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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吧?!?/br>“那什么時候回家?”“我在跟導(dǎo)師做一個項目,學(xué)校提供了假期開的宿舍,我住這邊比較方便。”“你是打算永輩子都不回來了是吧?”余山的語氣中可以明顯地聽出不悅。“不是,爸……”余安明連忙解釋:“最近挺忙的。抽時間我會回家看看的?!?/br>“你忙你的,不用回來了。”說罷余山就掛了電話。余安明攥著電話,開始咬手指,待到指甲麻木了才松開。突然手機一震,余安明忙點開屏幕,見到是個銀行卡的轉(zhuǎn)賬提示。余山往他的賬戶上打了一大筆錢。余安明猶豫再三,還是將電話撥了回去,但是余山?jīng)]接。他逃了足夠久了,但無論如何也需要回家一趟,收拾行李和拿上一些必要的文件。他回家之前特意給張叔打了個電話,問他爸最近有沒有去單位,今天去了沒有。張叔說:“小余啊,你爸跟單位呢,找他有事嗎?”“沒事張叔,您別跟我爸說我給您打電話問他?!?/br>“哦,好?!睆埵鍜炝穗娫挘ゎ^問余山:“你兒子電話怎么打到我這兒來了?你倆最近是不是鬧別扭了?”“他說什么?”“他問你在不在單位?!睆埵迦鐚嵔淮?/br>余山撂下手中的東西,起身說:“我走了?!?/br>余安明終于回到了家,發(fā)覺家中很亂,空氣也有些渾濁。他打開所有的窗戶通風,順便開始收拾了起來。廚房和客廳收拾干凈了,余安明進到余山的臥室,見他的臟衣服扔得到處都是,亂得不像有女人住在這里。余安明一件件撿起衣服拿去洗,撿到條內(nèi)褲,拿起來聞了聞,而后揣到自己兜里。接著余安明去查看床單被罩需不需要換,掀開被子,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緩緩侵蝕了他。總歸是要換洗的,這是最后一次了,讓這荒誕的感情也結(jié)束于此吧。余安明脫光了衣服放到床頭,趴到床上,拿余山扔在床上的睡衣到面前,摟抱著,重重地嗅著。他頂著胯在床單上蹭,舔濕了一只手,探到自己身后,手指插進去,撐開肛門,插入,抽出,插入。“唔……爸……爸爸!cao、cao……cao我,cao死我,爸爸……啊爸爸!”余安明的叫聲變得尖細,摻雜著哭腔。余山回到家就看到這一幕,他的兒子一絲不掛地撅著屁股趴在他的床上,抱著他的衣服,用手指插自己屁股。就連他走上前,沉浸在自瀆中的余安明也沒有發(fā)覺,直至余山一巴掌打在余安明的屁股上。“我還以為你最近終于回歸正途,長進了呢。”“爸!”余安明嚇得跳了起來,抽出手,蜷縮著向后躲。“對不起爸,對不起,我不是……我就是……對不起,對不起……”余安明不斷地重復(fù)著他的道歉,仰頭望著他的父親。突然察覺到自己的赤裸一般,抱起被子將自己裹住,從床上跳下來,光著腳就要往外跑。余山一把抓住了他。隔著一層厚被子,余山都能感覺到懷里的孩子在瑟瑟發(fā)抖。他嘆了口氣,說:“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兒子?!?/br>松開手,余安明往前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上,棉被也隨之散開。余山將他從中撈出來,將赤裸的兒子緊緊禁錮在懷里。余安明發(fā)瘋一般想逃,他覺得什么都完了。然而余山就是不放開他。他將他轉(zhuǎn)過來,鑲進自己身體里一般摟緊他,抓著他腦后的頭發(fā),將繃著勁兒的余安明按向自己,吻他的嘴,啃咬他的舌頭和嘴唇。余安明只覺天旋地轉(zhuǎn),耳邊的轟隆聲越來越大,好似一架戰(zhàn)斗機向他飛速駛來。余山吻了吻他,然后放開他,余安明已經(jīng)安靜下來,軟得像條泥鰍。余山說:“不要走了。”八“爸!”余安明在余山懷中仰望著父親,驚嚇過度,已經(jīng)感覺不對驚喜了。余山又要吻他,右手下移,揉捏著他的屁股,甚至將手指插入到濡濕的肛門之中。“不要,爸,不要……”察覺到余山對他有何用意,余安明使出全身力氣掙扎著推開他。余山并不放手,問他:“為什么拒絕我?”“這樣不對,我錯了爸,我會離開,不再給您添堵……”“我說過不要走了吧?”余山停下進攻的動作,余安明便也暫且不再掙扎。他說:“就讓我走吧,爸,我會回來的。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所以說,你并不是已經(jīng)對我無感,只是因為我不接受你所以想逃,那我現(xiàn)在接受你了,你又別扭什么?”“我也不想要您的同情……”“不是同情?!?/br>“可是……那也不行……”“怎么不行?”余山皺著眉頭問,幾乎已經(jīng)要完全失去耐性。“我向神祈禱過,只要您好起來,我就放棄,如果食言,一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神也許會再次將您收走……”“神?”余山笑問。他猛地提起余安明,將他扔到床上,將他死死壓在身下。“除我之外,你沒有別的神?!?/br>余安明被他所說的話威懾住,已經(jīng)不再掙扎,只直勾勾地望著余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然后被他吻住,被他分開雙腿,粗糙的手指進出著他的肛門。將唾液涂進去,潤滑足夠之后,余山掰著他的屁股,插入進去。“啊……”余安明微弱地呻吟一聲,渾身一個激靈,只覺胯下一濕,竟是這樣就直接射精了。他緊咬著牙關(guān),拿胳膊擋住眼睛。看到有個孩子為他如此意亂情迷,余山也感到滿足。cao他這件事情無論從任何意義上來說,都叫他興奮異常。余山拉開他的手,看著又驚又羞的余安明的雙眼,對他說:“哭吧?!?/br>于是余安明也不再忍耐了,豆大的眼淚涌出來。余山低頭吻掉他的眼淚,身下cao弄起來。余安明一邊流淚,一邊被頂?shù)蒙碜右煌σ煌Γ徊宓缴渚?,余山也不停頓,再勃起,之后再射精,小腹和兩人接合的部位已經(jīng)粘稠得一塌糊涂。余山喘著粗氣,野獸一般地cao他,抽插的動作未曾停頓過。比昏迷的時候持續(xù)得更久,余安明已經(jīng)喪失對自己身體的掌控,身下也沒了知覺,只感到圓夢般的幸福。他雙手摟著父親的脖子,余山也會時不時地低下頭來吻他。余山射精到他體內(nèi),拔出來的時候余安明的肛門已經(jīng)徹底合不攏了,稍稍一動就有jingye溢出來。余山又伸手進去,在他毫無抵抗之力的腸道內(nèi)搗弄把玩了一番,才抱了他去洗澡。在浴室,余山讓余安明跪在他的面前給他口,對他的口技提出質(zhì)疑之后叫他只張著嘴,cao他的嘴和喉嚨,弄得差不多了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