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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衣呢……「謝,常,歡?!?/br>「啊~」「你在床上看見我外衣了么?」「嗯……看見了……啊~好爽……」是在床上嗎?溫浮祝不得不回頭再去找,沒想到一回眸恰好看的謝常歡正牢牢的盯著自己,看見自己回頭來還特別滿意的笑了笑。舌尖輕輕掃過齒尖,再濕透微啟的唇,謝常歡斷斷續(xù)續(xù)道,「不能真上了你……還不準(zhǔn)我借著甚么其他的東西來安慰一下自個(gè)兒么?」甚,甚么鬼……因?yàn)椴惶铱船F(xiàn)在這么誘惑模樣的謝常歡,溫浮祝又忙掃了眼風(fēng)去看窗外,心下卻在不斷思量這話的深意,忽然說這么一句是怎么回事。床榻上的動(dòng)靜越來越大,伴著謝常歡那十分討打的意yin:「老溫……把腿再打開點(diǎn),嗯,對就是這樣……讓我進(jìn)去……」「我保證不會(huì)弄痛你的,老溫……」「啊~老溫,好爽~你別夾我那么緊……」「啊啊啊啊老溫~老溫!??!」接著溫浮祝就聽見謝常歡一聲十分滿足的嘆息,和緊接著嘆息未落地時(shí)又乍響的爆笑聲……眼前倏忽青色一閃現(xiàn),溫浮祝下意識(shí)尋了這顏色用目光追去,就瞧見謝常歡十分開心的從自己褲子里抽出了一件十分,極其,特別,眼熟的青色衣衫,爾后重重往地上一摔。這衣服真真是十分眼熟啊。溫浮祝下意識(shí)咬緊了牙關(guān)。這衣服上那一灘白色的可疑物也十分讓他眼熟啊。溫浮祝下意識(shí)又握緊了拳頭。強(qiáng)忍著怒氣抬眼看去,就見著人一條腿屈著,一條腿弓著,一手悠閑的系著腰帶,一手側(cè)搭在床頭柜上,因了身子微扭纏的衣衫緊隨,衣衫包裹下的肌rou線條便也異常明顯。謝常歡此時(shí)還意猶未盡的一遍遍舔著唇,一雙狐貍眼滿意的瞇瞇著,搞得他好像還真就上了自己似的!起先只是覺得這人沒皮沒臉罷了……沒想到能無恥到這種程度……我,我……你……溫浮??酥凭o閉著牙關(guān)半天,還是忍不住爆呵了一句,「謝常歡!你是打一出生就把你的臉面還給你爹娘了嗎?!」「估計(jì)我是在娘胎里時(shí)就把臉皮還給他倆了?!怪x常歡從善如流的接過話頭,好心情的舒展起眉頭,看著溫浮祝頭頂上好像都冒出青煙了。又突自搖了搖頭,「老溫……我真的好舒服啊……光借著你的衣服,想想你如果躺在我身下……我就受不了了……不行……你的被子枕頭也借我用用……」看著他似乎還真有再來一次的架勢,溫浮祝一手抓過桌上茶杯捏碎了,片片分扣了當(dāng)暗器就發(fā)出去,招招索命,片片刺骨,無一留情,全都是沖著要害去的,還統(tǒng)統(tǒng)是朝下面射的。嚇得謝常歡忙裹了被子滿屋子亂竄。但是能被逼的一直這么被動(dòng)就不是他謝常歡了,似是知道他死xue在哪里,謝常歡一個(gè)就地打滾抓過剛才那被自己借以肖像成溫浮祝的可憐衣衫,急匆匆便又要撲過去替他穿上。只看的溫浮祝大喊了一聲「天吶!」,忙停止了將手中的最后幾塊碎片甩出去的動(dòng)作,只單手沖謝常歡猛擺,「你別過來……你別!」謝常歡眨眼,堆著滿臉的嘚瑟笑,將手中的衣衫在他面前抖來抖去的,「我不能過去?!我不能過去?!老溫你不能讓我過去?!」一句比一句調(diào)子拔得更高,這分明就是有意為難了。「臟衣服放下、放下?。。∧惴畔略龠^來!我不攔著你了?。?!」溫浮祝毛都要炸了,他有潔癖,尤其是床上用品甚么的,衣服這類貼身的也肯定是……「我放下?你當(dāng)我傻你叫我放下就放下,我一放下你鐵定要拿剩下的暗器扎死我了!」近身搏斗也不一定就是你次次贏!溫浮祝暗自咬碎了一口銀牙,剛想反駁出口,又想起這人一旦拿著這件沾了他的那甚么的衣服跟自己搏斗,自己肯定打不過……自己是壓根沒勇氣出手。只好痛苦萬分的又道,「這次我放你一馬,你也放我一馬,君子說話算話?!?/br>語畢溫浮祝當(dāng)先一攤手,將手中茶杯碎片悉數(shù)扔到了一旁。謝常歡也匆匆放下了衣衫,急切的蹦過去便拉過他的手來看,「你說你情急之下找別的跟我玩成不成?我還真能傷了你?倒是你次次下狠招,對別人也狠對自己也狠,剛才被沒被茶杯片扎著手?我瞧瞧……呃……老溫你……」一柄薄如蟬翼的東西忽的抵在了自己胯下。謝常歡猛的眨起了眼睛來。這次換到溫浮祝笑意滿滿,拖長的語調(diào)帶著說不清的漫不經(jīng)心,「謝常歡,你知不知道,不止空門不能隨意露出來留給別人,跟一個(gè)暗器師走得太近,也是容易沒命的。」謝常歡也堆了滿臉笑,「老溫,我命可以丟,但是我下面這個(gè)命根子丟不得,你別沖動(dòng),你說你這一沖動(dòng),你下半生的幸福全沒了??!」溫浮祝勾起一邊唇角來繼續(xù)笑,「知道人和禽獸最大的區(qū)別在哪兒么?人貴在有自控能力。但我瞧常歡你不太能管得住自己。甚么東西是碰的甚么東西是碰不得的,不如還是割下來,叫我替你存了吧?!?/br>「別介啊老溫……」謝常歡委委屈屈的癟了嘴,軟了身子便不怕死的要往溫浮祝身上靠,「你舍得么?」「我怎么……」我怎么舍不得這幾個(gè)字未續(xù)的完全,溫浮祝眸光卻倏忽一顫,收了手中暗器,又推遠(yuǎn)了謝常歡,便急著低頭去匆匆整東西,大概是腦子里還有點(diǎn)亂,溫浮祝拿被子包了那衣服,起身四顧了一番好像沒甚么可放置妥當(dāng)?shù)牡胤剑x常歡這時(shí)又巴巴的湊過來了,一把奪過被卷,小小聲道,「秦娘又不會(huì)無緣無故忽然推開你這個(gè)大老爺們的房間,你緊張個(gè)甚么勁兒?」語畢門口便響起三聲十分溫和的敲門聲,語氣也是溫和的,「常歡,你該走了啊。不然兩天后你到不了的。」哦好吧,雖然這話的意思聽起來一點(diǎn)也不溫和。溫浮祝卻在一旁拉過凳子坐下了,只雙手搭在腦門上,不知怎了,他就是覺得莫名頭疼——他們怎么就知道謝常歡一定是在自己屋里的?!「哦對了秦娘!」謝常歡又嗷了一嗓子,興沖沖拉開門追去了,「我若是現(xiàn)在就走了,這……這被子里有件衣服你看你能幫著洗……」正當(dāng)謝常歡努力擺出一副十分難為情的模樣想低下頭時(shí),就瞧見溫浮祝的輕功似乎也有所提升,二話不說也「唰」的一下追出來了,一巴掌呼在他下巴上捂緊了他的嘴,溫浮祝一面將謝常歡往屋里托,還一面維持笑意沖秦娘打了個(gè)招呼。直到似乎是聽得秦娘的腳步走遠(yuǎn)了,溫浮祝這才開了口,「謝常歡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