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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的鋪?zhàn)优米プ叩淖プ?、封鋪的封鋪,心里卻說不上是歡喜還是擔(dān)憂,畢竟她只想著讓自家小富即安,鼓勵家里的男孩子念書也不過是為了讓他們多些見識,若是能中舉便可以照拂家人,她哪里見過今日這樣的場面。不由得就想深了幾分,開始擔(dān)心自家會不會從此就被扣上了跟孫家一路的印子,若只是自己或是自家的小生意倒也罷了,依附著孫家說不定能得不少的好處,可哥哥和兩個弟弟都是在念書的,以后若是走仕途卻還是被當(dāng)作是孫家一黨,日后孫家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可就當(dāng)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跑都跑不脫了。 荷花這邊臉色陰晴不定,齊錦棠似乎察覺出什么似的,手上稍稍用力地握了一下,這才把荷花的精神扯了回來,她忙笑著說:“今個兒的事真是多虧了孫大哥,不然我還真是為這個發(fā)愁呢,如今可好了,即便不能審問出來背后的東家是怎么回事,可也總算是給這些人一些警醒,以后怕是也不敢再這么冒名頂替了。” “荷花你放心,我既然插手管了這件事,最后就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睂O建羽倒是一副很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印?/br> 荷花聞言也只能自己無奈,心道就是因為你管到底我才不放心,臉上卻還得露出幾分感激的神色。 幾個人在夜市路口便分手了,孫建羽自然是回家的,其余兩個人帶著荷花朝書院回去。 齊錦棠這才問道:“荷花,今晚處置了那家鋪?zhàn)樱墒且娔闼坪醪惶吲d?” “那孫家……”荷花四下看看,又斟酌了一下用詞然后才說,“看起來似乎很有勢利的樣子,你們同他這般結(jié)交過密,當(dāng)真沒有關(guān)系嗎?” 博榮和齊錦棠聽了這話都是一愣,沒想到荷花小小年紀(jì)也會想得這般長遠(yuǎn),博榮斟酌了一下用詞道:“我們一起入學(xué),都是同窗,而孫建羽對我和錦棠素來都是親厚的,我們也不能刻意疏遠(yuǎn),如今即便想要避嫌也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倒不如順其自然。雖然孫家在城里勢力不小,孫建羽倒的確是個不錯的朋友,所以你也用不著太擔(dān)心。” 齊錦棠則拍拍荷花的腦袋道:“我和博榮兄都不是想要攀附權(quán)貴或是期盼飛黃騰達(dá)的人,左右不過是考個舉人能夠庇佑家小,便也算是得償所愿,所以也談不到什么牽連不牽連的問題,你這個小腦袋瓜,裝了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累嗎?” 荷花聽博榮和齊錦棠心里都是清楚的,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太過cao心了,而且看樣子他倆也是私下早就商議過的,更是越發(fā)覺得放心,笑著吐吐舌頭道:“看來你倆倒是心里早就有主意了,是我自己瞎尋思了?!?/br>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回到了學(xué)院,第二天一大早,博榮和齊錦棠自然是去學(xué)里念書,祝永鑫和荷花也早早地收拾了準(zhǔn)備回家,誰知剛出了學(xué)院大門就遇到了陶掌柜。 陶掌柜也不知道是在外頭等了多久,見到祝永鑫和荷花出來,忙迎上前道:“祝老弟,荷花,今個兒我做東,中午請你們好好地吃頓飯,下午我讓小滿套車送你們回去。” 祝永鑫下意識地就拒絕道:“昨個兒因為荷花想跟她大哥出去玩兒已經(jīng)耽擱了一晚,再不趕緊回去極愛當(dāng)真要著急了。” 荷花卻尋思著既然已經(jīng)借了孫建羽的勢,若是這會兒不給陶掌柜一個表現(xiàn)和套近乎的機(jī)會,那他心里肯定要覺得自家怕是有別的心思了,除非自家不想跟他繼續(xù)做生意了,否則這種場面還是得應(yīng)付一下的,只不過如今占上風(fēng)的已經(jīng)是自家,倒是也用不著太過擔(dān)心什么,于是便在后面輕扯了下祝永鑫的衣裳道:“陶掌柜大清早的就在這兒等著,咱們總得給人家點(diǎn)兒面子吧?”然后才笑著對陶掌柜道:“陶掌柜瞧著氣色不錯,看樣身子是好多了吧?” 祝永鑫見狀正好應(yīng)了下來,上午領(lǐng)著荷花去街上買了些家里用得著的東西,又干脆連中秋要用的也一并的備齊了,也省得再來一趟。 中午的時候博榮聽說陶掌柜請客,便說也要一并跟去,免得到時候有什么事祝永鑫應(yīng)對不及,荷花年紀(jì)小又不好事事都開口,誰知剛走到門口跟陶掌柜匯合的時候,卻正遇見孫建羽和齊錦棠,聽說這個就是跟荷花合作的掌柜,便也開口說要跟去。 陶掌柜之所以這么急切地過來獻(xiàn)殷勤,自然就是因為想要巴結(jié)孫家,見孫家少爺想去一起吃飯,哪里會有不肯的,高興都還來不及。 趁著博榮等人要回去把書本放下的空檔,陶掌柜忙囑咐小滿道:“快,回家去把少爺和姑娘都叫上,地方也改在鴻福酒樓,” 小滿聞言一愣,低聲道:“老爺,去鴻福酒樓,這么多人可是要花不少錢的啊” “哪兒那么多廢話,讓你去就趕緊去?!碧照乒衤杂行┎粷M地瞪了小滿一眼,心道能請孫公子的機(jī)會那是可遇而不可求,是平時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虧自己平時還算是看重小滿,有什么事都叫他在身邊跟著學(xué),結(jié)果到底還是個榆木疙瘩不開竅,可若是說讓自己兒子跟著自己歷練,他偏偏又覺得不情愿,總想著讓兒子去科舉走仕途,如今科舉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么嚴(yán)格,商人之子只要有保人也一樣能去參加愛,所以他就總存了讓兒子光宗耀祖的心思,這回叫上兒子一來也是為了跟孫家少爺結(jié)交,二來卻也是想讓兒子跟這幾個生員熟悉熟悉,以后也好能提攜或者指點(diǎn)一二。 小滿雖然沒能想得這么深,但是他早就習(xí)慣了什么都聽陶掌柜的,不多時便把家里的少爺和姑娘一并接到了鴻福酒樓。陶家少爺荷花是見過的,家里的女兒瞧著比荷花還小一兩歲的模樣,生得倒是好看,就是有些怯生生的,睜著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只看著人也不開口說話。 最后反倒要荷花招呼她道:“***,你叫什么名字???過來跟jiejie一起坐好不好?” 陶掌柜見自家女兒一點(diǎn)兒也不落落大方,心里著急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賠笑道:“我本是瞧著只有荷花一個女孩子在,不免有些氣悶,便叫小女韶蓉來作陪,不料小女沒見過什么世面,只能勞煩荷花照顧一二了。” 午飯的桌上基本就是陶掌柜和孫建羽在你來我往的繞圈子說話,荷花當(dāng)真就只照顧著陶韶蓉,然后便是顧著自己吃飯。祝永鑫在這種場合從來都是不說話的,齊錦棠除了給荷花夾菜也只埋頭吃菜,只有博榮偶爾在陶掌柜說道自家生意的時候開口說幾句話。好在陶掌柜有意巴結(jié),孫建羽也打算為難,雖說不管明著還是暗著的請求都被他一一的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