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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住我的腰,輕輕一躍,帶著我跳到了樹木頂端,他帶著我穿梭在林木之間,我們很快擺脫了黑衣人的追擊。他將我放開,我們站在遠(yuǎn)處的樹林,依舊能望見遠(yuǎn)處熊熊燃燒的烈火。我問閬無心你為何出現(xiàn)在此處,閬無心無意笑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那張死氣沉沉的臉就不會有任何表情。他的整張臉只有那雙藍(lán)色的眸恍如鮮活,只消凝眸,就能讓人墮入無盡深淵。他說我經(jīng)過此處,見無為閣殺手一番鬼鬼祟祟,怕是有事發(fā)生,順道過來看看而已。我心說你這順便的好心倒是救了本大爺,可無為閣為何要追殺我?guī)熼T眾人,我倒是打破腦袋也想不通,有些事想不通便不想罷。我鎮(zhèn)定下來,才覺得很有必要回去查看白衣劍人等人,于是我對閬無心說我要回去看看,閬無心說我陪你一道回去。我們回去之時眾人依舊昏倒在原地,沒有意識。原來我方才所猜不錯,這些黑衣人果然不曾下殺手。閬無心背對著我,黑衣長裳飄舞,襯托得他背影清逸,我差點(diǎn)又是一番驚艷,與這人多是相處一番又能發(fā)現(xiàn)他好些個不平常之處,他的一丁至微之處都讓我神魂顛倒,我扼腕,他果真是我的劫,剪不斷理還亂。“我該走了?!遍仧o心對我道,我?guī)缀趺摽诙觯骸澳闳ツ膬海俊遍仧o心回首,一臉驚愕卻又是些微笑容,他道:“我該去會個好朋友。待我無事再來找你?!薄澳恪彼纳碛叭缣爝吜髟?,快如暴風(fēng)疾雨,我眼睜睜看著他消失不見,悵然失落,我不知道心中的空洞來自何處,或是因為他?我捧了些涼水,之前閬無心告訴我只需涼水潑在昏倒之人臉上,不久可醒,我也這樣做了。先是救醒了其他弟子,我才救醒白衣劍人,白衣劍人直覺何其敏銳,我可不想與他大眼對小眼,讓他無故懷疑我,雖然現(xiàn)在我也得不到他太多信任。后面的路何其順暢,又行了兩天,眾人總算到達(dá)白衣山莊。一晃又安靜數(shù)日,這段時間山莊寧靜,沒有其它事端,我時常想起閬無心,然后又忽而內(nèi)疚的想起杜冷月、林珠兒,我還是練習(xí)杜冷月交給我的那本入門功法,只是依舊練習(xí)不佳,但也只得無聊打發(fā)度日。這日我正無聊地慌,坐在院中曬著太陽,一邊望向院外,院外不斷有弟子經(jīng)過,行色慌張,我暗想莫非有事?于是我也走出院外,跟著過往的弟子一道前行。我們走到大堂院外,這里聚集了眾多弟子,都在碎碎低語,我看見何熏衣站在人群一側(cè),站姿如松,青色開襟長衫飄逸出塵。小師弟唐文軒混在眾弟子間,交談甚歡。后來我才知道,白衣劍人居然只有五名入室弟子分別是:杜冷月、何熏衣、我、唐文軒與林珠兒。其他眾弟子不過統(tǒng)一由大師兄杜冷月代為教導(dǎo),我愕然,真不知我以前有何資質(zhì)讓白衣劍人另眼相看。我之前鮮少與眾弟子交談,每日不過練練劍、隨意走走罷了。以前還有杜冷月、林珠兒與我說話,現(xiàn)住他們都不在了,一時間我竟然沒有了交談對象。唐文軒看起來瘦瘦弱弱,之前與他擦肩而過,總是禮貌招呼我,讓我對他生出了不少好感。我走到他身邊問:小師弟究竟出了什么事?唐文軒略皺眉,一副憂心樣,他道:三師兄,你可知前些日子埋伏我們的是何人?我撓頭,作好奇狀,說我不知。唐文軒賣夠關(guān)子,朝我說:那些人是無為閣的人。說起無為閣,我腦海中浮現(xiàn)出無為妖冶的面孔,紅衣長裳,美如蛇蝎。無為為何要埋伏白衣山莊之人?為何又要針對我,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再作思量,就算白衣劍人發(fā)覺埋伏之人乃無為閣之人,如今這般熱鬧又是為何,我又問唐文軒,如今現(xiàn)在又是何事?唐文軒道:問題不在于無為閣為何要埋伏我們,在于這背后之人是誰?后來唐文軒告訴我無為閣作為殺手組織,接得無非是些殺人活計,我們上次遭遇埋伏之事,怪就怪在既然有人出錢雇傭無為閣埋伏我們,為何又不下殺手,這背后許多令人思量。我心說也是這么回事,便問:師傅是何打算?唐文軒瞇眼,你看這眾多弟子圍在此處是何緣故?我拍了他腦門一計,怒了:別與你師兄賣關(guān)子,唐文軒倒不生氣,朝我禮貌一笑:弟子們都聽說了這事,自發(fā)聚集在此處要求教訓(xùn)無為閣?作者有話要說: 這部仍舊是我練筆之作,希望以后能給大家?guī)砀玫膭∏?,呵呵。誰人不知,劇情是我的軟肋啊,☆、紅裳月紅白衣劍人始終不曾出現(xiàn),倒是后來有人傳話,大意是讓眾弟子退去,無為閣之事再做定奪,望眾弟子積極打探琳瑯閣消息,以助武林鏟除禍害。我與眾人都散了,心道:白衣劍人心中自然明白那日埋伏我們的究竟是不是無為閣,即便是,沒有確鑿的證據(jù),白衣劍人也不會輕舉妄動,否則吃虧得只能是自己,現(xiàn)在這樣謹(jǐn)慎行事,最好不過。那日以后,某夜,我正坐在院中,打發(fā)無聊時光。卻見樹影下有人鬼鬼祟祟,我撿了塊石子朝那人扔去。只聽得某人驚叫一聲,趔趄著走了出來。“三師兄,”唐文軒跛著腳一瘸一拐地朝我走來,我略是生氣,便沒好氣揶揄:小師弟,你這腳是怎么了?唐文軒低沉著臉,極力辯解:三師兄,我真沒干什么!不過是過來看看?!澳憧词裁??”我又問,唐文軒扭扭捏捏了半響,道:“師兄,山莊眾人都不曾在意師姐,我想讓你陪我一起去尋她”。我緩和了眉色,問:“如何尋?”“你聽我說,”唐文軒與我坐在一處,開始講述:大意是,幾日之前有名弟子往泉州辦事,在那處巧遇某名長相酷似小師妹的女子,弟子欲上前搭訕,女子卻一臉驚慌急忙離去。這名弟子隨后追去,無果。唐文軒的意思是讓我與他找個理由前往泉州尋找小師妹,我有些動心,便同意了,又想著途經(jīng)漳州順便看望杜冷月,只是我又與他說,非得找個合情合理的理由不可,便打發(fā)他離開。我本費(fèi)心糾結(jié)找個如何理由脫身,倒是那日之后白衣劍人開始閉關(guān),任誰都不見?,F(xiàn)在山莊上下最大的是何熏衣,他雖冷淡,倒也不是雞蛋里挑骨頭的主,唐文軒愣是編了個連我聽著都寒磣的理由,何熏衣卻是點(diǎn)頭應(yīng)允,也不過問。我與唐文軒兩人兩馬簡單出發(fā),我向他表達(dá)了途經(jīng)漳州的意思,他表現(xiàn)得很興奮,很贊成我順道看望杜冷月的想法。這次我們快馬加鞭到達(dá)漳州城不過兩日之后,來到武林盟,門口僅有數(shù)人,不及上次我來時的熙熙攘攘,這回真是門庭冷落。我與其中一人說想要拜見白衣山莊杜冷月公子,那人告訴我說杜公子幾日前同盟主往落花山莊去了,我心中嘆息,無奈與唐文軒道,我們先往泉州去罷,回來再作打算。折返之時,途經(jīng)鹿兒閣,我突然想起了玉蓮,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