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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只不過那才干都用在了詩詞歌賦上,不肯在正**章上下功夫,姐夫,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還是荷花會說話,雖然也是批評我,但是聽得我心里舒服?!笔Y世彥連連點頭。 “我可是還記得,好多年前小姑姑成親的時候,姐夫出口成章,都說是神童呢”荷花跟蔣世彥說笑了幾句。 茉莉卻想起說:“那時候你倆一見面就吵架,真是不知道怎么就跟斗雞眼似的,如今倒是和睦起來了?!?/br> 荷花湊到茉莉身邊說:“你可知道我當(dāng)初為啥看姐夫不順眼?” “為啥?”茉莉挑眉問。 “就跟你以前看錦棠哥不順眼的緣故一樣”荷花把頭埋在茉莉的臂彎處,笑得肩頭一聳一聳的。 茉莉頓時也反應(yīng)了過來,伸手拍打著荷花道:“你這小蹄子,你當(dāng)時才幾歲,懂個什么的” 蔣世彥聽得一頭霧水,忙問:“你們這是打得什么啞謎?我竟是聽不懂?!迸ゎ^問茉莉,“你不是天天當(dāng)著我夸齊家小哥讀書好,怎么荷花又說你看她不順眼?” 茉莉白了他一眼,經(jīng)不住他再三地問,這才撇撇嘴道:“他看上我妹子,我自然看他不順眼” 蔣世彥哈哈大笑說:“我以前擔(dān)心荷花是不是看我不順眼,萬一累得你也厭棄我可怎么好,原來竟還有這樣的緣故?!?/br> 因著這件事,蔣世彥這一天的心情都好得不行,走前還特意對荷花說:“等齊家小哥兒中了進(jìn)士,我再帶你姐來給你賀喜。” 旁邊的人聽了這話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荷花紅著臉跺腳道:“你也來說這種渾話,哪里還有個做姐夫的樣子?!?/br> 茉莉也不說話,只是抿嘴笑,被荷花瞪了兩眼才說:“你姐夫說得沒錯,到時候來給你賀喜” 棗兒已經(jīng)是能很會學(xué)說話的年紀(jì),聽著爹娘都這么說,忙也扎著小手沖荷花喊:“河西、河西……” “去”荷花伸手朝棗兒的小臉蛋兒上捏了一把,又順手給她扯緊了披風(fēng),“趕緊跟你爹娘回去罷回去替小姨給你太爺爺、太奶奶問好” “好、好……”棗兒也不知道是聽懂沒聽懂的,只一味地重復(fù)著。 方氏大包小包地給堆了小半車,這才算是放人。 轉(zhuǎn)眼也是年后幾個月了,給祝老爺子做了周年,荷花這一輩兒的人就出了孝期,博榮沒急著回南邊兒,想等著齊錦棠考試的結(jié)果下來,看著荷花成親之后再走。 荷花開始還不甚在意,但是因著周圍說得人多了起來,就不自覺的也開始緊張,尤其是算著日子殿試都該結(jié)束了,可因著京城跟北邊兒離著遠(yuǎn),所以還沒得到消息,心里很難不惦記著。這幾日晚上就總是睡不踏實,沒幾天眼睛就摳摟了下去,牙齦也因著上火開始腫痛,越發(fā)吃不下什么東西,每日捂著腮幫子很是難受,牙還沒好人就瘦了一圈兒。 家里人看著著急,卻也沒法兒勸她,畢竟這應(yīng)考之事,誰也不敢說就定然能考上或是如何,方氏回來看了一次,見荷花這個樣子就不想回城里去了。 博榮借口說博寧還在城里念書,而且鋪子也離不開人,催了祝永鑫和方氏又回了城里,只說家里交給自己和小秀。 方氏本不想走,但是又果真放心不下鋪子,不能一直讓巧然和枝兒撐著,只能叮囑小秀好好照看荷花,平時多勸解著,若是有事兒趕緊到城里送信兒。 待把方氏送走,小秀就發(fā)愁地跟博榮合計說:“荷花一直都是只有她勸別人的,沒有別人勸她的,娘讓我勸解,我卻是個嘴笨的,連如何開口都不知道,你可有好主意?” 博榮從看著的書上抬起眼,看看小秀發(fā)愁的模樣笑道:“愁什么,我看她就是閑的。要不我教你個法兒,保管好使,如何?” 小秀聞言大喜,忙坐到他身邊說:“什么法兒?” 博榮把書丟開一邊,伸手一勾小秀的腰,把她摟進(jìn)自己懷里道:“那你先說怎么謝我,我再看要不要跟你說?!?/br> 小秀羞得臉上漲紅,伸手推了一把道:“大白天的少沒個正經(jīng),看等下孩子醒了怎么好。” 博榮朝炕上睡得跟打架似的閨女和兒子,起身兒攬著小秀就朝外間兒走去,“睡得跟什么似的,打雷都醒不了?!?/br> 小秀拗不過他,到底出去在外面的小炕兒上親熱了一番,事畢氣息略有不穩(wěn)地歪在博榮懷里,伸手?jǐn)n了攏蓬亂的發(fā)絲道:“你快點兒說正事,到底是什么法子?” 博榮聞聽這話,眼睛頓時瞇縫起來,手下又開始不老實地亂摸道:“怎么,我剛才太不賣力了?竟然還想著那件事?” “去你的?!毙⌒阌中哂謵赖剡怂豢?,翻身起來道,“可不跟你混鬧了,你只說主意,若是不好看我不打你” “以往你看她天天沒個愁事兒的,都是因為她天天忙東忙西的,如今買了兩個丫頭,她自己一發(fā)閑了下來,自然就開始胡亂琢磨,你只要把寶兒塞給她,說讓她趁著有空給開開蒙,她有了事兒忙就自然好了?!辈s伸手摸著小秀的頭發(fā),把她剛攏好的長發(fā)又?jǐn)嚵藗€亂七八糟。 因著孝期要分房,兩個人一年多沒有親熱了,如今得了個空,博榮沒有壓著自己的性子,結(jié)果就又滾做一處,足又黏了小半個時辰才起來。 小秀得了博榮的妙計,果然把寶兒塞給了荷花,讓她看著給開蒙。荷花沒得推脫,只能打點起精神教寶兒識字,一時間倒是也把自己的鬧心事拋諸腦后,漸漸緩過了精神。 四月底的時候,京城的報喜單子逐層放到各道府縣城,城里吹吹打打地來給齊家報喜。 荷花一大早聽到鑼鼓聲,還以為是自己日有所思地白日做夢,還不等下地趿鞋,栓子就一頭撞進(jìn)來嚷道:“二姐,二姐,錦棠哥中進(jìn)士了” “你、你說什么?”荷花的嘴唇有些顫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著實沒想到齊錦棠能當(dāng)真中了進(jìn)士。 “我說錦棠哥中進(jìn)士了,城里的人來給齊家報喜,齊老爺說要擺席面請全村的人呢”栓子大聲嚷道。 栓子話音未落,博榮也從外面笑著回來說:“果真是中了,雖說名次很是靠后,在三甲掛了個尾巴,賜了同進(jìn)士出身,但終究也還是中了,這回你可就放心了?!?/br> “二姐,你咋了,你別哭啊……”栓子看著荷花滿臉的淚水,手足無措起來,扯著袖子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