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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劃拳斗酒,杯盞相撞,香煙混著油煙的味道令人惡心。對方那恭維的話語,簡直無法入耳,老昕卓現(xiàn)在挺想看看對方知道他們刻意吹捧的老工是個勞改釋放犯后的表情。酒酣耳熱之后,這個夜晚還沒能結(jié)束,老昕卓今天被人灌得夠嗆,仍舊維持了顏面,露出老子是大爺,是酒缸,你們再來啊,爺們怕誰。常圖皓好容易挨完了兩個鐘頭,將想跟著那幾位領(lǐng)導(dǎo)繼續(xù)混的老昕卓給提溜了出來,那包廂是他老昕卓能鉆的嗎?他還在旁邊呢。倆人出了酒樓,等車的時候老昕卓就吐了。一萬二一桌的海鮮,還有坐飛機來的澳洲大龍蝦,在他胃里打了個轉(zhuǎn)就出來,全交代給垃圾桶了。常圖皓順著老昕卓的后背,每次都喝到吐,他心里也不好受,但他不想頂著常家小少爺?shù)拿栒袚u撞騙,做工程沒背景很難,可有了背景做事更難。“我說你不能少喝點嗎?進(jìn)去就灌,你悠著點?!?/br>老昕卓:“喝酒就跟做人一樣,進(jìn)去不把那群王八蛋給怔住了,扭扭捏捏跟個娘們一樣不被灌趴下了咱們誰都不能走?!?/br>常圖皓見他頂著胃部,招來了計程車,將人塞進(jìn)去,說了老昕卓的地址。老昕卓雖然醉了,但心里清楚發(fā)生的事,就是四肢不聽使喚,也關(guān)不住自己的嘴巴,忍著進(jìn)了自己的家門才說:“常圖皓,你丫真不明白還是裝糊涂,那些人能沾嗎?你做那什么EPC的合同……你自己找死,拉著公司里那么群小孩子們干嘛?”常圖皓將人扔在沙發(fā)上,用濕毛巾給人擦干凈臉,“我怎么找死了,EPC利潤可觀……”“甭他媽跟我說利潤,今天李姐都和我說了,你光請人吃飯喝酒就花了多少,這項目剛剛開始就花這么多,還有什么利潤?啊?”常圖皓皺了皺眉,“晚上住你這,還能站直了嗎?洗澡去?!?/br>老昕卓心煩地站起身,搖搖晃晃洗了澡,將自己扔在大床上,不一會兒常圖皓也爬了上來,安安靜靜地躺在一邊。老昕卓說:“隔壁有空床,你別以為老子真不敢干你!”常圖皓囂張地說:“我等著呢,你干一個我看看,直男還咋呼什么?!?/br>老昕卓閉上了眼,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明明有著優(yōu)越的家世,出身高貴,竟然能沒臉沒皮到這種份上。“常圖皓,我明白你的心思!算我怕了你,我玩不起。”常圖皓幽幽地說:“你是玩不起還是不想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老昕卓我是你弟弟仇人的哥們,你肯應(yīng)聘到我公司原因我們都清楚,甭把我當(dāng)小孩。”老昕卓轉(zhuǎn)過臉,“你不是小屁孩?”常圖皓自嘲般的笑著說:“你少來這套,你真以為我不懂。又悶又sao的,你丫不想和我扯上關(guān)系,又TM每天穿著西服在我面前耍帥。你吊著我玩,哎……愛情中先動心的哪個人就是二逼?!?/br>老昕卓冷笑:“愛情?你喝多了?”常圖皓嘆了口氣:“不是愛情就是報復(fù)。跟你說件事,孫天翔把所有的事都和我說了,他讓我轉(zhuǎn)告你,你找錯了仇家,那天上了你弟弟的不是他,他去的時候,你弟弟已經(jīng)和人干完了。他嘴賤,說什么想跟你干一次,活該被你打?!?/br>老昕卓猛然睜開眼,翻身騎在常圖皓身上,掐著人脖子,“你TM說什么?”常圖皓根本就沒反抗,癱軟著四肢:“我要不說,你這輩子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肯和我這么摻合不就為了弄清楚三年前的事嗎?你聽清楚了,當(dāng)天晚上沒人強迫老昕越,他自愿的!他這三年有人捧,他怎么爬上去的,你心里沒一點數(shù)嗎?整個演藝圈比他長得好看的多了去,論唱歌比他強的也不少,憑什么就是他出頭了?你混了這么久真一點都不知道嗎?”老昕卓松開了手,躺在一邊,沒拉上的窗簾,玻璃窗外的夜色沉靜,冷冷的月光灑滿室內(nèi)。他的弟弟是他一手帶大的,“不可能,你少拿他說事……”常圖皓酸酸地,“他是你一手帶大的,你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老昕卓,你弟弟起碼比你強一點,他知道自己要什么。”“那人是誰?”常圖皓:“你該不是還想找人算賬吧。那人就算是趙李常三家聯(lián)合起來也沒辦法整他。老昕越是找到靠山了,除了不能見光,下半輩子都享福。”老昕卓不太信,“真不是孫天翔嗎?”“孫天翔從來不會撬人墻角。你別不信,他只是來者不拒,當(dāng)年那女的怎么和他混在一起的我不清楚,但孫天翔那小子的性子就是那樣,從來不追人,愿意玩的脫光了上床躺著,不愿意的就拉倒。他從來不動自家公司的人,他老子說過他要沾手下的人,就剝奪他的繼承權(quán),讓他光屁股出去要飯,當(dāng)然那些自愿往床上躺的人不算在其中?!?/br>常圖皓哼哼著:“你甭不信,外面都說孫天翔看上老昕越才出的手,簡直是放屁!孫天翔喜歡純爺們那種,老昕越那種娘炮玩意,孫天翔根本看不上眼。老昕越當(dāng)時被人看上了,孫天翔也得罪不起那人,從中牽線搭橋的事干了不少,但最后松口的是你弟弟老昕越,他不同意,孫天翔也不敢訂酒店約人出來,所以別把屎盆子都扣我們腦袋上?!?/br>“你們?”老昕卓煩躁地爬起身想拿煙,撥弄著打火機。“你和谷縝他們是哥們兒,從小到大就是他們的頭,老大!我和孫天翔的關(guān)系也不差。當(dāng)年我跑去非洲,還是他幫的忙。我一開始也恨他,他怎么能這么干呢?后來我才知道,原來他不敢說的人是誰!你聽我一句,別做傻事,你已經(jīng)進(jìn)去三年了,你不后悔嗎?”老昕卓冷笑,他在牢里的日日夜夜都是想著怎么弄死孫天翔,但第一年在牢里過春節(jié)時,他看到了他的弟弟,光芒四照,閃閃發(fā)亮受人喜歡。他想起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出去之后若真要報復(fù),他家里的人該怎么辦?“我知道你和你弟弟感情好,比親兄弟要好得多。但你真了解他嗎?他從小被送到你家,整天跟著你,你父母生意忙,根本沒功夫管他,你每天放學(xué)了就去店里帶他。他被人欺負(fù)你出頭打架鬧事,他上了學(xué),你已經(jīng)混成小區(qū)的霸王。”常圖皓嘆了口氣:“你們班主任每天往家里跑,你爸爸拿皮帶抽你,抽斷了兩條皮帶你都不肯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