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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趙奕之看見賀平安蹦蹦跳跳的上了樓,和從前一樣笑瞇瞇的,瞬間放心下來。如果真的被晉王逼成了孌童,現(xiàn)在肯定不是這表情。“趙哥哥好,謝大人好。”打了招呼賀平安就坐下了。謝東樓點頭笑了,他喝著酒,四處打量,看見不遠(yuǎn)處坐著的兩個客人有一絲奇怪,便立刻認(rèn)出了是陸沉手下的暗衛(wèi)。故意沖那兩個人一笑,二人慌忙埋下頭。“謝大人,你在笑什么?”平安問道。“沒事,看見熟人了?!敝x東樓笑道。然后菜一道道的上來了,趙奕之邊喝酒便訴一肚子的苦水。平安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就站起來倒酒給他喝。一手執(zhí)酒,一手端酒杯。胳膊一抬,袖子就往上滑了兩寸,露出手腕來。只見細(xì)細(xì)白白的一雙手腕上兀地印著兩圈紅印子,十分打眼。趙奕之盯著賀平安的手腕愣住了,賀平安臉一紅,想起是昨夜自己被陸沉綁起來留下的痕跡。自從陸沉快走了,某些事就越來越頻繁……十次有九次都要把他給綁起來。賀平安慌忙倒完酒,垂下胳膊,把手腕藏在了袖子里。可是已經(jīng)沒用了,天天在花街柳巷廝混的趙公子只看了一眼就意識到是怎么回事了。他站起來,走到平安身邊,撥開垂落在頸項間的散發(fā),果然看見了脖子上也有一點淺淺紅痕。“他綁你,他居然還敢綁你……”趙公子自語道。他一直把平安當(dāng)?shù)艿莛B(yǎng)著的,在府上養(yǎng)了快半年都舍不得吃一口,結(jié)果卻被別人給吃干抹凈了……這他絕對不能接受。于是趙奕之拉著平安,“走!算賬去!”“啊?”賀平安紅著臉不肯走。這時候謝東樓也拉著趙奕之,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一句話,趙奕之就愣住了。謝東樓告訴他晉王的暗衛(wèi)現(xiàn)在正在酒樓里坐著。趙奕之順著謝東樓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兩個深衣劍客,一臉的冷峻,微微向他們這桌望過來,而且手已經(jīng)按在了腰間的長劍上。估計趙公子還沒跨出酒樓就先被拿下了……趙奕之頹然坐回座位上,他小小的一個衙內(nèi)公子,自然沒能耐和王爺作對。而且,明天一早他就要走了……也不知自己再回來的時候平安還好么。“他總是這么欺負(fù)你嗎?”趙奕之向賀平安問道。賀平安低下頭,然后默默地?fù)u了搖頭。謝東樓笑著拍拍趙奕之的肩膀,“你瞎cao個什么心?人家小兩口過得正甜蜜呢?!?/br>“?。俊壁w奕之一愣,望向賀平安,半晌,才問道“平、平安,難不成你、你是愿意的?”賀平安被問的大腦一片空白。于是,一頓餞行宴就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下結(jié)束了……晚上,謝東樓哼著小曲兒快快樂樂的回家。這世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煩心事,唯獨謝大人每每置身事外,活得瀟灑自在。忽然,謝東樓聽見了冷兵器相撞發(fā)出的輕微聲響。他站住了,回頭望,黑暗處幾個身影顯現(xiàn)出來。謝東樓認(rèn)出領(lǐng)頭的正是皇帝李闔手下的禁軍頭子。苦笑,自己的瀟灑自在日子算是到頭了。作者有話要說:☆、第七十章這天一共發(fā)生了三件事,為了不顯得太倉促,我們一件一件的來講。第一件事是關(guān)于謝東樓的。前一天晚上禁衛(wèi)便控制了他,原因是西夏出事了。西夏軍僅一天便占領(lǐng)了陰回、秦倉兩地,切斷了昭國西夏駐軍的糧草線。同時,朝廷苦心經(jīng)營多年的西夏情報機構(gòu)也遭重創(chuàng)。而掌握情報人員名單的便是樞密院,于是李闔懷疑樞密院有內(nèi)jian。隔離樞密院大臣,徹查了整整夜一也未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期間謝東樓上書,愿親赴西夏重建糧道、監(jiān)察機構(gòu)。但被皇帝駁回了。第二天上朝,李闔任命左仆射譚為淵兼任宣撫使,即刻親赴西夏。謝東樓苦笑,看來皇帝已經(jīng)對自己開始猜忌了。謝東樓在樞密院任職多年,精通西夏事務(wù)。而左相譚為淵主管財政,此時派往西夏可謂兩眼一抹黑。這些李闔都知道,但是他偏偏派譚為淵去。第二天上午,謝東樓才被從蘭臺放出來。他正在大街上晃著,卻看見了自己家的老傭人正往宣德門這邊跑。這老傭人人稱劉老兒,從謝東樓還沒出生就已經(jīng)在謝府做事了,干了三十年藥材生意,然后又隨謝東樓搬進(jìn)了樞密府。為謝家人做事,兢兢業(yè)業(yè)四十年,可謂忠心耿耿。謝東樓看見劉老兒在路上跑,心里就想,完了。“劉老兒?!比巳褐?,謝東樓沖他招招手。老人家一看見謝東樓就沖了上去,“公子、公子!出大事了!”“怎么?”“府上突然來了一大群當(dāng)兵的,翻箱倒柜的,好像要抄家似的!”“府上其他人還好嗎?”謝東樓問道。“就、就我混出來了,其他人被鎖在后院里?!?/br>“哎,這還真是……”謝東樓苦笑。“公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不相信我了?!?/br>“怎么會?”老人家心想,他們家公子最通人情世故,在這水深火熱的朝廷混了近十年都從未樹敵,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瑥男⌒〉目h丞一口氣做到副宰相。“就是因為我升官太快了呀?!敝x東樓道,“咱們這位皇帝陛下雖是軍旅出身、理應(yīng)豪邁,卻偏愛猜忌。我都在他身邊呆了七年了,一路加官進(jìn)爵連跳三級的,但是從未露出馬腳,這大概讓陛下很不安吧?!?/br>“那現(xiàn)在怎么辦?”劉老兒問道。“沒辦法?!敝x東樓道,“府上派了禁軍,估計是要軟禁我。我畢竟還是個宰相嘛,皇上也不好意思把我抓進(jìn)詔獄,就把咱們府當(dāng)個大牢了。”“這……”“哎,還好你出來報信了,要不我一回去就再也出不來了。他們現(xiàn)在肯定正在等我回來,估計等到下午不見我回來,就要上街抓我了?!?/br>于是,這半天成了謝東樓最后的自由時間。“走。謝東樓對劉老兒道。“去哪兒?”“去看看老頭子吧。”謝東樓說的老頭子就是他自己的祖父。謝東樓的父親早逝,祖父已近耄耋之年,卻還掌管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