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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腹肌,哇哇叫了起來。 “你竟然有腹肌?”他似乎不敢相信程之校這個小白臉會有腹肌。 “多鍛煉身體你也有?!?/br> “你讓我摸一下看是不是真的?” 程之校像看變態(tài)似的看了他一眼:“李興,你還記得vip病房的那個病人嗎?” 許久不通的臉再次痛了一下,他撇撇嘴:“程之校,你不要因為那天我開了你的玩笑就故意戳我的痛處好不好?” “你還敢提那個玩笑,現(xiàn)在我都成了未婚爸爸了?!背讨:薏坏门乃肋@個罪魁禍首。 李興嘿嘿一笑:“幫你徹底屏蔽有任何想法的女同胞,為西外廣大單身男醫(yī)生制造機會?!?/br> “說正經(jīng)的,你再跟我描述描述她那幾天是怎么樣的?” “她嘛……” 按照李興的說法,她的那面應(yīng)該是最正常的,溫和有禮,也是最符合她富家女身份的。 “你在想什么呢?”李興看程之校突然不說話了。 “沒什么?!?/br> 到底有什么辦法才能讓她徹底走出夢魘他一個沒有經(jīng)驗的人第一次面對這么復(fù)雜的病人,著實有點困難。 “走,難得你我同時休息,咱出去耍一耍?!?/br> 程之校也想著趁今天休息待會兒去一趟吳喜才家里有事情要問他。 “你家對面是誰啊,怎么不關(guān)門?”李興看到對面的門大開著,好心走過去把門關(guān)上了。 正在這時吃完早餐去樓下扔垃圾的南音上來了,一臉呆滯地看著自己家的門被關(guān)上,而她沒拿鑰匙。 “你干嘛!”南音怒吼一聲沖了上來。 “啊——”李興像見了鬼似的大叫,“你怎么在這兒?” “你把我家的門關(guān)了,還有臉問我怎么在這兒?”不過他旁邊,那不是——南音一把撥開李興,走到程之校面前:“搞了半天,原來你住我家對面???” 程之校點點頭,同情地看著李興。他感覺到背后陰風陣陣,轉(zhuǎn)身要跑。 南音一腳把李興踹下樓:“你故意的是不是?” 程之校閉緊眼睛不忍觀看李興滾下樓梯的畫面。 李興捂住腰鼻血直流:“我是好心好不好” 程之校走下去替他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除了蹭破點皮并無大礙。 “我先扶他進去處理一下傷口,你先進來坐,我給你找開鎖公司。” “不用,開鎖公司太慢了,我自己有辦法,讓我進一下你的臥室?!?/br> “小姐,這是四樓!”程之校猜到了她要做什么。 “讓她去,反正摔不死?!崩钆d嘴賤地插了一句話。 南音揮著拳頭要去打他,被程之校攔下?!八俏遗笥?,門是他關(guān)的,讓我來吧。” “算了,還是找開鎖公司吧?!蹦弦艨此娴囊シ皯?,突然覺得多等幾分鐘也不是很難的一件事,萬一他不小心摔下去,摔壞了臉可就沒這么好看的男人給她看了。 李興又嘴賤:“還算你有點良知。” 程之校還在窗口那站著來不及攔南音,于是李興臉上又挨了一拳,剛不流血的鼻子此刻又開始流了起來。 李興捂著鼻子嗷嗷亂叫。 “去,你去進我房間?!背讨V缓冒牙钆d打發(fā)到臥室,把這倆人隔離開。 “我再也不來你家了。” “誰讓你嘴欠,手賤,凈惹她?!?/br> “我靠,程之校你竟然向著他說話,你不是因為她住這里才搬到這個鬼地方的吧?” 程之校突然不說話了。 “還真的是!”李興激動得跳了起來,“別告訴我你喜歡這個瘋女人?” 程之校扶了扶額:“拜托你的想象力不要這么豐富好不好?” “這就好?!崩钆d放下心來,如果程之校真的喜歡這個瘋女人,他正在考慮要不要和他絕交。 他走出來看到南音竟然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細膩的皮膚,濃密的睫毛,俏皮的鼻子,除了臉色有點蒼白,這明明是個洋娃娃般可愛的姑娘,怎么偏偏陷入了嚴重的心理障礙 程之校偷偷瞄了一眼她的手腕,疤痕已經(jīng)不太明顯,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來。就是這手,簡直瘦的嚇人,身上也沒什么rou,應(yīng)該多吃點。此刻他已經(jīng)完全忘記南音那天晚上的飯量。 他進臥室拿了一條毯子給她蓋上。她的睫毛動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蹲下來拿手指尖撥了撥她的睫毛,心臟突然漏跳一拍。 李興這門關(guān)的好,如果沒關(guān)他不可能有機會這么近距離觀察她。 門打開后她蹦蹦跳跳地回家了?!爸x了!” “切!”李興氣不順,每次見她每次被她打,如果她是個男人的話早把她打的滿地找牙了。 南音瞪著他:“你皮癢癢了?” 程之校拉走李興說:“既然門開了,我們就先出去了?!?/br> 南音:“真不知道程之校怎么會有你這么個朋友?!?/br> 李興:“程之校真是倒了大霉,遇到你這么個變態(tài)鄰居?!?/br> “你說什么?” 李興那句話說完,早就溜的無影無蹤。 今天天氣好,太陽暖暖的,再過一段時間太陽就太毒辣了,人哪還敢往太陽底下跑。程之校來的時候吳喜才正躺在院中的搖椅上瞇著眼睛曬太陽。 “你是怎么判斷一個人有沒有問題的”他一坐下索性開門見山,如果跟他兜圈子可能還問不出來什么。 “我干這行多年了,看到人的第一眼就能從眼神里發(fā)現(xiàn)正不正常?!眳窍膊诺难劬Ρ犃吮牥l(fā)現(xiàn)他心事重重的樣子,便以為他是因為南音的事情而發(fā)愁。 “什么眼神” “你會發(fā)現(xiàn)病人的眼神是極度敏感和警覺的。” 程之校壞壞一笑:“那么你看到南有喬的第一眼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壞了,忘了把他的診斷書拿出來了,讓這小子發(fā)現(xiàn)了! “我可警告你南有喬不好惹,你別惹他。” “我沒想惹他,我就想知道一件事情。他丟失的那段記憶會不會跟南音有關(guān)” 吳喜才聳肩:“這么多年來,他是唯一一個我催眠失敗的人?!?/br> “這是什么意思?” “或許我的判斷有錯,他沒有丟失過任何記憶?!?/br> “如果你的判斷沒錯呢” “那就證明那段記憶很恐怖,恐怖到讓他自己都不愿意想起來。一人遺忘,一人失常,就是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br> 程之校迷迷糊糊地看著他:“為什么是恐怖的記憶?” “沒有人會遺忘快樂?!?/br> 他突然覺得腦子里有什么東西閃現(xiàn),想要抓卻抓不住。 吳喜才往院子外看了一眼,看到程之校車里似乎還坐著一個人。“誰在你車里” “李興?!笨磥韰窍膊乓呀?jīng)不愿意跟他進行這個話題,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力。 “是那小子啊,怎么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