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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芥川慈郎,和了平一個班級。”碧洋琪懷里的里包恩用著稚嫩的聲音淡淡地開始為慈郎和手冢做著介紹:“那個是手冢國光,青學二年級的,還有,他是網(wǎng)球部的副部長?!?/br>★★★★★★★★★★★★★★★里包恩的話在其他人看來非常正常,可是聽在手冢的耳里卻引起了不小的震動。不是因為里包恩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跟學校還有所屬社團,而是里包恩的態(tài)度!一開始的時候手冢就察覺到了,那個看起來只有兩三歲,絕對不超過四五歲的嬰兒,看起來實在是太成熟了!除了小小的身體和稚嫩的嗓音之外,這個小不點到底哪里像是嬰兒了?那睿智的眼神和冷靜的話語——怎么看都是一個成年人吧?還有,那個十七八歲、戴著墨鏡的少女,不時看向懷里嬰兒的眼神……是不是太過于熾熱了一點?連那茶色的墨鏡都遮擋不住!也許手冢驚訝的表情太過于明顯了,里包恩在短暫的停頓之后,突然從碧洋琪的懷里跳了出來,蹦到了碧洋琪的肩膀上,望著手冢,很是鄭重地自我介紹:“Ciaoす,我是里包恩,阿綱的家庭教師?!?/br>☆、第一百三十章敵人出現(xiàn)家庭教師?!有生以來第一次,手冢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一個嬰兒稱自己為一個中學生的家庭教師?如果是小孩子開玩笑就罷了,可是從周圍所有人那理所當然的表情看來,這還是一個事實,而不是什么玩笑!手冢知道里包恩嘴里的阿綱是誰,因為在他說完自己是家庭教師之后,還很好心地把自己這邊的人都介紹了一遍。震驚之后,手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了慈郎,卻赫然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竟然是一片平靜,似乎和其他人一樣,對于里包恩的話覺得再正常不過!難道不正常的……反而是自己嗎?向來成熟穩(wěn)重的冰山部長,腦子里有點亂。殊不知,此時此刻的慈郎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平靜,不是因為里包恩自曝身份什么的,而是腦中小智的一句話。“有人躲在附近,主人,而且身懷惡意?!?/br>別看小智只是智腦,但是從人體的腦電波和身體磁場的變化,它也能大致判斷出某個人到底是敵是友。別看小智沒有人的觀察力和洞察力,但是就是因為它不會受到任何外界的影響,它的判斷反而更加真實可靠。“嗯?”慈郎仔細感受了一下,果然立刻察覺到了不遠處確實有人在隱藏在那里,而且看著這邊的眼神帶著掩飾不住的陰冷。看來已經(jīng)晚了,沒時間帶著手冢避開了!一時之間,慈langxin底升起了一股哭笑不得的感覺,總覺得有種叫做“命運”的東西,把自己還有周圍的人不停地卷入一個又一個事件里面,容不得自己平靜太長時間。目光復雜地看了眼手冢,慈郎還有心思苦中作樂——幸好今天遇到這件事的是手冢而不是新一,否則他的人生觀世界觀是不是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進而對自己的推理產(chǎn)生懷疑呢?手冢的感覺很敏銳,他突然感覺到似乎有人在看著自己,可是當他順著那股視線傳來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見到的卻只有慈郎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從阿綱等人出現(xiàn)開始,向來自信的手冢已經(jīng)開始對自己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了。這真不是個好現(xiàn)象!既然察覺到了暗中有人在窺視著,所以慈郎現(xiàn)在打算做的,就是趕快跟阿綱等人分開,就算沒有辦法把手冢忽悠走,那么趕阿綱他們走總可以吧?如果記憶沒有錯的話,黑曜之戰(zhàn)可是在阿綱他們進入了黑曜樂園之后才正式開始的!想到這里,慈郎微微松了口氣。其實對于慈郎來說,別說一個六道骸,現(xiàn)在就是白蘭出現(xiàn)了,他都不會害怕,但是他擔心的是把手冢卷入其中。要知道,為了自己哥哥的一個請求,手冢就答應把自己帶回家介紹給他爺爺,而手冢國一也在發(fā)現(xiàn)沒有辦法教授自己之后,不但沒有敷衍自己,反而找了更好的師傅給自己。于情于理,都不好讓手冢接觸到黑暗世界吧?“你們不是在玩黑手黨游戲嗎?像這樣一直跟我們聊天可以嗎?”慈郎“提醒”道。阿綱也是難得聰明了一把,是啊,既然不想讓學長接觸到那些黑手黨,那么自己快點進到黑曜樂園里,離學長越遠,學長也就越安全了!想到這里,阿綱立刻配合地狂點頭:“嗯嗯,還有人在那里面等著我們,再不去就晚了呢!”阿綱伸手指了指圍欄內(nèi)的黑曜樂園,臉上一副很焦急的樣子,雖然他那表情在其他人看來有那么點假。“有人在等我們?那群家伙知道我們要來了嗎?”讓人沒想到的是,智商很高的獄寺此時卻并沒有了解到他家十代目的意思,很是無辜地眨了眨眼問道,然后又因為想到了昨天的那場戰(zhàn)斗,狠厲的神色在他眼底一閃而逝:“正好,我還想要好好回敬一下玩溜溜球的混蛋!”“獄寺……”阿綱都要哭了,沒見到那個青學的手冢學長臉上已經(jīng)露出懷疑的神色嗎?獄寺,并不是所有人都把黑手黨當做路人一樣平常!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山本一樣覺得那種危險的戰(zhàn)斗是游戲!★★★★★★★★★★★★★★★是的,手冢確實是對獄寺產(chǎn)生懷疑了,那種惡狠狠的表情,只看著就覺得一股冷氣從腳底升起,玩游戲真的會產(chǎn)生這種真實的殺氣嗎?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像是在回應獄寺的話一樣:“玩溜溜球的混蛋?你是在說我嗎,手下敗將獄寺隼人?”隨著越來越清晰的話語,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十四五歲的少年微微駝著背,戴眼鏡和白色針織帽,臉上有條碼圖樣,身穿綠色的黑曜中學校服。也許對于某些人來說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少年是陌生的,但是對于另一部分人來說,雖然只見過一面,卻絕對是印象深刻。“是你!”待看清出聲那人的樣子之后,獄寺一股火從心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