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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說道:“怎么可能是仿真模型,那玩意砍十個你都沒問題?!?/br>對于陸陵游的功夫,林誠還是見識過的,他暫時還不想被人點xue或是砍成rou泥什么的,所以他“哦”了一聲就把頭轉(zhuǎn)過了另一邊,選擇沉默。薛靳把以前他們待過的地方稱作巢xue,因為那里封閉得很,里面一群人就像被組織圈養(yǎng)起來的蟲子似的,盼望著有天能夠破繭離開。再次回到那個地方,對薛靳來說,說不上是一種折磨,反倒是一種解脫,自離開之后,他每次想起那地方都感覺是一場噩夢。每天重復(fù)著一樣的事情,學(xué)習(xí)著各種會讓他頭腦爆炸的東西,一整天下來后只能累得躺在地上喘氣,然后又被關(guān)進(jìn)漆黑的房間了,用手抓著碗里的剩飯剩菜吃,在身體恢復(fù)之后,又得與同伴自相殘殺,只有勝利者才能活下來。穿過幢幢華廈,然后駛進(jìn)兩邊綠茵蔥蘢的小道,最后拐出了郊區(qū)。在公路上行駛了近兩個小時之后,車輛才在一塊寬廣的空地上停了下來。黑衣人給他們打開了車門,然后引著他們往前走。薛靳垂下了眼,越往前走,他越是靜不下心,心臟跳得越來越快,像是要跳出心口似的。陸陵游轉(zhuǎn)頭看著薛靳,看到對方垂下的睫毛翕動著就像把扇子似的,他伸出手就像對方常做的那樣,捏了捏對方的手心。薛靳回過頭朝陸陵游揚起了唇角,說道:“怎么了?”這正是陸陵游想問的問題。陸陵游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切莉與修朗在這幾天里已經(jīng)回來過好幾次,他們臉上除了不屑,沒有掛別的表情。但林誠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回來,心里百感交集,就像與老朋友見面似的,嘴角咧著笑。再一次見到這幢古樸的老房子,薛靳感覺有一瞬心停跳了一拍,他扯開嘴角嗤笑了一聲,說道:“沒想到還是回來了。”門打開后,他們從一側(cè)的樓梯到了地下去,樓梯的扶手上滿是塵埃,像是許久沒有人從上面下去似的。墻壁上有一些暗紅色的痕跡,是打斗時留下的。那木樓梯有些不穩(wěn)了,走動時嘎吱作響,像隨時會塌下去一樣。走到了下面,那黑衣人才打開了燈。房間里全是打斗過的痕跡,墻上也擦滿了槍痕,地上灑了星星點點的血,桌椅全都被損壞了。薛靳彎下腰在地上抹了一把,血還沒有干,看來是不久前留下的,見薛靳有些疑惑,一旁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說道:“剛剛清理房子,把一些不需要的臟東西清出去了?!?/br>林誠微微蹙起了眉,他默不作聲地環(huán)視著這房子,然后眼神停留在了前面的兩扇鐵門上。薛靳卻忽然問道:“顧九呢?”上次見到顧九還是在恒京,那時候他們傷了顧九一只眼睛,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那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清理出去了。”聲音也毫無感情,像是機器一樣。聽到男人的話,切莉忽然掙扎了起來,他轉(zhuǎn)身朝那男人打出一拳,卻被對方摁倒在了地上,一槍打在了腿上。切莉悶.哼了一聲,用恒京語罵了一句,他朝那男人臉上啜了一口唾沫,然后說道:“雜碎?!?/br>薛靳沒想到他們會開槍,猛地轉(zhuǎn)過身屈起手肘朝旁邊一黑衣人撞了過去,然后踢掉了對方手里的槍,他落在地上的槍往林誠那邊踢了過去,然后說道:“誰給你們膽子開槍?”林誠撿起地上的槍,在那摁著切莉的人正打算再開出一槍的時候,砰一聲把子彈打在了他的手上,那人的手猛地一疼然后槍脫手而出。押著他們下來的有五個黑衣人,他們手里都是拿著槍的,在發(fā)現(xiàn)事情發(fā)展不受控制之后,他們都把槍拿了出來,面無表情地朝薛靳他們打出子彈,連眉都不皺,眼睛眨也不眨。林誠的槍法很準(zhǔn),他每一發(fā)子彈都沒有打空,在打到那人的手之后,他又轉(zhuǎn)頭朝另外幾人打去。薛靳低下腰躲在了桌子后面,他的手還沒有痊愈,在那里也只能光站著幫不上忙,若是不躲起來,他就該變成活靶子了。但是薛靳不能出手,不代表陸陵游也不能出手,陸陵游撿起斷落在地上的鐵棒,猛地往前一擲,那鐵棒戳進(jìn)了其中一人的腹部,從背后穿了出去。那人難以置信地低下頭看了一眼,雙眼瞪得跟足球一樣圓。陸陵游站在原地,雙手往前一抓,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他的動作,他停下手時將手掌打開,頓時落了一地子彈。有一人悄悄移步到了林誠背后,修朗喊道:“背后!”林誠頭也不轉(zhuǎn),反手朝身后打出了一槍,正中那人的眉心。作者有話要說:☆、第37章灰白的墻壁上又多了幾道子彈落下的痕跡,地上點點殷.紅的血跡如同梅花一樣。幾個和他們一起下來的西裝男人全部倒在了地上,無一身上不帶傷,疼得直呻.吟出聲。薛靳從桌子后面走了出來,然后彎下腰在其中一人身上摸索了一把,翻出了一把鑰匙,鑰匙上刻著一個數(shù)字,那是持有鑰匙的人的編號。薛靳垂下眼看向那個一直在細(xì)細(xì)抽著氣的男人,說道:“37,謝謝你的鑰匙了。”他拿著鑰匙走了過去,打開了左邊那扇鐵門。那門剛打開,一陣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像是什么化學(xué)藥劑的味道。薛靳連忙抬手捂住了鼻子,說道:“什么玩意?”這地方以前是個禁閉室,薛靳和林誠幾個人也被關(guān)進(jìn)去過幾回,里面黑得很,連盞燈也沒有。里面是一間間隔開的空房間,房里面什么也沒有,四面都是墻壁,只有一扇灰黑色的門,沒有窗戶。林誠也捂住了鼻子,這氣味實在是難聞得很,他說道:“進(jìn)去看看?!闭f完,他就擠到了前面,第一個走了進(jìn)去。薛靳和陸陵游緊跟在后面,陸陵游沒有像其他幾個人一樣捂住鼻子,而是選擇閉氣不去呼吸這里頭的空氣。他見薛靳蹙著眉一副難受的模樣,想著回去之后要不要將自己那套功法傳授給薛靳,雖然現(xiàn)在學(xué)起來有點難,但好歹有用。兩側(cè)的墻壁上涂滿了鮮血,地上散落著一些子彈殼,這血的顏色鮮艷得很,看著像不久之前留下來的。所有的房門都是緊關(guān)起來的,也不知道里面究竟關(guān)了誰。林誠猛地推開了第一間房門,門撞上了墻壁發(fā)出碰一聲聲響,他不禁握緊了手上的槍。里面放著一張椅子,椅子下放著一圈一圈的棕黃色的粗繩。林誠走了進(jìn)去,朝椅子上抹了一下,抹到了一滴還未干涸的鮮血。地上除了那粗繩,還擱著一把刀,看那繩子斷開的痕跡,應(yīng)該是用這刀切斷的。林誠轉(zhuǎn)頭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