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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王爺起兵,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說著說著,程然再次跪下,不停地磕頭,額頭在堅實的地面上磕出點(diǎn)點(diǎn)鮮紅。秦陌一言不發(fā)地聽他說著,隨即讓人先送他下去休息,自己一個人則坐在原處靜一靜。他本想等自家王妃生產(chǎn)過后,再從長計議,決定要不要起兵攻打,看來太多人都已經(jīng)等不及了。良久之后,他慢慢走回屋中,洛云初正坐在床上,目光直視著他,他輕嘆一聲,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將所有的事情托盤而出。待他說完之后,洛云初抿了抿唇,伸手握住他的手,用堅定的眼神看著他,認(rèn)真地說道:“阿陌,無論你做什么,決定做什么,我都支持你?!?/br>秦陌聞言用力點(diǎn)頭,緊了緊雙臂,將懷中人困于胸前。半晌之后,懷中人閉眼睡去,他悄聲下床,出去和他的將領(lǐng)們秘密商議起來。☆、第四十五章.再起心思第四十五章.再起心思如若要用四個字來形容北域國當(dāng)下的狀況,那么便是民不聊生。自從新皇登基之后,百姓們便再也沒有過過一日安生日子,哪怕是按時交上賦稅的,都會無時無刻地?fù)?dān)心,明日醒來之后,賦稅是否又會再度提高。新皇橫征暴斂,絲毫不顧及百姓想法,只顧自己玩樂,極力搜刮百姓錢財,視百姓疾苦為糞土,整日享樂,近日又大興土木,征用年輕力壯的男子,以興土木需要銀子為由,再度向百姓征收賦稅,短短幾個月,賦稅竟已提高十余次之多!皇帝這些行為,毫無疑問得引起了百姓們和一些朝臣的憤怒,但是有了先例在,即使心懷不滿,也無人敢在這個時候挑戰(zhàn)圣威,只敢在夜深無人之時,偷偷議論,但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百姓的言論,幾日之后還是傳到了皇帝的耳中。這一日,秦?zé)钆c新寵瑩妃在落霞殿之中玩耍,話說這落霞殿原本是妃子嫣兒的寢殿,但因他對她失去興趣,因而將她趕了出去,可憐嫣兒連為她建的宮殿都還未住上,便失去了圣寵,當(dāng)初的甜言蜜語,全都化作了灰塵,隨風(fēng)而去,再也不見。嫣兒自是郁郁寡歡,在冷宮中等了許多日,也沒等到皇帝的回眸,終因受不了孤寂,一尺白綾掛上房梁,自盡而亡,終年十八歲。她的香消玉殞并沒有給秦?zé)顜矶啻蟮臎_擊,他如今的新寵是瑩妃,自然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且說這瑩妃,長的和嫣兒有那么些異曲同工之處,而若有人仔細(xì)觀察,便會發(fā)現(xiàn)秦?zé)钏{的所有妃子,身上必定都有那么一處,或是鼻子或是嘴巴,與陌王妃有些相似。且說秦?zé)钆c瑩妃共赴*之后,他看著倒在自己懷中的柔弱女子,腦中不禁想到了自己覬覦已久的那人,要說秦陌離開京城也已兩月有余,若想抓陌王妃,時機(jī)倒是差不多正好,而且聽聞陌王妃竟然有孕了,除卻震驚之外,他更多的是好奇,不知道有孩子的孕夫玩起來,會不會更有意思?這么想著,秦?zé)畹男闹杏辛酥饕?,他伸手推開躺在他胸口的女子,披上衣裳下床來到殿外,將受命于自己的侍衛(wèi)叫來,讓他準(zhǔn)備再次行動。這一次,他便不信抓不到!但在這之前,一些小道消息傳入秦?zé)畹亩校屗鹬袩?,他拿眼瞪著面前給他端茶的宮人,一只腳毫無預(yù)兆地踢過去,將宮人踢到在地,隨即將guntang的茶水潑在他的臉上,茶杯瓷片碎了一地,他厲聲喝道:“滾出去!”宮人連滾帶爬地離開,秦?zé)钹氲恼酒鹕恚忠荒_將椅子踢翻,他派秦陌去封地的本意是讓他離京城遠(yuǎn)些,眼不見為凈,順便占走陌王妃,卻沒想到這小子有些本事,居然將身邊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冀州的百姓無一不尊敬他,當(dāng)真是令人嫉妒。越想秦?zé)钤接X得火氣蹭蹭地往頭上冒,他當(dāng)即抓住一個在旁侍候的宮人,揪著他的領(lǐng)子厲聲問道:“說!朕和陌王爺,哪個更得民心?”宮人被揪住衣領(lǐng),拖到皇帝面前,他低著頭,身子不停地發(fā)抖,半晌后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當(dāng)……當(dāng)然是皇……皇上您了!”秦?zé)盥勓晕⑿ζ饋?,眼中有著激動的神色,他吞了口津液,問道:“真……真的?”話音剛落,他搖搖頭,不對,百姓分明更喜歡秦陌不喜歡他,這宮人是在撒謊!倏地他的眼神便陰沉下來,手指掐住宮人脖頸,漸漸用力,眸中閃過陰狠,“居然敢欺騙朕,你找死!”“皇……皇上饒命!”宮人被掐著脖子,氣息越來越短,他手腳拼命地掙扎著,瞳孔卻一點(diǎn)點(diǎn)渙散,直至斷氣。將手中的宮人扔到一邊,秦?zé)罾浜咭宦?,將桌子上的東西瞬間掀翻,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頓時有侍衛(wèi)沖進(jìn)來,他一眼瞪去,怒吼道:“滾!都給朕滾出去!”他堂堂一國君主居然還不如一個王爺?shù)妹裥?,這些百姓都是瞎了眼嗎!就他秦陌也配和他比!他才是皇帝,是這北域國至高無上的人!膽敢擋著他的路的人,都得死!這么想著,秦?zé)钤俅螌⒎讲诺氖绦l(wèi)叫進(jìn)來,他本來只想搶了陌王妃便好,看來秦陌,不得不殺!******不知不覺便到了秋冬換季之時,洛云初很不幸地染上了風(fēng)寒,由于他身體情況特殊,因此大夫也不敢給他開些尋常的藥,怕傷到孩子。這一日,秦陌留在府中哪里也不去,他坐在床沿,看著躺在床上的洛云初,心中很是心疼,接著,他拿起濕潤的手巾,換下床上人額上那一塊,高熱的溫度已經(jīng)將手巾的水分蒸干許多,洛云初雙頰微紅,閉目休息。又坐了一會兒,門外傳來極輕的敲門聲,秦陌看了一眼,隨即幫床上人掖好被子,輕手輕腳地走出門去。“回王爺,小的回去研究了許多古籍,終于找到這樣一種草藥,對有孕之人無害。”大夫捋了捋胡子,認(rèn)真地說道。此種草藥多生長于西煌國與南韶國的交界處,對退熱有很好的效果,并且對處于孕期的人沒有任何傷害,很多西煌國的人有孕卻病了,都是喝這種草藥,保管有用。秦陌聞言,眼睛倏地亮起來,他招手讓傅巖出來,跟著大夫連夜趕路去西煌邊界將此種草藥摘來,緩解自家王妃的癥狀。好在冀州離邊界不算遠(yuǎn),他們還等得起。待兩人離開之后,他回到屋中,床上人正好有要醒來的樣子,他快步走過去在床沿坐下,握住自家王妃汗?jié)竦氖?,安靜地等著他醒過來。果然不出一刻鐘,床上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眸,他微微一笑,柔聲問道:“醒了?大夫去抓藥了,很快便會沒事的?!?/br>洛云初輕輕點(diǎn)頭,他的頭很暈,身子也發(fā)熱,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