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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xué)生,家里苦,若不是常家資助,這輩子就在山里種地,聽了常圖皓的話立馬辭職走人,屁顛屁顛地跟著常圖皓來W市。老昕卓聽了直罵:“你TM就一坑貨,真他媽坑人?!焙煤靡淮蠛们嗄晷±钔揪瓦@么被恩人坑了。至于做暖通的哪位,常圖皓還在查,據(jù)說和常圖皓大姐夫外面情人有什么親戚關(guān)系,做預(yù)決算的哪位是李姐的朋友。李姐那就是趙家公司原來的會計,有注會證,有年因為財務(wù)報表的原因被推出去當(dāng)替罪羊,常圖皓索性就帶著李姐來了W市。他帶著李姐也是有自己的私心,李姐手上捏著的東西免去了她的牢獄之災(zāi)。現(xiàn)在李姐捏在常圖皓手心里,他也為自己和老昕卓留了個護(hù)身符。可趙家坐不住了,李姐手里捏著什么東西大家都心知肚明,當(dāng)初逼走李姐也是因為對方小門小戶的,可常圖皓插手,趙家坐不住。老昕卓冷笑戳著常圖皓的腦袋瓜子:“你傻啊,你帶個炸藥包到處顯擺,你怕別人不知道導(dǎo)火索在哪里呢?”常圖皓得意洋洋地說:“怕什么?我才不怕呢,他們敢動我,我捏死他們?!?/br>“傻逼!”老昕卓摸了摸常圖皓的小腦袋,猛不丁地說:“說完了?”常圖皓有些心虛,仍舊強(qiáng)硬地說:“說完了!”老昕卓冷笑,他敢保證,常圖皓說得這些話有那么幾句是真實的,但最重要的部分,常圖皓沒說。他也不指望常圖皓一下全說出來,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句老話。再說就為了和他上、穿就吐了嘴,他還瞧不起常圖皓,傻逼兮兮的被人賣了還要數(shù)錢的貨,他老昕卓看不上眼。老昕卓移到床邊,抓住常圖皓的腳脖子將人拖到自己身邊,仔細(xì)瞧瞧,常土豪長得真不錯,哪都好,這腳腕骨骼大小正好,腳趾白白嫩嫩的,腳趾甲也修剪的干凈整齊,還沒腳氣。手指稍一用力,常圖皓頓時哀嚎:“嗷……你捏我干嘛!”“讓你說實話呢?!崩详孔看蛄藗€哈欠,“你丫別的不行,打太極挺行的,滿嘴就沒幾句真話?!?/br>常圖皓腆著笑臉,湊到老昕卓眼前,“甜頭都沒有,你讓我說什么?”就你這么個半彎不直的主,爺爺都交了底,你扭頭跑了,爺爺我怎么辦。老昕卓閉了閉眼,俯身,一嘴咬上了喋喋不休的常圖皓。他就覺得郁悶,第一次在店鋪見這人時,他覺得這人話少沉穩(wěn)人又帥,牛逼哄哄的端著架子,怎么時間一長,這人沒臉沒皮成這樣,不過……挺招人喜歡的。“唔……”常圖皓掙扎了下,躲開老昕卓的嘴巴:“你咬我干嘛?臥槽……你會KISS嗎……我來……你閉眼……”老昕卓肯定不能把常圖皓當(dāng)女人看待,對方皮滑rou嫩,但到底不是女人,嘴唇即便柔軟,嘴里的香煙味也出賣了對方的性別。不是女人,他無須憐香惜玉,憑著本能和蠻力將人壓在床板上,身體摞在一起,無須擔(dān)心壓壞了對方,死死磨蹭著對方的唇,甚至用下巴上冒出的胡渣擦過對方的臉頰。看著常圖皓霧氣蒙蒙地眼角,被自己吻得迷失了的眼神,紅腫的嘴,老昕卓從心底升起一股子暴虐的Y、望。“你屬狗的?。 背D皓被咬得脖子都紅了,手也沒閑著鉆進(jìn)對方的襯衣里,沾到對方的rou就松不開手。老昕卓皺了皺眉,慢條斯理地剝開對方的襯衫:“想干?”常圖皓粗著嗓子說:“別來誘惑爺爺,爺爺才不吃那套……爺爺寧死不屈,干死也不招!”老昕卓聽得眉頭抖抖,拉著對方的褲子拉鏈……“那什么……要干利索點(diǎn)……嗷……夾住了,拉鏈夾住毛毛了……”老昕卓哼了聲拉開對方的拉鏈,勾引?可拉倒吧,到底是誰在勾引誰呢。他腦子絕對是被人灌了水,對方干癟胸口上的小紅點(diǎn)竟然顯得那么誘人。老昕卓的手指滑過一排排精瘦的肋骨,對方那套家伙事從內(nèi)褲的一角歪了出來,粉rou色紅彤彤指著他……這是男人的身體,他明白……常圖皓躺在床上大口喘氣,斜眼瞟過背對著他的老昕卓,大腳丫子印了上去。只是擼上一發(fā)就讓他爽的沒了邊,果然他看中的人才是最好的。老昕卓剛才本想是逗人玩,誰知道自己也發(fā)了Q??纯茨菑埻敌鹊檬趾筘埌愕男δ?,下面就又要抬頭了。常圖皓用腳板蹭著對方的脊梁骨,懶洋洋地說:“給我抽口,你丫到底是不是直的???你早就看上我了吧~cao,是爺們嗎?還扭扭捏捏地跟爺鬧別扭,擺什么苦臉啊?!?/br>老昕卓抓著常圖皓的腳丫子咬了口,隨即拍拍:“滾邊去,讓塊地?!?/br>常圖皓滾到一邊,腳丫子仍舊蹭蹭蹭:“你丫到底是不是直的,我可知道啊,真是直男掰不彎?!?/br>老昕卓扯著常圖皓的腿搭在自己腰間,手掌蓋在上面,感受著對方肌膚的暖意,“牢里見得多了。睡我隔壁的上鋪就是號子里的老大,他有個固定的床伴,每天夜里都不消停?!?/br>狹小的號子里住十個人,那人也沒皮沒臉的,每晚都干得特別帶勁,屋子里木板床嘎吱嘎吱的聲音,一開始下面的哪位還哼哼唧唧地壓低了嗓音,但后來索性也放開了,喊得跟殺豬一樣,房間里全是J液的味道。老昕卓就躺在對面,想不看想不聽都不行。常圖皓哦了聲,瞅瞅老昕卓的大鳥,劈手撈在手里墊墊:“就沒人看上你?”老昕卓哼了聲,捏了把對方的小屁股,“你當(dāng)只有你眼沒瞎?”常圖皓一壇子醋都撒了,翻身掐老昕卓的脖子:“你丫到底跟別人搞過沒?在號子里搞過沒?”男人要真斤斤計較以前的事顯得小氣,可這是人生大事,邁出去的第一步是為了誰,這點(diǎn)對于常圖皓來說很重要。老昕卓能承認(rèn)自己就只搞了這么一個男的么?多沒面子??!常圖皓這身段,這皮相,這家世,真要是沒有個一二三的過往,老昕卓根本不信。他不在乎常圖皓以前有沒有過男朋友,有過幾個,吃那個飛醋沒意思。再說,誰他媽沒個過往啊,他女朋友都談過好幾任呢。可他這點(diǎn)想錯了,常圖皓青春年少的時候,交友廣泛,相互調(diào)侃的損友,孫天翔那樣的二逼哥們,可炮、友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