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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已是兩個時辰后。 漢生動了動略僵硬的背,只見侍候筆墨的蓮心筆挺著腰,依舊一絲不茍,仿佛早已習慣。 她感慨,處理政務并不是件易事。 她只將那封帛書奏折收好,其他的沒有動,未添一筆批復。 嫵心進來行禮道:“惠娘娘為王上獻了一盅安神湯,此刻人也在殿外?!?/br> 身后跟了一個捧了托盤的侍女,托盤之中正是一盅湯。 一盅湯? “湯拿進來?!?/br> 侍女將湯遞到漢生面前,漢生直接抓起盅碗一飲而盡。 “去和你主子說,湯不錯,有心了,讓她也回去休息,莫太勞累。” 侍女唯唯應諾,行禮退去。 “孤今日疲乏,先回去歇歇?!?/br> 蓮心與嫵心皆躬身稱是,蓮心看了一眼正欲朝外走的漢生,又看了一眼御案上已經(jīng)批復的那三卷奏折,猶豫問道:“王上昏迷前,特意留下這三卷奏折說是要再看看,還留嗎?” 漢生想了想,“留?!?/br> 蓮心稱是躬身而退,出門唱道:“起駕太章宮。” 回寢宮以后,漢生屏退了所有宮人,連貼身的嫵心,也只守在房門口。 漢生坐在寢殿內(nèi)的書桌前,理著這一日下來所得到的信息量。 自己和目前的這位胞弟之間的關系,還真是一言難盡。有一點她可以肯定,這一次她遇刺墜馬,絕對沒有那么簡單,可能不止出自他人之手。 這些問題倒是其次,漢生最為疑惑不解的是她的身份問題。 她到底為何會以北戎王的身份出現(xiàn)在這里?她感到疑惑,原來的北戎王是否已經(jīng)死了?北戎王已有兩子一女,因此她很確定她與原來的北戎王不是同一人。 男女之別,畢竟巨大。 但她更為奇怪的是,對于處理政務這件事,她似乎無師自通,仿佛自己以前就做過這樣的事情,看到一卷卷奏折時毫不費力。 目前她已經(jīng)確定了一些事情,只等明日上朝加以驗證。 -—-—-—-—-—-—-—-—-—-— 長康宮。 “王上要看宗譜?這是何意?莫非對湯兒起了殺心?” 太后皺眉,絲毫沒有為北戎王的蘇醒開心,反而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 “宮里是這么說的?!眱?nèi)侍佝僂著腰恭敬道。 “今日王上都見了誰?” “今日惠美人侍疾,王上醒來后便讓美人先回去了,之后去了上書房,下令不見任何人。襄侯被拒之門外,王后在上書房門口候了一個時辰,王上方才見了一面,不過兩句話的功夫便出來了,后來惠美人也去了上書房送安神湯,卻沒能見到王上?!?/br> “去把惠美人給哀家叫來?!?/br> “是。”內(nèi)侍躬身而退。 太后閉上眼,一名侍女為太后輕輕揉著太陽xue,另一名侍女為她錘著腿。 一位年長的女官走了進來,對太后一禮,太后擺擺手,讓其他侍女出去了。 “湯兒如何了?” “太后放心,平南侯一直在府內(nèi)請罪,那些大臣的彈劾奏折被樂進壓了下來,明日送不到王上那。” 太后聞言點了點頭,神色卻沒有舒展,“哀家總覺得,王上這回遇刺未死之事另有蹊蹺,湯兒的人收拾干凈了嗎?” “太后放心,收拾得干干凈凈,王上尋不到證據(jù)?!?/br> “怕是沒那么簡單?!?/br> 太后嘆了一聲,自己用手揉了揉太陽xue。 “明日下朝之后,哀家去一趟太章宮?!?/br> 不多時,惠美人來到長康宮,恭敬行了禮。 太后不多廢話,“王上今日情形如何?” “王上醒后并無大礙,只是精神有些不濟?!?/br> “那便好。湯兒在府中除了問王上,也問起你的近況?!?/br> 惠美人臉上失了血色,蒼白著臉回道:“五表哥有心?!?/br> 太后將惠美人的神色收入眼底,笑道:“既如此,哀家便打發(fā)人回他,你在宮中一切安好。今日沒別的事了,你好好照顧王上。” “兒臣告退。” 惠美人的手暗中絞緊了一張手帕,恭敬行禮離去,直到出了長康宮大門才長呼一口氣。正是春深,氣候宜人,卻驚起一背的汗。她不敢久留,一步不停回了自己的“惠風院”。 第一六一章 錦盒之秘 惠美人回到自己寢殿后,飛快寫了一封帛信,遞給心腹侍女:“務必今夜之內(nèi)將這封信送至大將軍府。” 侍女明白輕重,點頭小心收好帛信,輕車熟路離去。 惠美人這才幽幽嘆了口氣,也沒了用晚膳的興致,無聊地抽了一根簪子,撥弄燭臺上的燈火。 只簡單用過晚膳的漢生同樣難以成眠。輾轉(zhuǎn)反側(cè)之下,干脆坐起來看書。 書房架子上隨手抽了一卷竹簡翻開,名字倒是有趣,。里面講了先秦失傳的陣法,比如轉(zhuǎn)生陣,傳送陣,撒豆成兵,以及幻陣。 失傳? 漢生不解。 這些陣她好像都會,尤其是幻陣,從布陣原理到布陣手法,都清清楚楚印在她腦子里。 她忽然將目光轉(zhuǎn)向書架前的那一方寶劍。 咦? 她移了移放寶劍的架子,將寶劍倒懸于一端。 她將另一端架子小心翼翼旋轉(zhuǎn)到九十度垂直的角度。 一個褐色錦盒出現(xiàn)在眼前,仿佛憑空冒出來一般,靜靜躺在架子底端。漢生知道,這個錦盒一直都放在這里。 所謂幻陣,便是障眼法,或許這個陣法該改個名字叫“一葉障目”。 一葉障目? 這個熟悉的詞匯忽然在漢生腦中冒出,似乎以前聽過,恍惚間似乎與一個鵝黃色宮裝女子有關。 她不解,想了一會兒也沒有頭緒,注意力再次落回到褐色錦盒上。 錦盒約有兩方硯臺大小,不輕不重。她打開盒子,里面是許多封帛信。 她打開其中一封帛信,眼神一亮。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大約看了半個時辰,整個錦盒里的帛信全部看完。 漢生默默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