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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摸下撒嬌著。薛洛滿意的點著頭?!爸x景曜你比大叔養(yǎng)著那只貓好多了,每天都是這么的乖,爸爸真是好喜歡你?!?/br>他唇角抽搐,指了指蠢狗,忍不住的怒喝道:“你都給它亂取著什么名字呀!”☆、第三十八章禁錮(1)“這名字多好,響亮大氣上檔次,最重要的一點是可以解氣。”薛洛蹂躪著蠢狗耳朵,揉了揉又捏了捏。尹陽不可思議的瞪著薛洛,磕磕巴巴的問道:“蠢狗不是叫小羊么,你是怎么把它教導(dǎo)成這樣,聽到認同自己改名為謝景曜?”“很簡單,幾根大骨頭,有反應(yīng)有賞,沒有反應(yīng)就讓它眼巴巴看著我吃完,幾天下來就特別喜歡自己的名字了?!毖β鍝崦拦纺X袋,笑瞇瞇的喚道:“是不是呀?謝景曜。”“汪汪——”蠢狗配合的不斷狂咬,還留著口水拼命搖著尾巴,烏黑的眼睛死死盯著薛洛手里的火腿腸。這是他家的狗呀,面對著誘惑能不能有點自知力,就被點火腿腸和大骨頭收買了,志氣呢?說好的忠心耿耿呢?他面對著振振有詞的薛洛,竟無言以對。誰之前口口聲聲喊著蠢狗是他狗兒子,這回薛洛給蠢狗改了名字,倒和它成了父子關(guān)系?等等,按照他和謝景曜之前的關(guān)系,薛洛是‘謝景曜’的爸爸,而他和謝景曜是同輩。他如果和謝景曜還沒有分開,也就是說薛洛是謝景曜的父親,劃等號也就等于是他的……臥槽,舅媽莫名其妙的變成更加長輩,還好他和謝景曜分開了,要不還得被占便宜。沒錯,和謝景曜分開多好呀,第一條優(yōu)點這就顯露出來了。“我要牽著……”他支支吾吾,也沒有把蠢狗的新名字喊出去,輕咳兩聲,“我把它帶出去遛彎了?!?/br>沒等薛洛繼續(xù)回話,他就帶著蠢狗上了車,坐在駕駛位置。他想到今日要做的事情,覺得自己雙手空空,豈不是沒有禮貌登門拜訪也沒有準備禮物,于是他去往商店買了三個結(jié)實的棒球棒。坐在車里邊,他若有所思的盯著謝景曜的名片,還有著名片下方寫著的公司地址。他死死攥著堅硬的名片,邊緣隔得手留下淺淺的痕跡,擰的皺巴巴又輕輕松開。他深呼吸,準備好了鋒利結(jié)實的鎧甲,隱藏好真實的情緒。面無表情的按著方向盤,朝著預(yù)計好的路線繼續(xù)前進。人家都到了他門口撒野,他要是在繼續(xù)裝死,也未免太懦弱了一點。高峰期龜速開往到謝氏的公司門口,他看著高大筆直聳立在熱鬧商業(yè)區(qū)之間的大樓,握緊了棒球棒,牽著蠢狗取出來火腿腸。他指了指蠢狗,“你記住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是一條忠心耿耿的狗,你要幫著我去啃死那個人渣,就算是害怕也要假裝汪汪幾聲。”他和蠢狗大眼瞪小眼幾秒,看著蠢狗響亮打著噴嚏,還搖動著尾巴,似乎已經(jīng)聽懂了他說的意思。他滿意的摸了摸蠢狗,把火腿腸剝開,喂著蠢狗吃完過后,就一路朝著大廈里邊沖去。他這樣引人矚目的造型,剛進去就被保安攔住。他淡然的勾了勾唇角,“你是誰呀?你不知道小爺是誰?就憑你也敢攔著我?”保安被他的理直氣壯震得有點發(fā)懵,上下打量一下,見到他身上穿著名牌,而且都是價值不菲的,手中的蠢狗正歡快搖著尾巴看似沒有任何攻擊性。這樣紈绔子弟,可能是哪位謝家內(nèi)部人的酒rou朋友?“不好意思,這里不能帶著狗進去,而且您需要找哪位,請您預(yù)約?!?/br>“我已經(jīng)和你們謝總預(yù)約過了,你還是覺得我是個詐騙犯?”他微微昂著腦袋,盯著面前的人,“這樣吧,我也不想為難你,你告訴你們謝總,我現(xiàn)在在樓下面等著他呢,你讓他趕快下來?!?/br>“您、您找的是哪位謝總……”保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他輕哼一聲,雙手環(huán)胸,不悅的皺著眉,“我看著像是哪位謝總的朋友,你居然看不出來?”保安搖了搖頭,猶猶豫豫的拿起來內(nèi)部電話,撥通了謝二少的電話?!澳?,謝總,門外有個人找您說是您的朋友?”他本來也并非是完完全全找謝景曜來的,既然謝景曜選擇從他身邊的人下手,他還不會用謝景曜身邊的人下手?據(jù)說謝家雖然是靠著長子翻身,可是謝家旁支兄弟,還有著謝家長子的親弟弟,都是對著謝家最強大的位置虎視眈眈。而且只要謝老爺子還健在,一切都皆有可能。謝景曜,你既然這么狠,就別怪我也不留情面了。小爺雖然從小就紙醉金迷,可是畢竟也是在這個圈子里邊混大的,很多事情小爺也是懂得,如果你非要對待著薛洛下手,我為了保護著家人也就不得不對你下手了。他被保安請到休息區(qū),慢悠悠的享受著咖啡,對面就坐著一個人。他打量了一眼,眉宇間帶著狠戾之色,樣貌與謝景曜微微相似,唇角微微下垂的弧度讓整張臉變得有點神經(jīng)質(zhì),而微微發(fā)紫色的唇色證明此人長期縱欲過度。這樣的人簡直是太符合他所需要合作的伙伴特征了,看起來就是個紈绔子弟,極為好掌握起來。“這位先生,您能告訴我,您究竟是誰么?”謝鴻銘盯著尹陽,“我可不覺得我認識過你?!?/br>“我也覺得你不會認識我,但是我覺得我們擁有同一個人目的就足夠了?!彼⑿χ?,手指微微彎曲輕叩著桌面,“以著你對你大哥的了解程度,你應(yīng)該也不會不知道我是誰吧,畢竟我和他的關(guān)系從一開始就傳播著風(fēng)言風(fēng)語。”謝鴻銘笑著,“不錯,尹家的小少爺,聽說你和我的大哥已經(jīng)分開了,既然如此,你找到我是想要做什么?還是說你本來是打算找我大哥,然后不經(jīng)意之間找錯了人?”“我覺得我可能以后會幫到你什么,所以想和你認識一下,這個理由充分嗎?”“不錯,沒想到你居然還有著這種野心,可是我大哥那種人不是你輕而易舉就能掰倒的?!?/br>“我也不覺得我能扳倒他,但是我覺得他如果知道我們有密切來往,我能讓他感覺到不痛快就夠了?!?/br>他的目的也很簡單,謝景曜能一下子把謝家咸魚翻身,也不是一般能隨隨便便被他們兩個人計謀騙過去的人。就憑著他是沒有辦法絆倒謝景曜,在加上面前這個廢物,兩個草包加在一塊什么用都沒有。他唯一想要做的事情是讓謝景曜不這樣自在,一旦謝景曜知道他已經(jīng)能構(gòu)成威脅。起碼對著謝景曜是個震懾的作用,并且如果他誤打誤撞了,把謝景曜真的扳倒了,也算是個意外驚喜。這個時候,終于與謝景曜分開的第二條優(yōu)點也出來了,他對待謝景曜不用留半點情面,兔子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