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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先吃了個苞米面兒餅子墊底兒,孫建羽這才收起了那副饑寒交家的模樣,招呼外面伙計(jì)上菜,自己喝了口茶潤潤嗓子才說:“今早出來辦事,沒趕上家里吃早飯,等事兒都辦好了才發(fā)現(xiàn)時(shí)辰差不多了,心道就忍忍等你們來一起吃,誰知道等了這么長時(shí)間,我都快餓扁了?!?/br> 荷花聽了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指著孫建羽道:“餓個一兩頓的死不了人,說不定還能稍微餓瘦點(diǎn)兒?!?/br> 孫建羽聞言一愣,但是左右看看,齊錦棠素來都是清瘦的模樣自不用說,博榮也因?yàn)榇蛐【透苫铄憻挼镁?,似乎哪個都比自己來的瘦,不由得收回了還想再抓貼餅子的手,臉上也有些不自在起來。 荷花平時(shí)跟孫建羽玩笑慣了,剛才那話也是順口就說出來了,覺得以孫建羽的性子,肯定是對自己反唇相譏幾句了事,誰知道他倒像是當(dāng)真似的,反倒讓荷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有些抹不開地說:“我、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你別往心里去,其實(shí)你也不算胖,再說像我哥那么黑瘦的也不好看不是?你這樣生得很福相的,不信你想平日里的那些菩薩像什么的,都是面龐圓潤的,沒有尖嘴猴腮的不是?” 齊錦棠第一個撐不住笑了出來,他這么一笑,博榮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孫建羽表情略有些扭曲地 抬頭道:“祝二姑娘,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這輩子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到夸人夸成這樣的。” “我……”荷花更加窘迫起來,正好伙計(jì)端著茶水上來,她直接起身兒倒了兩杯,一杯放在孫建羽面前,自己舉起一杯道:“我以茶代酒跟你賠不是還不行?我笨嘴拙舌的不會說話,你大人不計(jì)小人過,別跟我介意行不?” 孫建羽低頭看著面前的茶杯,一言不發(fā)。 荷花有些惴惴,心道又不是個小姑娘,咋還為了胖瘦的這么計(jì)較。 齊錦棠看不過去眼兒了,伸手拉著荷花坐下道:“沒看出來啊,他那是故意逗你玩兒呢” “……”荷花坐下才看見孫建羽臉上促狹的笑容,頓時(shí)不依道,“好啊,我就說你怎么突然這么小心眼兒了,原來居然是在耍我” “哈哈,不逗你這小丫頭了,趕緊吃飯?jiān)蹅內(nèi)讉€鋪?zhàn)愚D(zhuǎn)轉(zhuǎn),下午還得趕去看廟會和燈會呢”孫建羽見桌上的菜上得差不多,便招呼大家吃飯。 午飯后荷花跟著孫建羽去他家經(jīng)營得比較不錯的幾處鋪?zhàn)涌戳艘蝗?,博榮領(lǐng)著博寧去看了鄭大夫,之后幾個人換了孫家的馬車,一路朝廟會的地方趕去。孫建羽早就打發(fā)了下人去訂了客棧,一行人到了之后稍作休整,就等著晚上去欣賞燈會,而荷花摸著懷里的荷包,心道什么時(shí)候才能找個機(jī)會送出去呢 手打txt 第二百一十六章 燈會私語 第二百一十六章 燈會私語 荷花中午雖然吃飽了,但是跟著孫建羽去逛了幾家店鋪就消耗了不少,一路坐車到了地方就覺得肚子開始唱空城計(jì),很自然地就想去摸個苞谷面餅子吃,但是博榮卻說那籃餅子早就被孫建羽拿去他房中了,又安慰荷花道:“等下咱們?nèi)魰?,有很多小吃攤子的,你現(xiàn)在吃了東西等下就吃不動了?!?/br> 博寧更是一臉興奮地說:“就是,要留著肚子吃好吃的去,那苞谷面餅子在家啥時(shí)候想吃都能吃到的?!?/br> “行了,知道你饞貓,等下老老實(shí)實(shí)地跟著大哥,不許到處亂跑,想買什么也先跟大哥說,小心別走丟了?!焙苫ㄕf完還是不太放心,又從包裹里翻出銅板,數(shù)了一百個用紅繩系好,擱在博寧手里道,“想吃什么就自己買,若是有什么想買的跟大哥說,要是萬一走散了也別慌,自己找個車夫說咱們客棧的名字,讓他給你送回來,記住了沒?” “嗯,記得了。”博寧雖說對荷花的嘮叨有些不耐,但是也明白她是為了自己好,揣好了銅板保證道,“我會一直跟著大哥的,你放心就是了?!?/br> 這時(shí)傳來了敲門聲,然后孫建羽在外面喊:“快走吧,我要餓死了,咱們先去吃點(diǎn)兒東西,等天都黑下來了再去燈會?!?/br> 孫建羽的行為已經(jīng)越來越復(fù)合荷花心目中對紈绔子弟的定義,原本初見時(shí)候那種為了鳥雀與人沖突的初印象已經(jīng)被他自己全部顛覆了,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對于吃喝玩樂他還是很有經(jīng)驗(yàn)的,看來也是常來這里,對什么地方有好吃的更是了然于胸。 幾個人也早就習(xí)慣了聽孫建羽的安排,又都不是什么挑剔的人,自然是誰都沒有異議地一起去吃了晚飯,荷花想著既然燈會上還有小吃,晚飯就只吃了個半飽。 從酒樓出來的時(shí)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孫建羽叫了馬車去燈會,路上他一直不許荷花和博寧去掀車簾子偷看,到了地方他推著荷花讓她開車門, 荷花雙手用力推開車門,一股涼風(fēng)頓時(shí)灌了進(jìn)來,但是面前的景象卻是讓她忘了躲避,只呆呆地看著,一時(shí)間幾乎都忘了自己還身處古代,這樣燈火通明的街道,在夜幕下毫不吝嗇地向外散發(fā)著光亮。 但是這樣的失神也只是一瞬,街道兩旁的幌子和熙熙攘攘的人群,還是讓她回過神兒來。 孫建羽似乎對她的驚呆很是滿意,笑著說:“小丫頭,怎么樣,值得你大老遠(yuǎn)地跑來看吧?” “還真是比我想象中還要美上許多?!焙苫ㄎ艘豢诨祀s著各種氣味的空氣,把剛才初見時(shí)候的那種驚艷稍稍壓下了少許。 博寧在車?yán)镆呀?jīng)耐不住了,催促道:“荷花,你趕緊下車,” 他素來都是這樣叫,博榮和荷花早就慣了也不當(dāng)回事,反倒是孫建羽拍拍他的腦袋問:“小子,你怎么不管荷花叫二姐???” 博寧聞言臉上一紅,隨即就撇嘴道:“說不定我是哥哥呢” 荷花便笑著解釋道:“我跟博寧是雙生子,他總覺得當(dāng)初先生出來的是他,所以也不肯管我叫jiejie?!?/br> “雙生子?”孫建羽在荷花和博寧兩個人臉上打量了半天,“我瞧著長得也不像啊” “你是想讓我長得像男的,還是想讓博寧長得像女的???”荷花跳下馬車,被冷風(fēng)吹得就是一個哆嗦,這才想起特意拿來的厚外套擱在客棧里沒有帶出來,不由得就是一陣懊惱。 齊錦棠卻像是早就有準(zhǔn)備似的,打開一直拎著的小包袱,拿出個半舊的小披風(fēng)出來給她系上,見長短剛好過荷花的膝蓋,似乎很是滿意自己的眼力,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