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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一番叫人面紅耳赤的動靜過后,崔謹(jǐn)意猶未盡的撫著懷中人溫香軟玉一般的身體,忽然想起什么,笑問道:“所以,當(dāng)初阿七去麓山,是專為了等我來的?”被來回折騰疲倦至極的美人懨懨橫他一眼:“美的你……本來只是想著,麓山書院這么大的名聲,總能找到個把祿命通達(dá)抑或福澤深厚的,到時多多花些銀錢,或是想個別的法子,好借他避了雷劫……”崔謹(jǐn)想了想,面上浮起有些詭譎的笑容,手上又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一面咬著他耳朵問道:“那你當(dāng)初怎么不拿銀錢砸我?”美人紅了臉,別過頭不睬他,卻抵不過刻意的撩撥,被挑逗的呼吸漸重,一面閃躲一面含羞帶忿的討?zhàn)埖溃骸安灰恕パ浇裢矶急荒闩獌苫亓耍娴牟恍辛恕。 ?/br>青紗帳里,吟哦漸起,好一番春色無邊。【完】3.蝎毒乾州府治下的洛什縣,近來接連出了好幾樁人命案,死者都是青壯年男子,死狀蹊蹺,赤身裸體,性器聳立宛若行房的姿態(tài),面上竟還帶著詭異的沉迷之色。更可怖的是,死者全身蠟黃干癟,脖頸上兩個尖銳的類似獸類牙咬的傷口,全身血液都被吸光。一時間,民間人心惶惶。捕快班頭羅湛黑著臉,憋了一口氣,領(lǐng)著幾個下屬日日勘查,忙的腳不沾地,卻摸不到半點(diǎn)線索,恨得牙癢,只得耐下性子來慢慢查訪。這日,下頭一個里正來報,某村又出了妖怪吸血的人命案子。羅湛一聽,顧不得手下都被派出去了,單槍匹馬的跟著下了鄉(xiāng)。到了苦主家一看,果然和之前一樣的手法。死者是村里出名的痞子混混,仗著孔武有力橫行一時,只是如今,原本健壯剽悍的身體已經(jīng)縮成了一具恐怖的半干尸,襯著奇詭的微微上揚(yáng)的嘴角,令觀者不寒而栗。饒是這樣,還有村民小聲稱愿:該!平日作惡太多,報應(yīng)!羅湛翻檢了一番尸身,又詢問了一遍細(xì)節(jié),不出意外沒找到新鮮線索,只得罷了,叫過里正讓他按著規(guī)矩走報亡流程。一番擾攘,已是黃昏時分。婉拒了里正的殷勤挽留,羅湛牽過馬踏上了回城的路。山路崎嶇,密林難行。天色欲晚,襯著昏鴉嘶叫,更是平添了幾分悚人的氣息。羅湛下意識的緊了緊腰刀,眉心微皺,一鞭子下去加快了步速。小徑蜿蜒,入了林深處,馬蹄的的中,忽然隱約傳來輕微的呼救聲。羅湛心中一個激靈,白天的案子猛地躍入腦中,第一反應(yīng)竟是莫非撞上作案現(xiàn)場了?他勒住馬,仔細(xì)分辨了一下聲音方位,然后仗著藝高人膽大,毫不猶豫直奔而去。穿過一小片茂密的林子,眼前的場景讓他大吃一驚。夕陽下,一個年輕男子,烏發(fā)散亂,赤身裸體的被用野藤縛住手腕,半懸吊在老樹上,只腳尖略點(diǎn)著地,白皙修長的身體被迫拉長伸展,暴露出滿身嫣紅青紫的凌虐痕跡,不時發(fā)出痛楚的呻吟,先前那虛弱的呼救聲便是出自他口中。羅湛倒吸一口氣,往前一步,腳下踩斷樹枝的聲音驚醒了昏沉沉的男子,只見他艱難的抬起頭,望見來人,眼中露出半是羞恥半是哀求的神色:“救命……”這是一張非常、非??∶赖拿婵?。羅湛覺得,自己生平從未見過這樣好看的人。加之無助的、剛被狠狠蹂躪過的身體,配合略帶沙啞的嗓音,竟有一種詭異的誘惑,仿佛一柄小刷子在心底撩撥了一下,全身血液忽然往某個地方涌去……羅湛猛的立住腳,瞇起眼,警惕的審視對方:“你是誰,為何會在這里?”男子一哆嗦,仿佛有些不堪的垂下頭去,半晌,才掙扎著低聲回答道:“回官爺?shù)脑?,小人謝昀,儋州人士,販?zhǔn)鬯幉臑樯?。此番去到山里收藥,回來時碰到了山匪,非但將隨身財物掠盡,竟還……還……”男子滿臉羞恥憤怒,死死咬住下唇,眼中浮起水光,實(shí)在說不下去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官家?”“大人、大人雖著便服,但官靴和佩刀……”男子仿佛極為吃力,聲音越來越低。羅湛抽出佩刀,上前一下砍斷了藤條,男子砰的一聲摔倒地上,隨即發(fā)出痛楚的呻吟。羅湛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兩條腿上布滿干涸的痕跡斑斑,在冷風(fēng)中微微顫抖。視線上移,后庭谷道中竟被極惡劣的插入了一截枯枝,突兀的橫亙在雪白挺翹的雙臀中。謝昀仿佛虛弱不堪,只是側(cè)伏著喘息。羅湛解開了他的雙手,然后握了握拳頭,沉聲道:“忍著點(diǎn)!”手上略一用力,一下將枯枝抽了出來。謝昀悲鳴一聲,整個人下意識的往他懷里縮,瑟瑟發(fā)抖,后庭中隨即汩汩流出一股紅紅白白的液體,其狀之yin靡,難以描述。羅湛忽覺心跳停了一拍,不由纜住他肩膀,在背心安撫的拍了兩下:“沒事了,別怕。”卻沒發(fā)覺,抵著自己胸前的雙手,不知何時竟已變得指甲蒼黑,尖銳無比。千鈞一發(fā)的時刻,羅湛忽然放開了懷中人,后退一步,開始脫外衣。謝昀發(fā)絲垂遮下的眼中倏忽閃過一線妖異的光,指爪立收,再抬頭時已是懼怕驚惶的表情:“官爺……想做什么?”配合這樣的容貌,和赤裸的、微微蜷曲的身體,簡直欲拒還迎,定力差些的只怕立時三刻就要撲上去了。羅湛面色平靜,扯下外袍拋到他身上:“將就一下,我送你回城?!彼⒁獾街x昀的衣衫已被撕爛,散落樹下,完全沒法穿了。謝昀一愣,看向他的眼神中透出不可思議,不死心的再試探一聲:“官爺?”羅湛微微皺眉,上前欲扶他起身:“能走嗎?”謝昀終于沒了耐心。羅湛只覺眼前一花,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剛剛還虛弱不堪的年輕人,此刻面色不虞,眼中透著狠厲而不耐的光,手肘卡著他脖頸,咬著一口細(xì)白的牙齒,冷笑道:“官爺好定力?!?/br>羅湛大驚,用力掙了一下竟未能掙開,只覺壓著自己的手肘和身體竟似有千鈞重。大怒之下喉頭咯咯作響,艱難的喘息著問道:“你……究竟是何人?”謝昀忽然笑了,前一秒兇狠立刻轉(zhuǎn)換成色若春花,一只手輕輕按上他頸側(cè)動脈,柔聲道:“你說,我是誰?”羅湛看著他唇邊漸漸長出的兩枚銳利犬齒,身上的痕跡也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殆盡,幡然醒悟,吼道:“是你!殺人吸血的妖精!”謝昀得意的拍拍他的臉:“聽說你在查我?”羅湛憤怒的又掙扎了一下,忽然后頸傳來一陣劇痛,隨即眼前一黑,暈厥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某個陰冷的不知名洞府中,身下鋪著獸皮,墻上掛著火把。羅湛試探著動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大開被綁在了床柱上,頭疼欲裂。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