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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他一個人。“你說的倒也不錯,能讓我大哥不痛快,想起來倒也是心情不錯。”謝鴻銘握了握尹陽伸過來的手,“你能怎么幫著我?”他慢悠悠抽回手,“恩,譬如……現(xiàn)在,你大哥那副吃人的眼神,不就是幫到你了么?”謝鴻銘轉(zhuǎn)過頭,見到謝景曜走出電梯,見到他們坐在門口眼神陰鷙的恐怖,他不禁愉悅的笑了?!安诲e,謝謝合作,我希望你能一直幫著我?!?/br>“不客氣。”他敷衍的擺了擺手,牽著薩摩耶就朝著謝景曜走過去?!澳阒牢襾碚夷闶歉墒裁吹陌??”謝景曜看著他帶著一條狗,周圍引起來許多人注視。又充滿深意的淡淡看了看謝鴻銘,朝著他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拉扯著尹陽進(jìn)入到電梯里。他猝不及防,狼狽的被拉扯到電梯里邊。整個人還沒有說話,就被強(qiáng)硬的按在電梯光滑墻壁,臉側(cè)被緊緊的捧著。困難的掙扎著,卻感覺到謝景曜的動作愈發(fā)兇狠,前傾俯身噬吻著他,舌尖頂入其中,兇猛的纏綿帶著一股近乎是懲罰的力道。他左腿用力的踢了謝景曜一下,可是對方毫無反應(yīng),輕而易舉的勾住他的腿,桎梏住他的動作。而他手腕被謝景曜死死掐著,他手中的棒球棒也沒有了用武之地,掙扎之間,呼吸窒息,滿臉通紅。“唔唔唔唔唔……”謝景曜你這個王八蛋,你居然對著小爺動手動腳,還胡作非為!陷入悲慘境地的他,悻悻的瞪著監(jiān)控器,他焦躁的想要從謝景曜懷中擺脫,可不知道謝景曜用了什么巧勁,他越掙扎反倒是越陷入其中愈發(fā)不能動彈。直到這個混蛋滿足的抬起頭,用著手指按著他唇角,他才勉強(qiáng)的得以喘息。他微瞇著眼睛,困難的挪動著手指,感覺到手腕上的桎梏微微松懈。粗重的呼吸在彼此間格外清晰。好歹這期間沒有任何人按動電梯,也沒有人在該樓層等候著電梯,否則他和已經(jīng)瘋狂的變態(tài)成為現(xiàn)場直播的演員。他迅速抽出來棒球棒,用力的朝著謝景曜的腦袋打過去,慌慌張張的想要從這里逃脫。他卻發(fā)覺此刻已經(jīng)到了頂樓,里邊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而他在望向電梯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謝景曜正在輸入密碼鎖上到達(dá)頂樓的電梯。☆、第三十九章禁錮(2)他畏懼的望著一眼面無表情的謝景曜,舔著下唇,左顧右盼掃視著頂樓,似乎除了那里,沒有任何的通道可以讓他去往樓下。“你放我下去?!彼糇樱瑩]舞重重打在電梯門上,金屬的尖銳撞擊感刺耳且尖銳。謝景曜平靜的問道:“放你下去繼續(xù)和野男人鬼混?”他看著謝景曜此刻眉目如春,溫和寵溺,絲毫看不出來是剛才強(qiáng)硬把他壓迫在墻上,狠狠蹂躪一圈的人。“你是不是有?。课液湍阌袥]有關(guān)系?我愿意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算老幾,我們非親非故有什么資格插手我的事情。就算是被我老爺子認(rèn)可的男友都沒有這樣管過我,你不覺得你這樣似乎逾越了我們之間的界線?”“我沒有同意你所謂的分手。”謝景曜一步一步朝他逼近。他瞪圓了眼睛,怒視著正在拉近的距離,他覺得自己偽裝的勇氣似乎在一點點破裂。謝景曜這副模樣,讓他想起來那時候,謝景曜說起搶走他小狗的人被他變成小狗的故事時,那種人感覺到不寒而栗,毛骨悚然順著背脊的毛孔蔓延全身。“我、我和你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們好聚好散就得了?!?/br>“你和我分手是因為那個人么?”謝景曜單手按在他耳側(cè),把他逼到墻角里。呼吸熱氣噴在面上,他難掩慌亂,勉強(qiáng)維持著理性思維,“你這樣有意思么?我們分手的理由你很清楚,是你騙了我。你害了我父親,這就是我們分手的理由?!?/br>“……”“薛洛的事情是你做的對嗎?你為什么想要對著薛洛下手?!彼芍x景曜。謝景曜單手固定著他手腕,手指順著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向下蔓延著,撫摸著那細(xì)膩的觸感。精致鎖骨沒有殘留痕跡,可不代表身上沒有那人留下來的痕跡,再加上他口口聲聲為了保護(hù)著那人。這一系列的變化,形成了導(dǎo)火索讓謝景曜情緒有點失控。貪婪的掌控著這具身軀,溫柔的褻玩著,盯著端莊的衣料逐漸暴露,另類的拷問顯然激起他連連喘息。“謝景曜,你這個變態(tài)……臥槽,你是不是犯賤,小爺都說了不喜歡你,你主動湊上來干嘛?”他嚇得忍不住胡亂撲騰,與強(qiáng)悍的話語完全不同是他面上的怯懦。“你是變態(tài)!謝景曜你警告你,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讓警察來抓你?!?/br>謝景曜瞇著眼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來抓我?那首先還是問一問,你過來保護(hù)的那人究竟是什么職業(yè)吧,引來警察對我倒是沒有什么影響,可是對他……”被按在頭頂?shù)氖种肝⑽澠?,他咬著下唇,憤恨的瞪著謝景曜,“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謝景曜,你這個無賴痞子,你怎么能這樣做?!?/br>謝景曜慢條斯理的解開他身上紐扣,抓出來塞入褲子里的襯衣,順著衣擺探入腰桿,近乎執(zhí)拗的游走于背脊。“謝景曜——”他嚇得冷汗淋漓,嗓子都微微沙啞。謝景曜正準(zhǔn)備溫柔的享受著獵物,可腿邊溫柔的觸感讓他停滯動作,微微低頭見到狗正在坐在旁邊,懶洋洋的抬起腦袋,伸出來粉紅的舌頭哈哧哈哧的望著他們。尹陽困難的扭動著身體,才回想起來這只蠢狗改名叫謝景曜了。這回好了,本主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條狗倒是熱情的跑過來,還一副等著吃午飯的模樣??磥硭M(jìn)門前的囑咐是沒有任何用了,這只蠢狗壓根不聽主人的命令,在它眼里只要給東西吃的都是主人。他不甘心的嘶啞喊道:“謝景曜……你……”話音剛落,他就見到一人一狗一并望著他,只是謝景曜的神色恐怖,而蠢狗滿臉的討好,四處尋找著火腿腸。“別叫了,這里隔音,嗓子沙啞需要疼痛好幾天?!敝x景曜輕而易舉的抽出來他的腰帶,盡管那雙筆直的腿不配合,他仍舊強(qiáng)硬的把褲子扒下來。“艸、艸你大爺,你要是不扒小爺褲子,你要是不把我拉扯到這里,我能扯著嗓子喊嗎?”“你還不快住手,不不不……住口。”“你特么別咬我,你上輩子是不是屬狗的,臥槽,薛洛說的真沒錯,你還跟狗真的相似?!彼砬榕で瑵M臉驚恐,感覺到內(nèi)褲濕濡,生怕著那鋒利牙齒給他咬疼了。“唔啊——松、松手,你這個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