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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做不知道這回事而已。 可她若是把這兩個丫頭打發(fā)了,先不說秦家沒有賣人的規(guī)矩,就是那些女眷們,背后還不知要嚼多少舌根子,她這個妒婦的名頭是跑不了的。 羅錦言哼了一聲,妒婦就妒婦吧,舌頭長在別人嘴里,她又不能割了去,隨她們說吧。 不過,她也沒有必要為了這種小事糾結煩惱。 “別讓她們留在前院了,來后宅吧,針線房里人手不夠,就讓她們去吧?!?/br> 以前吳氏給秦玨的四個通房,都被秦玨放到針線房里了,后來有個叫梨白的,得知秦玨半夜去湖里泅水,便也深更半夜不睡覺,到湖邊尋偶遇,被秦玨的護衛(wèi)們抓了,扔到湖里灌了一肚子水,秦玨索性在成親之前,連同梨白在內,把針線房里的這四個全都打發(fā)了,以至于針線房的管事婆子,這些年來在羅錦言面前一直是小心逢迎,生怕被大奶奶嫌棄了。 秦玨剛剛從宮里出來,在宮外候著的新雨就把明月讓人送來的消息告訴他了。 聽說延安伯世子把兩個女子送進了明遠堂,秦玨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了。 他急匆匆地趕回來,卻見風平浪靜,一問才知道,大奶奶說針線房人手不夠,把那兩個美婢要過去了。 見到羅錦言時,他忙道:“我昨天多喝了幾杯,把這件事給忘了?!?/br> 言外之意,如果我沒有忘,是不會讓延安伯世子把人送過來的。 那還不如忘了呢,至少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羅錦言呵呵地笑:“沒事,剛好針線房里缺人,就讓她們過去了,不過她們不是家生子,我已經告訴那邊的婆子,要仔細教她們規(guī)矩?!?/br> 秦玨正色道:“如果實在教不好,你就看著打發(fā)了吧?!?/br> 羅錦言笑著點頭,專心致志地吃著辣豆腐干。 秦玨卻忽然握住她的手,道:“惜惜,以后你辛苦一些,多教教元姐兒,我想讓她長大以后,也能像你這樣?!?/br> 他自幼長在富貴之家,身邊的朋友也是非富則貴,這種事見得多也聽得多,但凡遇到這種事情,家里的女眷若是嬌縱的,但鬧得后宅不寧;若是個隱忍的,則更不知暗中會弄出什么事來。兩個美婢雖然只是個奴兒,正室太太們沒人把她們放在眼里,可就算是地上的沙子,偶爾掉到鞋子里,也會硌腳。 唯有他的惜惜,正大光明,云淡風輕,就把這件事解決得妥妥當當,既沒有哭鬧,也沒有自怨自艾,端莊大氣。 羅錦言笑了,撒嬌地依偎在他的懷里:“那也要元姐兒能像我這么有福氣,嫁一個如意郎君才行啊?!?/br> 秦玨的眸子亮了起來:“我真的如你的意嗎?哪里如意?” 羅錦言笑得眉眼彎彎,這人臉皮可真厚,她這么一說,他就立刻跟上來了。 “哪里都如意,沒有比你更能讓我如意的了?!?/br> 雖然已是老夫老妻了,可說了這兩句話,羅錦言的臉還是紅了。 秦玨的心里就像抹了蜜一樣,這個時候羅錦言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去給她摘下來,倒是把他進宮的事情忘了告訴羅錦言了。 回到松濤軒,他才想起來忘了正經事,不過轉念一想,索性不要告訴惜惜了,免得讓她總是記掛著那道符的事。 他今天進宮,是向趙極稟告了趙宥私造兵器的事,并懇求趙極,召瑞王父子返京。 趙極的臉色很是不好,沉吟不語,揮揮手讓他退下。 他出了勤政殿,就遇到了凌逍子。 秦玨和凌逍子相互見了禮,凌逍子為人倨傲,每每一副神仙高人的派頭,不過私下里他卻是個最有分寸的,頗給秦玨面子。 秦玨便拿出那道符,請凌逍子看看是否認識。 凌逍子看了那道符,臉色陰晴不定,便很快便恢復如常,問道:“秦大人的這道符是從何而來?” 秦玨并不隱瞞:“不瞞道長,犬子未滿周歲,這道符就是在他身上找到的?!?/br> 第七二零章 鎮(zhèn)鬼符 秦玨早已經猜到,凌逍子應該是拿過羅家的好處,但是既然羅錦言對羅家的那個女子并不是太過在意,秦玨也就由他去了。不過,羅錦言在夢中認為自己就是那個羅氏女的事,讓秦玨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別扭,他覺得羅錦言對趙宥的仇怨可能也和這件事情有關系。 惜惜是有心結的,若是萬一有朝一日,羅氏女死了,惜惜會不會認為她也會死掉? 即使她不說出來,強顏做笑,那心里也肯定會不舒服。 她不舒服,就是他不舒服,也是他們全家都不舒服。 因此,查出羅家把羅氏女藏在通州劉員外家里時,秦玨就讓趙宥的手下,那個叫路七的守在那里了,他看人很準,尤其是路七這種閑幫,有的時候,武林高手做不到的事情,閑幫們的野路子往往有效,否則,趙宥手下也不是沒有人,又怎會派了表面上最沒本事的路七過來呢? 秦玨對路七很有信心,他想把羅氏女弄出來,放在羅錦言身邊,讓羅錦言好好看看,她們不是同一個人。 只有這樣,才能放下羅錦言的心結,從那個夢靨之中走出來。 但是他一向聽妻子的話,羅錦言不讓他去做的,他都不會做......所以他才讓和他沒有關系的路七去做。 他把這道符拿給凌逍子,只是忽發(fā)奇想,如果李道子所說屬實,李道子只是個精通易經八卦的算命先生,而凌逍子卻是個真道士。 不過,他一向認為,算命先生知道的事情,真道士卻不一定會知道。 可現在看到凌逍子那一閃即逝的神情,秦玨決定收回之前對他的評價。 凌逍子即使不知道這道符的意義,也知道出處。 秦玨不動聲色,向凌逍子施了一禮:“道長可是認識?” 凌逍子這才把目光從符紙上移開,對秦玨道:“秦大人,若是這道符是在令公子身上發(fā)現的,貧道建議秦大人盡快為令公子做場法事。” “法事?”秦玨差點笑出來,凌逍子做能在宮中行走,沒有皇帝的應允,即使是宗室也不能請到他來做法事,一場法事做下來,至少上萬兩。 “對,秦大人是圣上器重之人,貧道自是不敢妄言,這道符的確是給小孩子用的,卻不是給像令公子那樣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