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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弟弟就只說了一句你就乖乖回去上學,老昕卓你跟你弟弟到底是兄弟情誼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你以為你弟弟被人欺負了,就覺著我們這幫人都TM是混球。我們都是混球都是下三濫,就你弟弟是白月光!”常圖皓沒說的是,就為那么個玩意兒恨上他們這個一群人了,他多無辜啊!他比老昕越干凈多了。“甭他媽扯淡?!崩详孔柯牫鲈捓锏囊馑?,他又不是變態(tài),他喜歡老昕越?常圖皓哼了聲,用腳踹著老昕卓的腿,“你別跟自己較勁,他是個天生的同性戀,他自己已經(jīng)承認了,這事是他自己說的不然我怎么知道。”老昕卓轉(zhuǎn)過身去,瞪著常圖皓的臉:“你見過他?”“公司裝修我回B市的時候,他自己找上我的,估計是通過孫天翔知道你的消息,跑來問我你的情況??蓱z兮兮的模樣,的確很會勾搭人!”老昕卓坐起身,血紅的眼盯住常圖皓:“別他媽嘮嘮叨叨的,睡不睡,不睡老子干暈你。”常圖皓翻了個白眼,毫無羞恥地挺胯,“你有本事干啊,你會做嗎?知道往那捅嗎?光說不練?!?/br>“你TM為了哥們兩肋插刀,為了弟弟捅自己兩刀,你TM當你是誰啊!”常圖皓壓抑著情緒,當時的他多希望能夠和老昕卓重逢,那時候他還沒這么喜歡老昕卓。當他屁顛屁顛跑來時,看到的卻是那個意氣風發(fā)的老昕卓被人押上警車送入大牢的場面,心里那個英雄般的塑像一點點坍塌。常圖皓真心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樣的兄弟情誼能讓老昕卓就為了那么一個人斷送了自己前途。他暗自揣測老昕越那天生的小娘炮是看上老昕卓了……老昕卓喝了不少酒,側(cè)過身閉上眼,怎么都無法入睡。腦海中哪一天晚上的事歷歷在目。他的弟弟,那個心高氣傲的小屁孩給他發(fā)了求救的信息,等他趕到時,老昕越全身布滿紅痕,一副被人摧殘后的痕跡,躺在床上無聲流淚。那孫子站在床邊嬉皮笑臉,帶著醉意只說了一句:“誒,老工程師,你弟弟叫的比唱歌還好聽,要不咱們也來干一炮?”當時若不是老昕越攔著,他早就撕了那孫子。第二天老昕越留下一張紙條離開了家。老昕卓翻遍了全市也沒能找到老昕越,他跟著那孫子三天總算把人堵在巷子里,在那一場混戰(zhàn)中,他失手打斷了那孫子保鏢的一條腿……他以為老昕越是被孫天翔爆了,他以為他弟弟就算進入那個圈子也會潔身自好,他以為他和老昕越是真正的親兄弟,到頭來,被愚弄的只有他一個。…………金秋的時節(jié),大螃蟹上了桌。老昕卓穿著灰藍色薄羊毛衫,白襯衫灰藍色領帶,西裝褲子配皮鞋,小伙子有型有款有范兒,一看就是從事正派體面工作的白領階級。可他卻扯開領帶領口,一只腳踏在板凳上,吃的滿嘴流油。什么海鮮配紅酒,紅rou配白酒的,餐桌禮儀,管他鳥事。大口吃rou大口喝酒,那才叫自在。每次和常圖皓出去應酬,吃的他胃疼,還是和哥幾個一起吃飯的舒服。谷縝端著小酒杯,美滋滋地。“笑什么呢,像個神經(jīng)病似的?!崩详孔客鲁鲎炖锏男窔?,抄起五糧液斟滿。強子樂呵呵的說:“縝哥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卓哥你不知道啊,那天古mama突然跑到醫(yī)院那通亂,咱都以為日后都不能再見縝哥了,嘿嘿,古mama愛我,稀罕我,沒罵我,還讓我住店里,讓我在這里打工。”老昕卓哼了聲,仰頭悶下一杯,辛辣入喉,但回味帶著甘甜:“這酒不錯,不是買的假貨?”強子神神秘秘地說:“這可不是拿高度酒精兌水,原廠正宗貨,還是那孫子孝敬咱……”他話沒說完,谷縝一腳踢中強子的板凳。老昕卓哼了聲,放下酒杯,“你和那孫子還有來往?”谷縝翻了個白眼,“誰TM和孫子來往?!?/br>強子樂得像抽了風一般,捂著嘴,“縝哥是爺們,cao的那孫子惦記上了唄,三天兩頭跑來消費?!?/br>谷縝:“給老子滾蛋,這事不準再提。隔壁桌子要點菜,你幫忙去看看?!?/br>老昕卓點了香煙,似笑非笑地瞪谷縝,“跟他處上了?你不是被家里逼著結(jié)婚嗎?”“什么處不處的,那孫子過來就是打探你的事。聽他的口氣,那個姓常的看上你了?”老昕卓緩緩吐出煙圈沒有回答。“卓子不是我說你,咱們這種人算什么,還真跟他們那幫公子哥玩?人家有資本玩得起,那種人遲早是要結(jié)婚的,到時候拍拍屁股走人,你呢?你日后怎么辦?”老昕卓抽抽嘴角,倒了杯酒,“人家想玩,你就必須陪著?。可当屏四?,你顧著你自己就成,其他的事你甭瞎cao心?!?/br>谷縝冷哼了聲,上下打量著老昕卓,拿煙指著老昕卓,“你小子這張皮,真他媽的勾人,老子真要是小娘炮絕對找你干!”“喝多了?”“我就想不通,你真要報復孫天翔,你扯上姓常的干嘛?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恨孫天翔,常圖皓接近你,你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我就怕你自己陷進去了爬不出來。別人可以玩錢,你玩什么?玩感情?”老昕卓的臉刷得一下發(fā)青,眼底慢慢浮現(xiàn)血絲。谷縝見狀也知自己不該說這事,連忙抽著自己的臉:“卓子,卓子,今兒我喝多了……是我喝多了?!?/br>酒酣耳熱管不住舌頭,該說不該說的都往外出溜。老昕卓咬的煙蒂滿是牙印,冷笑:“你跟那孫子挺熟的啊,他平時在那里玩?約出來吃個飯?!?/br>“卓子……”谷縝的臉色發(fā)青,不知該說什么是好。老昕卓站起身,撈起西服,“我先走了?!?/br>“卓子!”老昕卓吐出煙圈,頭也沒回:“嘴巴給我閉緊了,別他媽在外面胡咧咧。”“卓子?。 惫瓤b跑了過來,一把拽住老昕卓的胳膊,雙眼瞪得通紅,“卓子,這事和孫天翔沒關(guān)系!他賤,活該他被你打,但這事就算完了成么!常圖皓那就是個小屁孩,從小被人捧著長大的,你……你……真要出不了這口氣,老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