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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外不是人,何苦呢!” 林如海笑起來,“那你打算怎么辦?” “此事不知根底,不好先叫母親和二嫂知道,免得府里橫生事端。我且先寫封信告知大嫂子,若她有心出手,這事便也解決了。若她不管不問,賈家也總不能眼見親家到如此境地,落個涼薄的名聲?!?/br> 林如海點頭,賈敏本不喜邢氏,瞧不上她小家子氣的做派,如今卻還愿意先和她通個氣,很是不易。 賈敏眉眼上揚,撇開此事,揪著林如海問:“你可是又打硯兒了?” 林如海大驚。 賈敏咬牙,“虧硯兒今日一直忍著,還為你掩飾。他是我生的,一舉一動連玉兒都看出來了,我能瞧不出來嗎?只是他不想我曉得怕我擔(dān)心,我便也當(dāng)自己不知道??晌胰チ斯锰K這么些時日,他坐著卻還不自在,你說,你當(dāng)時打得是有多重! 便是他真做錯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你心里也該有點分寸。你怎么也不想想,他才大病如今這身體底子哪里就好全了。這若是打出個好歹來,我看你上哪兒哭去!” 說到這,賈敏倒是先哭了。林如海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唯有好言相勸,一味哄著。幸而外頭有小廝來報,京里來了消息。賈敏這才止住,林如海如蒙大赦,匆忙接過。 密信有兩份。一份紅漆封口,一份黑漆封口。 林如海先打開了紅漆那封,一看之下大是震驚。 皇上查明營繕郎秦業(yè)之女乃為養(yǎng)善堂抱養(yǎng)之女嬰,實為義忠親王遺腹女,現(xiàn)令其認(rèn)祖歸宗,封昭陽郡主。 作者有話要說: 一切都變樣了。 其實覺得,除非義忠親王叛亂是誣陷,還是皇上誣陷,否則即便義忠親王的子嗣活著,也推不翻現(xiàn)有皇權(quán),更何況,秦可卿還只是一介女流,更構(gòu)不成威脅了。 而且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皇上位子已經(jīng)穩(wěn)當(dāng)當(dāng)了。封一個郡主,也就是發(fā)一份俸祿,還能換來美譽,何樂而不為。 我是覺得皇家壓根就無所謂秦可卿存不存在,是死是活的。死了,無所謂,活著,也可以。所以,沒必要讓她一定要死。 原著里秦可卿死了,如果她的身世為真。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賈珍搞了她,賈家絕不能讓她活著?!疽膊慌懦亲约阂?。畢竟事情都發(fā)展到那一步了。而唯一不可能的是皇家動手,因為如果是皇家動手遮掩丑聞,會把賈珍一起給弄死了?!?/br> 而在這里,秦可卿還沒嫁給賈蓉,一切還沒發(fā)生。賈家只想拿她救賈元春,這時候不一定非得要她死?;畹囊部梢?。所以,我想了下,打算給她個皇家名分。 【哎,其實原著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賈家眼高于頂卻選了秦可卿一個五品小官的女兒為媳。賈珍之后,賈蓉便是族長,他的妻子乃為宗婦。怎么看都不可能。除非秦可卿確有密辛身份。而如果她真為皇室所出。賈珍居然還敢下手,我也是醉了。我是不相信世上有這么蠢的人了,畢竟賈珍還活得挺久。就算再好色,天下美色千千萬,何必非吃窩邊草,還是劇毒的。這在我看來已經(jīng)蠢出了人類的智商底線。要真這么蠢,也活不了這么久了。所以,我只能理解為不合理了。反正,紅樓里不合理的地方也不少。】 我打算下次寫紅樓快穿,讓秦可卿把賈珍賈蓉一起弄死,然后掌管寧國府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PS:明天看情況,可能要斷更一天。如果早上沒有看到更新,那么就是沒有了。但后天一定有。當(dāng)然,我盡量明天不斷更。】 第27章 賈家變化 書房。 林硯看到桌案上的書信,覷著林如海面色問:“可是京里來了消息?江南之事,父親好大的手筆,皇上是不是不喜了?” 林如海失笑,“當(dāng)日你大病一場,后來上京,我為求你平安,曾給他寫過一封私信。以那等言辭,倘或今日我得有機(jī)會為你報仇,卻不動手,只怕他才要多想了。不過一群祿蟲,皇上不至于為此著惱。這點上,我有分寸?!?/br> 林硯安了心,又問:“那父親這時候?qū)の沂菫榈氖裁???/br> “你去了一趟京都,還住在賈府,當(dāng)知道寧國府賈珍之子賈蓉身上有一門親事,乃是早兩年定下的,乃是營繕郎秦業(yè)的女兒?!?/br> 林硯點頭,自然知道。不就是秦可卿嗎? 不過聽林如海的語氣,可是生了什么變故?林硯抬頭看過去,林如海將紅漆封口的信封遞了過來。 “郡主?” 林硯手指有些抖,書中秦可卿于賈家消亡,還隱隱透出是與公公亂/倫之由。如今秦可卿不過十二,與賈蓉尚未完婚,已封了郡主。 有這等身份在,這婚事是否還進(jìn)行的下去尚未可知,便是進(jìn)行下去了,賈珍自也再不敢對秦可卿下手。 這是變了? 變,代表機(jī)會可尋,一切能改。 林硯心中震蕩,很是激動,卻見林如海又遞過來一封信,與之前那封不同,乃為黑漆封口。只是顯然漆口不完整,想來林如海已經(jīng)看過了。 林硯展開,簡直目瞪口呆,“賈元春謀害蘇瑾?她們二人無冤無仇,賈家與蘇家更無利益沖突,賈元春為何要去害她?” 說完,林硯眼神一閃,“甄家!” 林如海點頭,“我也是這么想,賈元春是被甄家利用了。幸而蘇瑾被救了上來,如今已無大礙。只是甄貴妃做事小心,沒留下把柄。因此,即便皇上同我們有一樣的猜測,也不好處置?!?/br> 林硯冷哼,“是不好處置還是不想處置?甄家剛受此重創(chuàng),倘或皇上再罰了甄貴妃,外人會怎么看五皇子?五皇子可還有爭的可能?” 林如海眸中帶笑,捻起一杯茶,喝了一口,“皇上將事情斷在了賈元春這里,直接下令嚴(yán)懲!” 這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皇上還有心留著五皇子,想再看看他是否可為。 林硯冷笑,“所以賈家就想了這一出,出賣義忠親王的女兒,救自家姑娘?說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秦氏女的身份,上報朝廷。當(dāng)別人都是傻子嗎?” 這話用來說外家,已是很不客氣了。林如海也早察覺出他對賈家的厭惡不喜,偏賈家如今也著實不像話了些。林硯的性子他是知道的,這等情緒總不會隨意暴露,叫他人抓住把柄。既然如此,倒也罷了。只是在賈敏面前需得注意著些,免得她心里不好受。 林如海無奈搖頭。 林硯轉(zhuǎn)頭問道:“當(dāng)年義忠親王之事,賈家是不是摻了一腳?” 說完,林硯又覺得,必然是了。 “若非如此,賈家如何會得知秦氏女這么密辛的身份?那一年,義忠親王謀反被圈,隨后外祖一病不起,沒幾日便去了。聽外祖母說,外祖看上去本還健壯,誰知早年戰(zhàn)場上帶的傷突發(fā),來勢洶洶,這才沒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