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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也熾熱無比。終于……終于能夠跟那個自己看不透實力的芥川慈郎打一場了!手下意識地握緊了球拍,手冢調(diào)動了全身所有的肌rou,以求用最好的狀態(tài),跟最好的對手,進行一場最好的比賽!★★★★★★★★★★★★★★★可惜,上天似乎并沒有站在手冢那邊,就在兩人已經(jīng)擺好了姿勢,準備決定發(fā)球局的時候,突然,一個聽起來非常驚喜的聲音在慈郎和手冢耳邊響起。“學長!”然后在這一聲呼喚之后,驚喜的聲音卻又馬上變?yōu)榱梭@慌:“你怎么會在這里,學長?”順著聲音看過去,映入慈郎和手冢眼簾的,是一個非常奇怪的組合——三個十幾歲的少年,一個長相妖媚的女人,一個嬰兒……其中一個有著棕色短發(fā)的少年正望著慈郎,臉上的表情變來變?nèi)?,總之絕對不會是高興。這些人是芥川慈郎的熟人?手冢心里猜測著,多少有點詭異的感覺。☆、第一百二十九章黑手黨游戲?“如你所見,打網(wǎng)球?!?/br>慈郎朝著阿綱舉了舉手中的球拍,表示自己是在打網(wǎng)球。確實,兩個人拿著網(wǎng)球拍出現(xiàn)在網(wǎng)球場上,除了打網(wǎng)球還會干什么?只從唯一的女人,也就是獄寺的jiejie碧洋琪看著阿綱那鄙視的眼神,就知道阿綱問的問題有多么白癡。但是,阿綱可顧不上是不是被鄙視的問題了,他現(xiàn)在更想做的是,趕快讓尊敬的學長離開這里!這里,馬上就要成為戰(zhàn)場了!即使他們此時還在黑曜游樂園的外邊。“那個……學長……”阿綱絞盡腦汁,極力轉(zhuǎn)動著自己并不聰明的大腦,想要找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可以讓慈郎離開,可惜以他廢柴綱的名頭,能夠成功想出來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有什么事就說,不要猶猶豫豫的浪費時間?!?/br>阿綱嘴張了半天也只發(fā)出了幾個單音,讓慈郎有點不耐煩了。實際上,從發(fā)現(xiàn)阿綱這一行人出現(xiàn)在這里那時起,慈郎就決定要取消今天跟手冢的約定了,比賽什么時候都能進行,但是實在沒有必要把普通人的手冢也給牽連進去。只要阿綱隨便找個借口,慈郎就會借機離開了,可惜的是,阿綱既跟慈郎沒有什么默契,也沒能聰明到從慈郎的表情上看出他內(nèi)心的想法,所以,除了急得把臉都憋紅了之外,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真是廢柴綱,太沒用了?!?/br>被碧洋琪抱在懷里的里包恩眼神閃了閃,很不客氣地鄙視著阿綱。“快點幫幫我啊,里包恩!”里包恩的出聲沒有讓阿綱氣餒,反而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雙眼眨巴眨巴地望向里包恩:“你知道的,現(xiàn)在這里……”阿綱以為自己說得很隱晦,但是別忘了現(xiàn)場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他人哪個人的智商不是普通人以上?所以,不說那些了解實情的人,手冢的心一動,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非常不祥的預感——突然出現(xiàn)的這幾個人,似乎要去干什么很危險的事情?。?/br>因為自己跟阿綱等人并不熟悉,所以手冢雖然心底的感覺很不好,卻只是略帶擔憂地瞄了慈郎一眼,并沒有多說什么。當然,如果手冢真的知道了阿綱等人要去干什么之后,即使跟阿綱等人不熟悉,他也一定會仗義執(zhí)言的。警察世家的孩子,正義感什么的絕對不缺。“現(xiàn)在這里怎么了?你們這是要干什么?野餐嗎?”慈郎順著阿綱的話問了下去,同時眼神在山本手上的包裹上面掃了掃,看那包裹的形狀和大小,顯然是一堆便當盒,而且獄寺手里還拎著一袋飲料呢!不知道的人看到了,絕對會以為他們是去野餐。“啊哈哈哈,被你猜對了,芥川學長!”此時山本那大咧咧的性格顯示出其威力來了,他不待阿綱回答,直接接過了慈郎的話尾:“我們在玩黑手黨游戲,阿綱是首領(lǐng),我們幾個是他的部下,現(xiàn)在我們就要去跟主動挑釁的敵人戰(zhàn)斗!”山本是笑著說的,而且他也確實以為彭格列啊、十代目啊、守護者啊什么的都是黑手黨游戲的設(shè)定,但是就算是游戲,有人傷害到了自己朋友的話,他也不準備就那么算了!——游戲?黑手黨?首領(lǐng)?部下?敵人?戰(zhàn)斗?手冢心里悄悄松了口氣,暫時放下心來。原來是游戲啊,因為是黑手黨這樣的黑暗游戲,所以自己剛剛才感覺到了危險嗎?不過還好,只是黑手黨游戲,如果真的是打群架的話,自己還真就頭疼了。手冢是放心了,慈郎可沒有手冢想的那么簡單,他心里再清楚不過,什么黑手黨游戲,眼前的一堆就是貨真價實的黑手黨!那完全是山本自己的誤解!★★★★★★★★★★★★★★★“我們在這里打擾到了你們的游戲嗎?”手冢開口問道。手冢當然注意到了阿綱一開始就表現(xiàn)出來的焦急,而且似乎很想讓自己和芥川慈郎離開這里,本來他還以為他們要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怕自己和芥川慈郎妨礙到了他們的黑手黨游戲。雖然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一款游戲,但是看眼前幾人認真的樣子,恐怕他們很熱衷于此吧?——所以說,手冢副部長,你完全誤會了!“嗯嗯,打擾了打擾了!”阿綱狂點著頭,那拼命的樣子讓手冢很擔心他會不會把自己的腦袋給搖下來!“所以你們換個地方打網(wǎng)球好不好,學長,還有……”阿綱看向手冢,然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個很冷峻的少年的名字,而且甚至……自己連學長的名字都不知道!即使在這種危險的時候,阿綱仍然忍不住內(nèi)心里淚流滿面,自己難道真的是廢柴嗎?連那么重要的事情都沒有注意到!“隼人,他們倆是誰?”這個時候,碧洋琪的一句話解決了阿綱的困境。“這個是我們學校二年級的,那個不認識?!?/br>獄寺指了指慈郎,又指了指手冢,很是隨意地道,滿心里都是自家十代目的獄寺,根本就不在意其他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