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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紅藝人,其中就包括了昕卓捧在手心里想要當(dāng)明星的弟弟老昕越。當(dāng)年就是孫天翔撬了昕卓的墻角,拐跑了昕卓如花似玉的未婚妻,還帶著一幫人找昕卓麻煩,兩人大打出手,昕卓無心之下失手傷人打斷了對方手下的一條腿被判入獄三年。這孫天翔在幾人眼里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老昕卓救了這人的哥們兒,那不是傻逼么!昕卓到?jīng)]什么感覺,揪住往事不放還能往前走么,但他不放心強子,說:“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想著它干嘛?老子出來了不想繼續(xù)往坑里跳。你們也別整天亂吵吵報仇,就算我現(xiàn)在把那人砍了有什么用,還要搭上一條命,值得么?”三年了,被毀的前程挽救不回,砍了孫天翔他能回到三年前,繼續(xù)做那個令人眼紅的優(yōu)秀設(shè)計師嗎?回不去了。強子被說的沒了聲音,谷縝連忙打圓場,“咱爸今天出攤子做的魚湯粉,我剛買了幾碗,卓子要吃嗎?”昕卓皺了皺眉:“我爸媽知道了?”強子搖了搖頭:“沒呢,我沒說你受傷了,就跟他們說新接了個活,你去工地上去住幾天?!?/br>昕卓搖搖頭,撒謊都不會,這種事那兩位一通電話就能戳破。施工隊一直沒活兒,隊長又是老爸的熟人,不然對方怎么會接受有前科的他。以前他端著世界五百強甲級設(shè)計院優(yōu)秀設(shè)計師的架子,從來不多看那些小建筑隊、小公司幾眼,如今他都跳樓大甩賣咯,也沒人來撿這個便宜,任他從幾百米高樓往下跳,摔得血rou模糊吧唧吧唧的噴的滿地都是血。昕卓知道,他檔案里記下了一筆,那個正經(jīng)公司敢用他。街上遇到以前的同事,對方都裝作不認(rèn)識,現(xiàn)在也就他以前的哥們谷縝和強子還敢搭理他。谷縝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昕卓:“哪位??偭艚o你的。他沒什么,只是被安全氣囊擠了一下,暫時昏迷罷了,醒過來就看了你一次,已經(jīng)出院了,人家說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可以找他?!?/br>昕卓接過精致的名片掂量著,暗灰色名片看著不起眼,上面沒有公司職位,只是金色的名字,常圖皓,這名字很MEN啊,挺洋氣的,還有個英文名cy,克雷常。強子眼神有些不對,問:“卓哥,那啥,??傞L得很帥啊?!?/br>昕卓真沒看清楚常圖皓的臉,也不知道自己這位哥們到底想說什么,只是瞟了眼對方:“不知道?!?/br>強子站起身比劃著:“細(xì)腰大長腿的,臉長得更電影明星似得,不不不,比電影明星還要帥,就那雙眼睛,我總算知道什么叫鳳眼了,那眼睛特別會放電,卓哥,你該不是被電到了吧?!?/br>谷縝:“你別亂說話,不會說話少說。”強子硬著脖子在哪里吼:“我哪亂說話了,真他媽會放電,電的人心口一抽一抽的。啊喲喂,卓哥一定是被電到了,腦子燒壞了才救他。卓哥啊,咱不能這么自暴自棄啊,天下女的難道就只有她林曉曉是母的啊,咱不能見到有幾分姿色的就拿過來湊合用啊,咱爸媽還指望你給家里傳宗接代呢?!?/br>谷縝翻了個大白眼,無言以對,不用看昕卓的表情就知道,強子這小子日后肯定會被收拾。昕卓還沒來得急開口罵人,有人在外面富有節(jié)奏感的敲門。谷縝站起身去開了門,微微一怔:“??偂?/br>昕卓現(xiàn)在才看清楚常圖皓的長相,對方是位長得比谷縝還要好看的年輕人,大熱天也穿著西裝,頭發(fā)紋絲不亂。均稱的臉,精致的五官,白嫩的皮膚,那人五官分開也顯得俊秀精致,穿著大方合體,只是身上冒著股子寒氣。眼前這位臉長得好看不說,還挺有品位的,穿著淺灰色亞麻修身西服套裝,內(nèi)襯淺藍(lán)色的襯衫,整個人正式中帶著幾分時尚。因著強子的話,昕卓特意看對方的眼,清澈,水汪汪的的吊梢鳳眼,強子這次果然沒有亂說,的確是雙會放電的眼。昕卓在建筑行業(yè)里摸爬滾打整五年,見多識廣,上至煤老板、房地產(chǎn)大鱷,下到包工頭建筑隊,三教九流都打過交道,一起喝過酒、打過牌、泡夜店、鉆包間,什么事什么人他沒見過。常圖皓這人不是家里有錢,身份顯貴,昕卓能把病房里的床桌給吃了。這人身上帶著的那種東西叫氣質(zhì),貴氣。常圖皓言語不多,雙方互不相識,客套了幾句,常圖皓說:“你是做裝修的吧,我手上正好有家店鋪要裝,你若有好的設(shè)計圖紙,這工程可以交給你做?!?/br>作者有話要說:☆、第4章往事昕卓這幾天有些興奮,不管常圖皓是為了報答救命之恩還是其他原因,總之他們有活干了。他總算被醫(yī)生宣布刑滿釋放,拿著常圖皓給的店鋪圖紙就開始一門心思的設(shè)計。老昕卓以前是學(xué)工民建的,對室內(nèi)設(shè)計并不熟悉,可他腦子好,肯學(xué)。當(dāng)年考的建筑專業(yè),老昕卓嫌棄這專業(yè)要學(xué)八年才能拿畢業(yè)證,而且建筑師的注冊證非常難考,他熬不住自己轉(zhuǎn)了系,去學(xué)工民建。施工隊本來就有合作的裝修公司,老昕卓也擔(dān)心自己能力不夠,這筆大單子飛了。他特地去了一趟哪家裝修公司,誰知道現(xiàn)在做生意的都精,不見肥羊不撒嘴,那邊想要見業(yè)主,簽總包合同。老昕卓在這行業(yè)混了那么多年哪里不知道這里面的行道,牽線搭橋的人最后被踢出局的事多了去,他可不想白忙乎一場,智能硬著頭皮自己上。這天他和常圖皓約會了去實地勘察。新建歐式商業(yè)街,門臉還未開張,隔壁左右正在熱火朝天的趕裝修,這間屋子顯得格外冷清。屋子里還未粉刷的墻上面泛起了水珠子,薄薄的石灰粉開始鼓泡。這地方挨著江堤,沿江而建的門面房一般人買不到,還未開盤就被內(nèi)定了,能拿到這房子的人非富即貴。W市苦夏難熬,既悶熱又潮濕。昕卓一早換上的新衣服濕乎乎地貼著身體,衣服領(lǐng)子軟塌塌得站不起來,皮膚上蒙著一層黏糊的汗液,可昕卓卻不好意思開口說先走。常圖皓站在窗戶邊,皺著眉,漂亮的薄眼皮掃著昕卓的臉,不自在地別過臉去,圓潤的耳垂染上一層紅色,從牙縫里擠出:“老……工程師。”做昕卓這行的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按職稱稱呼,工程師前面加個姓,老昕卓這是占了大便宜,可惜今天他不爽,被位小男人叫‘老公’,后脊梁上布了層小疙瘩,腸胃都在打哆嗦。昕卓干笑著說:“??偰b還是經(jīng)濟適用型。”常圖皓臉上的紅暈退散,只是慢條斯理地說:“材料要最好的,其他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