 透過窗戶向外看,只見醫(yī)生護士匆忙,豎起耳朵聽,卻只有病人嘶吼、□□。 修戎忙完,返回找又嵐,走到辦公室,一開門,嬌人入懷。 他摟緊她,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兩個,三個……吻。 又嵐用力吸他身上的消毒-藥水味兒,“我本來很生氣,但現(xiàn)在氣消了?!?/br> 修戎明知故問,“為什么?” 又嵐聲音透著心疼,“你那么辛苦,我不忍心再生你氣?!?/br> 修戎拉她到椅子,扶她坐好,蹲下來,仰面看她,“那你有問題要問我嗎?” 又嵐點頭,不氣是不氣,但問題還是要問的,“你跟你學生……” 修戎坦誠相告,“她叫溫爾雅,是二區(qū)醫(yī)生,有精神病,喜歡我?!?/br> 又嵐問:“那你喜歡她嗎?” 修戎一字一句,答,“我喜歡你。” 又嵐傲嬌,別過臉去,小嘴噘的老高,“我才不信,你們男人謊話連篇!” 修戎扳正她的臉,“你們,是誰和誰?” 又嵐不答,眼眉上挑,下巴也上仰。 修戎直起身,雙手拄在扶手,把她箍在椅子上,俯身靠近,“嗯?是誰?” 又嵐還是不答。 修戎親下去,把她的傲嬌盡數(shù)吞掉。 第34章 33 這樣突然被捉住的感覺, 有點奇妙,又嵐只覺得一股酥麻從末梢神經(jīng)流竄至中樞神經(jīng), 她慌慌張張不懂回應,修戎動作輕柔啟唇輾轉(zhuǎn)。 她不記得以前接吻什么滋味兒,但這會兒,是真爽, 切身實地的爽。 吻罷,修戎離開, 又嵐依依不舍勾住他脖子,“我還要。” 修戎雙手滑向她屁股,將人托起, 擱在桌上, “不給了?!?/br> 又嵐噘嘴,“小氣吧啦的?!?/br> 修戎笑, 沒吭聲。 又嵐想起一茬,問他,“剛才溫知夏過來找你,告別。” 修戎淺應一聲,“嗯?!?/br> 又嵐:“她還跟我說一句:祝你好運。什么意思?” 修戎:“字面意思。” 又嵐搖頭, 她可沒那么好糊弄, “在澎湖號, 你那個相親對象也跟我說了同樣的話,這一定不是巧合?!?/br> 修戎坐椅子上,饒有興致看她, “那你覺得其中有什么玄機嗎?” 又嵐捏著下巴,一副思考模樣,半晌,“你是不是跟她們說我什么了?” 修戎:“你覺得會是什么?” 又嵐從桌上跳下來,坐到修戎腿上,攀著他脖子,實話實說:“不知道?!?/br> 修戎笑而不語。 又嵐抬高他下巴,用力嘬一口,“告訴我嘛?!?/br> 修戎把她唇角口水擦掉,“不。” 又嵐:“你說嘛?!?/br> 修戎:“不。” …… 又嵐說著說著,笑了,伏在修戎肩頭,飄飄搖搖的心慢慢蕩下來,安穩(wěn)落地。 良久,修戎把她扎眼的碎發(fā)撥弄到一邊,“走吧,回家?!?/br> 又嵐不想動換,“不走了?!?/br> 修戎瞥一眼左邊那張窄床,“你睡不好的。” 又嵐發(fā)心蹭蹭他的下巴,“有你陪就好了。” 于是,當晚他們沒走,就擠在那張窄床上。又嵐難得沒發(fā)情。 修戎瞧著又嵐睡顏,思緒飄向那個皮膚科醫(yī)生,她指著又嵐問:“她是誰?” 他當時回:“我太太?!?/br> * 早上起來,又嵐落枕了,修戎拿熱毛巾給她敷一會兒,在她手背中指和食指相對的掌骨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