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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但是一頓飯還算是吃得沒有冷場也沒有難堪。 從鴻福酒樓下來之后,陶掌柜便忙說:“讓小滿送祝老弟和荷花回去?!?/br> 還不等祝永鑫開口推辭,博榮就已經(jīng)笑著說:“這車都給雇好了,若是不用也是浪費,大熱天的,回齊家村說遠不遠,但是也著實不算近便,就不麻煩了?!?/br> 陶掌柜見門外已經(jīng)有牛車和趕車的人在候著了,自然也不好強求,客氣了幾句便各自的散了,荷花只覺得一頓午飯吃得十分憋悶累人,回去的路上祝永鑫往后面的車板子上一趟,翹起二郎腿舒服地說:“還是這樣得勁兒,要是再讓我坐那個香噴噴的馬車,不等到家就先累死我?!?/br> =======》《======= ——夜姍闌——重生路途多坎坷,她也要堅持地走下去…… 手打txt 第一百七十七章 倒插門的心思【今天三更,此為,估計一點前奉上~】 第一百七十七章 倒插門的心思【今天三更,此為第二更,第三更估計一點前奉上~】 今天北方過小年,南方似乎是要臘月二十四才過,不管怎么說,都在這里祝大家小年快樂 由于小無比較腦抽的以為明天才是臘月二十三,忘記今天家里要來親戚過小年了,不過三更不會少的,只不過第三更可能要稍微晚一點,大家可以明早來看。 =======》《======= 兩個人到家了以后,果然看方氏和家里人都急壞了,栓子抓著荷花的手上下打量,生怕她會出什么事兒似的。荷花安慰了他幾句,又把這兩日在城里的事情大致的同方氏說了,見說得都是正經(jīng)事,方氏自然也不好多說什么。 只有良子比較心細,等祝家的人都散開之后才問荷花道:“那孫家這回幫著解圍,不會給博榮惹來麻煩吧?” 荷花很意外良子也能想到這一層,不過還是笑著道:“不會的,哥哥都是提前知道的,他們的關(guān)系素來親厚,也不是這一日兩日的事兒了,良子哥不用太擔心。而且若是弄得好了,咱家冬天賣蘑菇,還是得著落在孫家身上?!彼貋淼穆飞弦矊に剂诉@件事,既然已經(jīng)撇清不了關(guān)系了,那若是博榮同意,有些生意能同孫家做便就可以不再假手旁人,自家省了許多的麻煩不說,也不會被欺壓的太厲害。 不過這些還都是后話,家里很快就為了八月十五忙和起來,今年家里家道一直不錯,博榮到城里去念書,小秀有孕,上頭的三個老人身子都還康健,蜜漬果子的事兒也圓滿的解決了,荷花到家不到兩日,陶掌柜就又派小滿來提貨,事后來送錢的時候說,許是因為上次鬧的那么一場,生意非但沒有冷清,反倒是越發(fā)的熱鬧了,這倒是讓眾人始料未及的。 這回的蜜漬果子賣得好,陶掌柜在中秋前又讓小滿跑了一趟祝家,說是特意把錢送來好讓祝家中秋,又兼之問問今年是不是還能再腌一批。 荷花知道陶掌柜這是為了趁著這回的紅火多賣些,便滿口的應下來了,左右還能再收上來一些甸棗子,即便是天氣轉(zhuǎn)冷不能吃冰水,這蜜漬果子也還能做別的甜品,也不算是浪費。 祝大姐和傅先生的婚事定在了十月里,等到秋收之后再辦事兒,雖說定聘之禮已經(jīng)下了,但是村子里還是少不得有些亂七八糟的傳言,好在祝大姐這次既然答應了婚事,就早就料到不會那么輕松自在的悠閑到過門,所以她的心態(tài)到是收拾得十分不錯,著急上火的倒是只有傅先生一個人。只不過礙于婚前男女不得見面,所以他也沒出發(fā)作,問祝家或者是枝兒,一律都說祝大姐很好,好的很,他聽得多卻又開始以為是祝家瞞著自己,不敢告訴自己祝大姐的近況。 不得不說讀書人的想象力就是豐富,更何況這里有還多了一條關(guān)心則亂,傅先生沒用多久就自己在腦子里編排出了祝大姐受苦傷神的場景,但是他畢竟還是有理智的,知道如今已經(jīng)是有許多的閑言碎語,若是自己再不管不顧的跟祝大姐見面,一旦傳出去壞的就是祝大姐的名聲,還會連累荷花的一家,所以他只能忍著不敢聲張。 這日荷花從老院子回家,正遇見在傅先生迎面走來,便上前行禮問好道:“傅先生好?!币惶ь^卻是給嚇了一跳,幾日沒見倒是憔悴了這么多,連臉頰都有些微微地凹陷了不由得問道,“先生可是有什么煩心事?” 傅先生胡亂的搖搖頭有,再怎么心里惦記也不會去跟孩子說這些事,沖著荷花擺擺手說:“我沒事兒,最近天熱有些沒太睡好。” 荷花見他不愿意說自己也不能追問,胡亂囑咐了幾句剛要轉(zhuǎn)身離開,傅先生卻又叫住她道:“荷花,你大姑最近如何了?” “大姑最近很好”荷花忙應道。 傅先生尋思著都說童言無忌,荷花應該不是個會說謊的孩子,所以盯著荷花的神色,見她說得十分堅決肯定,沒有半分的猶豫,也沒有其他不該有的神情,這才信了大半,又有些吱吱唔唔地道:“村里有些嚼舌頭的人,我怕你大姑聽到了心里難受。” 荷花這才明白過來是為得什么,不由得笑道:“傅先生,我年紀小不懂得許多事兒,但是有的也還是能瞧得出來的,這些嚼舌根的話,以前也是沒少過的,若是怕這些,大姑直接拒了你的提親就是了,既然已經(jīng)訂了婚期,哪里還會為了這些話傷神?” 傅先生聞言一怔,細一思量覺得荷花說得當真有道理,不由得有些慚愧地說:“枉費讀了這么多年圣賢書,竟然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得?!?/br> “先生不過是關(guān)心則亂罷了,不過如今安心了,還是好好地養(yǎng)好自己的精神頭,如果先生生病了或是什么,我大姑才是真的要心里難受了?!焙苫ㄓ指迪壬e話幾句,這才告辭了繼續(xù)往家走,剛轉(zhuǎn)過一個彎兒卻瞧見齊翔平站在不遠處的杖子下面,背靠著柱腳踮著腳看著自己,倒像是早就在這里等著的。 荷花也不想轉(zhuǎn)身躲他,就當作沒看見地徑直過去,擦身而過的時候齊翔平才冷冷地說:“祝家二姑娘如今架子好大,見到人都不理不睬了。” “我架子大?論輩分我是你二姑姑,你不先來跟我招呼,難道我還要先搭理你不成?”荷花也沒動氣,只回了一句自己繼續(xù)往前走。 齊翔平站直身子,上前了幾步道:“你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