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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都沒有,他就是洗澡地時候一邊流淚一邊自擼的傻逼。常圖皓這人別看在老昕卓面前死皮賴臉的,但在外人面前那可是公子哥,自傲加自愛,有潔癖。再說他裝得那么一本正經(jīng),誰都不知道他好這一口??!他太挑剔,誰都看不上眼。MB很帥吧,娘炮,不干凈!學(xué)校里的同學(xué),從小玩到大的哥們,他一個都看不上眼!金發(fā)帥哥身材好,就是胳肢窩里的味道太惡心,還沒撲上來,他就要吐了。而且他愛、國,黑發(fā)黃皮膚才是真愛。這么挑剔的常圖皓看中了人,自然死也不撒手。倆人在床上鬧得滾來滾去,又相互擼了一發(fā),才消停。“看你秀秀氣氣的,手不大,鳥不小。”老昕卓抓著常圖皓的手指仔細看著,他喜歡常圖皓的這雙爪子,特好看。常圖皓挺胯,翻眼皮:“咱比比,你那是老黃瓜皺皮拉干的,我多好看??!”老昕卓從鼻子里噴出氣,掐住那根紅潤的東西將人拖到身邊,“臘腸似得,嘚瑟什么?睡覺。”常圖皓喜滋滋地閉上眼,腿環(huán)著人腰,這人跑不了!男人之間無須多問你愛不愛我啊,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上我了,老昕卓爬上他的床,沾了他,這輩子都別想跑!老昕卓抱著常大寶貝沒有入睡,昏暗的室內(nèi),只有常大寶貝淺淺的鼻息聲。從什么時候開始注意到這家伙,老昕卓自己也不知道。在牢里虛度了三年的時光,青春最美好的年紀中也沒有常圖皓的身影,他的過往和常圖皓無關(guān),未來,他沒有把握。兩個人在一起了又能怎么樣,真就能直達幸福的終點,那是童話,不是現(xiàn)實。總有一天他們會分開,就像谷縝說的那樣,這人終究要結(jié)婚繼承家業(yè),拍拍屁股走人。他只是單純的喜歡常圖皓,佩服這人,在那種環(huán)境中沒有被逼瘋變態(tài),還能有那么一雙清澈的眼,真的很堅強。堅強到似乎可以笑對一切困難,可以一直堅定地站在自己身邊。自己捧在手里的弟弟為了自保離開了家,常圖皓卻死死得纏上來。人生短短幾十年,真能遇到個可以交心扛事的人太難。喜歡就喜歡了,誰知道日后會怎么樣的分開。至少他能陪著這人走上一段,至少不會在日后臨死之前說什么曾經(jīng)有一個令我心動的人就在眼前,我卻沒珍惜之類的酸話。這輩子毀了前半生,在他最艱苦的時候,是這個人毫不遮掩愛意地看著他,還不遠千里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創(chuàng)業(yè),就憑這一點,他也不可能把人往外推。老昕卓閉上了眼,嘴角上彎,一夜無夢。☆、第19章孫子這邊倆人蓋了一張棉被,睡得死沉死沉,那廂的孫子可就不太平了。孫天翔出了酒店雙腿還是酸硬,他什么時候跑過這么遠的路,這半晚上折騰地,想想就覺得心憋屈。他明白常圖皓是個重情義的人,但就沒想通,這常圖皓怎么就會好這口呢?怎么可能。他從小和常圖皓就是室友,一起被送進貴族學(xué)校,說得好聽是貴族教育,其實就是寄讀,家里人根本不管,交了學(xué)費,把孩子往里面一扔,清閑。從小學(xué)到初中,他和常圖皓一直在一起,就住一個屋。常圖皓是學(xué)年第一,他也是啊,不過就是倒數(shù)的那個。常圖皓是學(xué)年代表,他也是啊,不過就是惹事的代表,到現(xiàn)在他當(dāng)年的光榮事跡還被作為典型掛在老師的嘴巴上。常圖皓常年被點名,他一樣啊,不過就是被批評罷了,沒他這個綠葉,常圖皓那根校草哪能那么出名!到了高中他被送回老家W市,之后他可是軟磨硬泡地讓老爹老哥老大伯合資給海外哪所大學(xué)捐了座圖書館,他才在大學(xué)里和常圖皓再次成為同學(xué)。他對常圖皓好,是單純地把對方當(dāng)哥們,同病相憐么,都是被家里容不下的主,相互依靠相互作伴使壞,可常圖皓竟然騙他,騙了他?。。?/br>明明是個彎的,怎么就裝逼裝成這副模樣!他是沒常圖皓聰明,可都是哥們,常圖皓那是沒良心的家伙,算計他讓他入了套,他被谷縝那個啥了不說,這下趙家也得罪了,家里老頭子不抽死他才怪。他不想回家,回去,萬一趙家的保鏢上門找他家老頭子要人,他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他可沒那個自虐的癖好,老頭子身板硬朗,那拐杖抽他跟玩似得。孫天翔坐在車里看著一晃而過的夜景,夜深人靜,狐朋狗友們在這個點不是喝高了,就是抱著美人尋歡作樂,他沒人陪啊,猛然他想起了個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街道上沒什么人,天氣也漸漸涼了起來,吃宵夜的人在一點多左右就散去,谷縝的店也準備打烊休息。可就在這時候?qū)O大爺大搖大擺的晃了進來,瞅著地上的蝦皮,螃蟹殼rou串簽,皺了皺眉:“清蒸大閘蟹。”“沒有。”谷縝已經(jīng)讓小工先走了,強子明天清早要去批發(fā)市場拿貨,也先回去休息,店里就剩下他。四周沒有旁人,谷縝自然不會擺出副笑臉迎客的模樣來,他剛算完賬,準備拉門關(guān)燈收攤子呢。“麻辣小龍蝦!”孫天翔大大咧咧坐在一張桌子邊,抖腿斜眼,那意思就是大爺有錢,給我好生伺候著。谷縝微微瞇了瞇眼,掃過孫子的腹部,沒個笑模樣,比比口型,無聲地問:“屁股不疼了?”孫天翔菊花發(fā)緊,哼了聲,不耐煩地擺擺手:“有什么上什么,忙了大半宿的,快點快點,整點能吃的,餓死我了?!?/br>谷縝進廚房開了燃氣烤爐,rou筋子,臭干子,涼拌毛豆,水煮花生,太復(fù)雜的他懶得弄,這要是老昕卓來了,就算是關(guān)門了,都得重新開門做好吃的,再說老昕卓也不會大半夜他打烊的時候來啊,孫子這人太沒規(guī)矩。孫天翔坐沒個坐樣,顛顛屁股,晃蕩腿,叼著煙吊兒郎當(dāng)?shù)赜檬种盖米烂?,嘴巴里荒腔走板不成個調(diào),眼睛卻不住瞟著谷縝的屁股,大腿,恨不得現(xiàn)在就撲上去撕下塊rou來。他和谷縝接觸不為別的,爺爺那里失去了,就要從哪里找回來。若讓孫天翔說,谷縝站在常圖皓和老昕卓身邊不打眼,紅花都得綠葉襯,這谷縝也就是做陪襯的份,沒有老昕卓那么MEN,那么酷,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