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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好像對我失了興趣一般,每天內(nèi)閣議事后也不再留我。沒想到那些新進的秀女們還挺有能耐,成功地把閔京從斷袖的歪路拉回了正路。一想到這里我的心情就變得輕快起來,晚上睡覺也愈發(fā)安穩(wěn)。因為林照溪那個莫名其妙的要求,我總是睡得很早。誰知,我雖然晚上睡得安穩(wěn),早上起床的空洞和疲憊感卻愈發(fā)旺盛,我時不時感到腰酸背痛,整個人也有些憔悴。我仍是把自己的這些異常歸咎于年輕時的縱欲,覺得十分后悔。罷,老得快就快吧,又不是美人,哪還有什么遲暮之憂。某日閔京難得想起了我,于是我又被那個涂脂抹粉的妖孽領(lǐng)到了宮中。閔京似乎剛沐浴過,烏黑的長發(fā)還有些濕潤,衣衫大大地敞開,結(jié)實的腹肌和胸前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我咽了下口水,趕緊轉(zhuǎn)移了視線。他正坐在簾里喝著小酒,簾外的雅歌一襲玫瑰蟬翼紗,正垂頭彈著箏。小歌白穿著精致的衣裳,正坐在閔京身邊玩著一只布老虎,聽到動靜后,大大的眼睛便朝我看來,居然欣喜地發(fā)出了一聲:“舅幾~”我看著胖乎乎的小歌白,忽然想到一個很不合時宜的問題。他究竟是該叫我舅舅呢,還是姐夫呢?他究竟是該叫知賞舅娘呢,還是jiejie呢?“哥……”雅歌彈畢一曲,見閔京沒什么反應(yīng),就怯怯地喚了我一聲。雅歌看起來比前些日子豐潤了不少,想必過得不錯??磥砑词惯M了新的秀女,她也沒有因此失寵,我這個做哥哥的很是欣慰。“藍閣老,看你這副憔悴的樣子,可是過得不如意了?”閔京見我候在那里,放下酒杯不咸不淡地道了一句。你扣了我那么多俸祿,能如意么。我幽幽道:“回皇上,承蒙皇恩,臣過得很如意?!?/br>閔京一挑眉,揮手道:“雅兒,你先退下吧?!?/br>雅歌輕輕地點了頭,就想過去抱歌白?!案璋壮燥柫耍侄嗳詹灰娋烁?,就留下來吧。晚些時候朕讓苗恩給你抱過去就是?!遍h京說著,摸了摸歌白毛茸茸的小腦袋。聞言,我哀怨地看了眼閔京。什么人啊這是!雅歌和我也多日未見,怎么就單單把她打發(fā)了!雅歌退下后,閔京下巴一揚,示意我掀簾進來?!熬藥讆”歌白嘟著嘴看我,軟軟地張開手要抱。我見閔京沒有反對,就走過去把小胖子抱了起來。他一頭埋進我的懷里,滿足地呼嚕了一聲,大眼睛里笑意盈盈。歌白較一般孩子早慧些,不滿歲就會說些簡單的詞句了,不過好像不怎么會說疊詞,見了我就只是軟軟糯糯地喚著“舅幾”,十分黏人。閔京一聲不吭地喝著酒,許是看到了我眼里的溺愛,便道:“藍玉煙,你沒想過給藍家留個后么?”不愧是知賞的父皇,連問這話的神情都一模一樣。我心里頗不是滋味,握著歌白的小手無奈道:“皇上,您也知道臣是天生斷袖,碰不了女子的?!?/br>閔京聽罷不予置評,只是冷哼一聲:“你倒是對得起藍家的列祖列宗?!?/br>我嘴角一歪,沒吭聲。閔京慢慢地喝完了手中的酒,站起身來背對著我,慢悠悠道:“朕今次叫你來,是有件重要的事和你相商?!?/br>我立馬換上一副誠摯的神情,拍了拍衣袖坐好,洗耳恭聽。他淡然道:“朕不舉了?!?/br>我手上驀地一緊,歌白吃痛嗷了一聲,眼淚汪汪地抬頭看我。“嗚……”我手忙腳亂地哄著懷里的小胖子,目光不受控制地瞟了一眼閔京的下身,鬢角竟冒出了些許冷汗。閔京不耐煩道:“苗恩!”候在門前的苗恩裊裊婷婷地走過來,從我懷里抱過哭鬧的歌白,濃墨重彩的眼睛和我對上,輕笑一聲便輕盈地走了。鬢角的冷汗越冒越多,我抬袖擦了兩下道:“皇上所謂的相商是?”“朕正值壯年,又從未縱過欲,此事來得頗為蹊蹺,御醫(yī)也毫無辦法。不過,倒是有幾個膽子大的建議朕試試后|庭刺激。”閔京話里不帶絲毫情緒,撐著下巴道,“朕思來想去,還是不愿被那宦官拿假物近了身。所以,你來?!?/br>我結(jié)結(jié)巴巴道:“臣、臣來的意思是……”閔京似笑非笑道:“以你這么多年的風(fēng)流閱歷,竟會不知朕的話中含義?”“恕臣愚魯?!?/br>“說文雅些,是邀你和朕共赴云雨;說粗俗些,就是叫你上朕?!遍h京轉(zhuǎn)身踢了我一腳,居高臨下道,“懂了?”作者有話要說:☆、53我呆了。閔京氣定神閑地蹲下身,挑著我的下巴道:“還不懂?”他說著親了上來。氣息倏然被包裹在兩片豐厚的緋色唇瓣里,我一個趔趄滾下坐墊,惶恐地推拒道:“皇上,請不要同臣頑笑……”閔京理了理自己因我的掙扎而散亂的衣衫,輕笑著道:“你看朕這樣,是同你頑笑的意思?”我心中大駭,又離他遠了些,低頭盤算著該怎么逃跑?;噬习盐疫z忘了那么多時日,偶然召見一次竟二話不說地把人往龍床上拉,我就算再精蟲沖腦也得顧忌著此時詭異的氣氛。“朕曾險些害你丟了性命,今日難得起興想要補償你一番,休要不知好歹。”閔京說著,竟伸手解了自己本就松散的衣帶。我眼睜睜看著閔京的衣衫一件件從身上剝落,又瞥了一眼苗恩走時關(guān)得死緊的門,暗自叫苦的同時慌亂地別過頭道:“臣最近有些體虛,怕是不能……”閔京盯著我有些青灰的臉龐,似是不經(jīng)意般問道:“你最近有縱過欲嗎?”我一愣,趕緊搖頭。“那你體個屁的虛!”他居然爆了句粗口,一把將我丟到寬大的龍床之上,近乎于光裸的身軀壓了上來。此時,我心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完了。上一次是被皇上差點用前面強,這一次怕是要用后面強了。雖然用后面強總好過用前面強,可誰有那個膽子把一國之君壓在身下!眼看閔京就要毫無章法地坐上來,我決定做一番最后的垂死掙扎?!盎噬希颊娴挠行┢@?,不如我們緩幾日再……”“朕還等著給閔氏皇朝開枝散葉,不快些治好這不舉之癥怎么能行呢?”閔京俊美的面容雖然威嚴,卻遮掩不住那兩頰上的些許薄紅。他低頭看著我,嘴唇和我的耳廓貼得極近:“莫非,你先前那對朕心存真意的話竟是哄朕的?”我沒話說了。我一不會用藥二不會動武,也沒有三寸不爛之舌可以哄騙閔京,此劫,看來斷然是躲不過。與其讓閔京自己強來傷了龍體,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