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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這件衣服不要了你……唔?!?/br>謝常歡趁著溫浮祝一掌打過來之前又忙閃遠(yuǎn)了,笑嘻嘻的放下手中東西道,「我知道你不會要了,那就扔這兒吧。我一會兒會讓譚諶給你送件外套來,他易容常備的家把什很多,幾件衫還是送的起的,雖然可能料子沒你身上的那么好。」眼瞅著溫浮祝似乎是又有要生氣的架勢,謝常歡又更加柔了聲調(diào),「好好好,我跟你講正事也不鬧了。下午的時候譚諶回來找你,你倆一路走,我自己一路,小白和秦娘……」「你是想要分批引開追殺我們的人?」咱媳婦就是聰明!謝常歡在心底還未來得及自豪一把,就聽得溫浮祝略微沉吟了一聲,「如果……我們同時都被人追了呢?」「那得恭喜你了?!怪x常歡裝模作樣一抱拳,「上了我這條賊船,只好和為夫我一起亡命天涯了?!?/br>語畢剛待跳窗,便覺下擺被人猛的一拉扯。謝常歡下意識扒住了自個兒的褲子,看清是溫浮祝不是旁的甚么東西不小心掛到了自己,這才眨了眨眼,「老溫你扯我褲子干嘛?」你若是想看無須扯!我直接脫!簡直求之不得!「謝常歡……」溫浮祝的神色很是嚴(yán)肅,「我怎么突然覺得,這好像才是你的目的呢?」「甚么?」謝常歡繼續(xù)眨眼笑。有時候有個太聰明的媳婦也不是一件特別好玩的事。尤其是這媳婦心思還轉(zhuǎn)的太活絡(luò),時不時哪一句話略一點撥,他就能旁的側(cè)的一瞬間想到許多其他有的沒的的事情上。不過……那天同時去追殺聶白和溫浮祝的,可真不是謝常歡這邊的人。「老溫,有時候啥事甭想那么多,累不累啊,就全當(dāng)挑戰(zhàn)了,該殺殺,該打打,該整整的。我得先繞遠(yuǎn)路引得我的追隨者走,就先不陪你嘮嗑了啊~兩天后見,到時候請你吃青州的彌河銀瓜,別客氣~」青州?怎么又繞回去了。不是說好的一路南下么?溫浮祝心下雖存疑惑,卻也沒問出口,只是淡定的走到窗邊,剛想給他一掌祝他一路順風(fēng),卻瞧見這人似乎是提前感應(yīng)到自己的小心思,嘻嘻哈哈的就跑遠(yuǎn)了,溫浮祝無奈搖頭,慢慢闔上了窗戶,重新坐回了桌邊剛想再給自己添杯茶,眼風(fēng)一掃掃到地上那件皺皺巴巴的衣衫了,忽的便停下了手中一切,單手托腮,單手持著茶杯,對著那件衣服滿臉的若有所思。作者有話要說:☆、第十六章。譚諶和溫浮祝并沒如約按照下午的時間段走,他們走的時候,夜色正濃。并沒有穿甚么夜行衣,走甚么密林路,倆人只是各牽了一匹馬,溜溜達(dá)達(dá)的就踏上了官道,哪里繁華,便偏偏往了哪里去。還恰巧是來時南下走的那條原路。譚諶其實心里挺急的,原本他們預(yù)留出半天的時間,只是因為常哥說他相好好像還沒起床,再加上謝常歡是要自己繞路去引誘那群盯上他的人,秦娘和聶白走的是正常時程的路,中午就出發(fā)了,他和溫浮祝則走最便捷的一條路。光從這路線排布,就能瞧得出常哥有多仔細(xì)著他家老相好了,生怕夜長夢多出個意外的。可沒想到溫浮祝這邊不急不躁,又拖沓到了晚上才出發(fā),這讓譚諶有點小憂心起來。溫浮祝慢吞吞的跟在譚諶后面走著,看著前面譚諶時不時回頭看自己一眼自己有沒有跟丟的,就想笑。猶豫了會兒,還是輕輕道出口,「譚諶,易容一術(shù),貴在易心,但我知道年輕人心浮氣躁是不可避免的,只不過你若定下來你將來若要走易容一途,知道自己的定位、目標(biāo),那就更要修煉這種沉穩(wěn)的心態(tài)。」語畢忽又想到江墨,覺得江墨是很能勝任這種心態(tài)的,這個人十分的沉穩(wěn)老練,但是吧……後來蘇衍跟自己咬過耳朵根,說是——江墨叔叔其實是反應(yīng)遲鈍才這樣的,并不是他真的沉穩(wěn)。溫浮祝後來有心觀察了一陣子,搞得他那陣子沒事走到無人角落回想起江墨遲鈍的一切反應(yīng)就暗搓搓的能笑上半天。譚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溫前輩……我是覺得,我們這樣走下去,走三天也走不去的?!?/br>「去晚點不是也挺好么?我這人寧肯晚到,也不愿趕早?!?/br>譚諶又訕訕的扭回頭去,只覺得怪怪的——先前秦娘同常哥說過的,如果溫浮祝不配合怎么辦,常哥斬釘截鐵的回,「他不會的,他很聽話?!?/br>如今來看……心思剛想到這兒,譚諶忽然打了個激靈,心說溫前輩會不會是故意在慢吞吞走的,他們已經(jīng)被盯上了?畢竟常哥說過了,溫前輩很聽話的……常哥應(yīng)該不會騙自己的。呃……又或者是,常哥其實在打腫臉充胖子?也不對……譚諶雖然不太懂男人怎么會喜歡上男人,也不太懂男人怎么上了男人,但是在腦海里不知怎么牽牽繞繞的比劃了一下謝常歡和溫浮祝的身高、體型、長相、氣場……等等等等的思量考慮之后,譚諶覺得,溫前輩應(yīng)該是被壓的那一個。但又覺得,常哥也沒太硬氣到哪里去,估計哪怕是在上面那個,也是怕老婆怕的厲害的那種……所以真有可能他是為了顯得自己不那么怕媳婦,才如此說的?心下剛對這個有了點定義,便聽得身后聲響急了些。溫浮祝催馬上前,微動口型道,「前面路口左拐,然后奔馬?!?/br>這一句明明說的很輕,幾乎是擦著自個兒的耳朵根就那么輕飄飄的沒了音,也似乎只是氣流微微擦著口唇帶出的一句臆想,但不知怎的,譚諶忽然聽得出一股子發(fā)號斷令極其果決又嚴(yán)肅的意味,便像是聽得甚么天恩浩蕩的宏令似的,只覺心中一稟,滿心清明,也不知怎的,沒在心中多想,自然而然的就順著溫浮祝的命令去做了。匆匆牽引馬頭過了左路,一眼望去忽然又變作了類似郊外的小路叢,譚諶一拍馬屁股便帶著□□坐騎飛快的狂奔起來。溫浮祝眼神也不由得一亮,其實他一開始是沒把握叫譚諶這么聽自己的話,只是他們從一開始離開了那最先暫住的小院不久就被人盯上了,自覺跟過來的是幾個高手,溫浮祝不敢隨意講話揣測對方的來路,只好先引得譚諶陪自己走繁華大路——明明這種地形對于雙方來說都不擅于伏擊,可溫浮祝是最擅長利用周邊一切可利用的來觀察己身這邊的情況,故而慢騰騰繞了一圈就已經(jīng)心下稍微有了數(shù)——對方來人實在太藏頭露尾,似乎還在忌憚著甚么,如若是江墨派來的人,鐵定已經(jīng)在剛才同樣機敏的想辦法同自己略微打個一二招呼了,所以他這才放下心來,叫譚諶往旁側(cè)走,好一會兒解決掉這幾個跟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