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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不是照樣能用?”說著他便吩咐了那兩人把末雅矢里拖下去洗干凈。末雅矢里聽不懂我們兩人的談話,可似乎也能從神情看出幾分,從我開始打量他時就齜著牙瞪我,最后有氣無力地被那兩個大漢拖下去了。我忙擺手道:“不,在下不是說這個……我想大汗可能誤會了些什么。我年輕時是風(fēng)流荒唐一些,找的相好也是自小便做那一行的,根本不用什么所謂的床技便能舒爽,所以說……”我想我的說法夠婉轉(zhuǎn)了。誰知仲顏帖木兒眼珠一轉(zhuǎn),居然道:“尚書大人的相好,可有處子吧?”我不明所以道:“有?!?/br>“有初次便享受到的么?”我嘴角一歪,腦海里竟是浮出了閔蘭和燕柳的臉?!啊小!?/br>話一出口我便暗道糟糕,梗著脖子看了仲顏帖木兒一眼。果然,他低著頭給了我一個有些陰森的笑容。“尚書大人還是認了吧,本汗這次還偏要見識一下你的本事?!彼恼Z氣很悠然,讓人仿佛聽不出話里的威脅,“不然,我相信你們朝中不會有人在意失了個尚書?!?/br>看著他臉上冷硬起來的線條,我沒來由得感到脊背發(fā)寒,愣愣道:“你不是說,對我們俯首稱臣便斷然不會背信棄義嗎?”仲顏帖木兒找了處相對干凈的地方坐下來,淡淡道:“是這樣說過。可對你們俯首稱臣,不代表我不會統(tǒng)一草原。等將這北方的大小部落統(tǒng)統(tǒng)收服,在加上西征,還不知道要等到哪年哪月,至于會不會滅了你們的王朝,或許就是下一任汗王的事了?!?/br>……我早該想到,仲顏帖木兒是鷹,是狼,是狐貍。我怎么能奢望和這樣的猛禽、這樣的野獸成為朋友?在他眼里,只有利益之分,而無敵友之分。末雅矢里很快被推了進來,雙手被縛在身后,身上僅穿著一層薄薄的紗衣,被帳外的大雪凍得直打顫,倒在地上兇狠地瞪著仲顏帖木兒,朝他啐了一口。仲顏帖木兒一點都不惱,反而面帶笑意地朝他說了句什么。蒙古語,似乎含著侮辱的意思。末雅矢里瞬間大怒,在地上掙扎半晌,被仲顏帖木兒重重地踢了一腳,憤恨之下終是認命地閉上眼睛,在這之前還輕蔑地看了我一眼。我站起來朝他走去,蹲下身伸手揭了他的紗衣,抬眼對仲顏帖木兒低聲道:“那么在下便要開始了,還請大汗行個方便?!?/br>“為何我要給你行方便?”仲顏帖木兒輕笑一聲,眼里盡是冷漠,“這分明是我們瓦剌關(guān)押戰(zhàn)俘的軍帳。”我一愣,收回手道:“莫非大汗還要親眼看著不成?”仲顏帖木兒理所當然道:“當然要看,不然我怎么學(xué)呢?”這下壞了。若是他要親眼看的話,我根本想不出什么計策來偽裝。思來想去,我嘆口氣,決定使出一個下下之策。“其實啊,學(xué)這個很簡單?!蔽夜首魃畛恋乜粗?。話音剛落,仲顏帖木兒果然表現(xiàn)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先前眼底的冷漠也倏然消散,正了正身問道:“怎么個簡單法?”我挪到他身邊坐下,緊盯著他因刮了胡子而露出的姣好嘴唇道:“大汗親過女人嗎?”仲顏帖木兒搖頭。“沒有?”我有些詫異。仲顏帖木兒冷哼一聲,看起來有點不屑:“草原上的女人雖然珍貴,于我而言也只不過是用來傳宗接代和發(fā)泄欲望的,我親她們做什么?”我對他這話頗為不喜,卻硬生生壓下所有的不爽,擠出一張笑臉道:“大汗說的在理。但說句實話,在下的床技其實并沒有那書中瞎寫的那樣高超;依我看,無論是制服男人還是女人,首先要學(xué)會的是親人,吻占八分而床技僅占兩分罷了?!?/br>“哦?必須要親?”仲顏帖木兒眉毛一擰,有點懷疑地看著我。我嚴肅地點點頭。他的下一句很可能是:那是怎么個親法?果不其然,他頓了頓道:“那是怎么個親法?”……我心一橫,照著他的唇堵了上去。作者有話要說:☆、64仲顏帖木兒雖然有草原人一貫的陰險和狡黠,卻也繼承了他們對待情|事的原始態(tài)度,花樣技法一竅不通,更不知如何享受,在我這種老手面前簡直單純得像只小綿羊。因為我還留著胡子,親的時候便硬是斂下了三分肌膚廝磨之技,只撐開他略顯冰涼的唇瓣頂了進去。仲顏帖木兒的鼻梁太高,正面較量有些吃力,還得避開他下巴上的那道傷痕,我小心翼翼地箍住他的后腦,側(cè)頭含著他的舌尖輕輕吮噬,精準地刮過他舌苔上的每一個敏感點,極盡全力地挑逗著。這似乎是我吻過的最醇冽的唇,從里到外都散發(fā)著草原男兒的陽剛氣息,滋味居然好得不可思議。驚訝的同時我又有點感動,沒想到此次草原之行能占到他們大汗的便宜,不枉我在路上受了那么多顛簸。仲顏帖木兒一言不發(fā),起初還用含著嗤意的眼神看我,不一會兒就突然一顫,深邃的眼睛有了兩分慌亂。我離了他的唇,眼珠子轉(zhuǎn)了兩轉(zhuǎn),從上往下略略一瞥。果然……地上躺著的末雅矢里一臉驚恐地看著面帶紅暈的某大汗。仲顏帖木兒推開我沉默了半晌,目光復(fù)雜地摸著自己的嘴唇道:“你們天朝人……花樣就是多!”我咧嘴道:“大汗謬贊?!蹦惝斘夷敲炊嗄甑男涫前讛嗟拿础?/br>……“所以呢?”仲顏帖木兒很快恢復(fù)正常,抄著肩站起來,看看我又看看末雅矢里,“你上還是不上?”末雅矢里的身子驟然繃緊,像是聽懂了這話的意思一般。我一愣,趕緊勸道:“大汗不必急于一時。我于草原來說不過是個外人,就算能讓末雅矢里乖乖聽話,也終究和大汗想要的成效相卻甚遠。不如我把全部技法教給大汗,由大汗親自調(diào)|教如何?”我知道草原人對貞潔沒有刻意的要求,娶父親的小妾、娶嫂嫂的也不在少數(shù),若是仲顏帖木兒自己有那個本事,肯定不吝于親自上了末雅矢里。想到這里我看了一眼地上茫然的少年。末雅矢里注意到我的目光,齜牙咧嘴地朝我瞪了一通。技法我是沒有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有道理。”仲顏帖木兒撫上自己下巴上的那道傷痕,語氣里聽不出什么波瀾,“可本汗又沒有你那般天賦異稟,短短數(shù)日怎么學(xué)得會呢?”“能學(xué)會!”我堅定地望著他道,“想當初在下也不是一蹴而就,所有的技法都是一朝一夕練過來的,像我這般愚鈍之人都能通曉其中奧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