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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等她醒了,就說我家去了,明日再去接她。”頓了頓,又道:“到前頭知會齊三爺一聲,記得帶她一道回去?!?/br> 半葉連忙應了,送著相氏、錦兒出了園子,看著她們離開。她在前院見著齊強不在,正要回身去侍候齊粟娘,就被剛回來的李四勤叫住,“半葉,俺方尋了些料子回來,俺還要再去一趟,你來幫俺們把這些拾掇掇?!?/br> 半葉微一思量,想著縣臺夫人正醉著,一時不會使喚人,應了一聲,走進李四勤的屋子收拾衣料。 連震云沿著假山后的石徑向園子里走著,身上的紗綠褶子衣微微帶著一些風。不多會兒,連震云站在了涼卷棚門口,紗綠褶子衣擺直直垂了下來,紋絲不動。 過得半晌,他撩開簾,走了進去,見得置金香爐的幫桌兒旁邊放著黑漆小涼幾,兩把矮東坡椅隔幾對面而置,涼幾上四菜四果皆是動了些許,金菊杯里點點殘酒。 他走到?jīng)鰩着?,取了小銀盞壺,揭開銀蓋看了看,已是去了大半壺。他慢慢放下酒壺,不經(jīng)意看到擱在矮東坡椅上的白紗團扇兒,扇柄兒上刻著“芳風”兩字,認得是她昨日執(zhí)在手中的,取了在手挑開海棠春睡的攢珠簾子,進了暗間。 連震云地眼睛掃過青紗帳下空空的黑漆縷金涼床,從綠紗窗下黑漆四仙桌和螺甸椅邊走過,停在十二折寒絹屏風前。他側耳細聽,屏風后傳來又輕又軟的呼吸聲,這呼吸聲牽著他的心跳,一會高一會低,他突又遲疑決,不自禁翻轉手中白紗團扇,微微凝目,向屏風折縫中看去—— - 本章(上)(下)的有一個串起來的關鍵伏筆暗示,從五萬開始,已經(jīng)一直串到五十萬以后大用,親們仔細。 第十九章 卷棚城的連震云(下) 銀紅紗窗下,半放半掀的白紗帳兒腳隨風微微起伏,羅兒竹鞋放在帳腳邊,綃羅鞋子不大不小,剛及他的一個半手掌,她未裹足,他是知曉的。 半掀開的紗帳下,鵝黃挑線衫裙撒在水紋菠涼篳上,衫裙中間微微曲起,裙角隨著曲線升了起來,露出五個白嫩嫩小腳趾,和半個白生生的腳背。 連震云手中一緊,白紗扇兒頓時停住了,他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站了半晌,慢慢吐了口氣,急步繞過屏風,直直向歡門描金云母涼榻走去。 床腳的小銀爐中泛出淡淡的荷香,連震云站在半掀紗帳的涼榻邊,看向榻上的人兒。 她頭上的發(fā)髻已有些散亂,金釵半卸,發(fā)絲落在涼珊玉枕上,黑白分明。 微微有些曬黑,卻仍是白馥馥的臉蛋兒泛著x紅,雙目緊閉,唇片兒濃艷欲滴。 連震云的眼光順著她的粉頸,滑到了對衿樣的白銀條紗衫兒內(nèi),紗衫兒微有些散亂,露出里面大半邊鵝黃羅絹抹胸,上面繡著一對交頸鴛鴦,白頭紅身綠翅兒,極是鮮亮,抹胸上的鴛鴦高高拱起,輕輕顫動著。 連震云勉強轉開眼,長長的白銀條紗衫兒垂到了膝處,覆蓋在鵝黃挑線紗裙上,透過紗裙里面的鵝黃紗褲兒,可見玉肌冰骨,光滑瑩潤,褲角兒邊便是半露的玉足。 連震云悶悶一哼,將右手中的團紗扇兒放在床腳,慢慢彎腰,握住了那支天足,只覺入手肌膚滑膩,柔若無骨,他愛不釋手,撫弄良久,輕輕發(fā)出一聲喟嘆,松了開來。 連震云取過帳上錦帶銀鉤,將左側垂下的白紗帳幔鉤起,在床邊坐下,凝視齊粟娘。 “我知道你醒來了。必會和我合氣。你放心。隨你怎么生氣哭鬧。我都不惱。便是你要打我出氣。用釵兒劃我兩下。我也隨你?!?/br> 連震云伸出左手。撫上她地臉龐。指尖掃過她緊閉地雙眼?;剿r艷紅唇上。用指腹輕輕按壓。糾纏于那一片豐軟。 “家里雖是有幾個妾侍。沒人能越得過你去。我留著正房等著娶你。她們中你喜歡誰。我就多寵誰。你不喜歡地。我就趕她出門。不能生養(yǎng)也沒關系。她們可以生。我作主過繼到你名下。也讓你有靠?!?/br> 連震云收回手。低頭解去腰間地五彩鸞絳。正要隨意甩在地上。卻見床邊白綃羅鞋。秀氣柔美。便把那鸞絳輕輕一放。五彩絲絳撒落。把白綃羅緊緊纏住了。 綠紗褶衣松了開來。露出**堅硬地胸膛。連震云伸手將她上身抱入懷中。因著這番動作。她似覺不適。眉尖輕顰。微微呻吟一聲。向外翻身。 連震云雙手微松??粗吭谒珙^。在他臂抱中尋到一處舒適所在。靜了下來。連震云嘆了口氣?!拔乙膊幌脒@樣。只是我過幾月便要離開清河。你若是不著緊我。我便是月月回來。實在難見到你。”低下頭去。一點一點吻在紅唇之上。喃吶道:“我若是再難見著你。我哪里又能安心去揚州……” 連震云抽出右手,去解她對衿紗衫的衣扣,漸漸把鵝黃交頸鴛鴦抹胸全露了出來,連震云不自禁將她從床上全然納入懷中,手臂從背后將她托起,埋首在高拱的鵝黃交頸鴛鴦抹胸上親吻啃咬,右手順勢滑入衣內(nèi),去解她衣下地裙結。 她似是查覺痛疼,掙扎扭動,靠在他肩上的頭滑了開來,失去依靠,猛然向后垂下。只聽“咣啷”一聲輕響,金釵委地,早有些散亂地烏黑長發(fā)瞬間散了開來,直垂到地。 連震云一驚,抬起頭轉看地面,如意金釵赫然入目,他在衣內(nèi)抓到裙結的手不禁一頓。 他慢慢將她放回床上,欠身從地上拾起如意金釵,取到手中細看,不過是一支二兩二錢重的釵子,八分成色,做工平平,團團云狀的如意釵頭比釵身微高二分,連震云的指尖輕壓釵尖,微感刺痛,頓時泌出一顆血珠。 連震云心中一涼,原以為這釵兒不過普通首飾,至多能在身上劃幾痕印跡,沒料到甚是鋒利,大不同于閨閣中裝點用物,顯是故意磨利。他轉頭看向床上地她, ,若是我相強于你,你——你若非想用這釵子殺了我榻上的人兒酣醉,全無所聞,便也不曾應答于他。 連震云心中惱極,猛然站起,咬牙瞪向榻上之人,怒道:“婦人若是盡禮,有些烈性也罷了。你既與男子私相授受,暗約=:面,本非守禮之事,但不如你意,翻臉時卻是這般狠毒。你——”氣極說不出話來,喘了半會地粗氣,方道:“那晚——那晚我也未想強著你,否則我還會怕這支釵兒?不過怕你與我合氣哭鬧,方才離開。”說話間,胸膛連連起伏,顯是氣惱難平,“你每回見我,哪一回不帶這釵兒?原來你就一直防著我,以為我連震云就是個無恥下流的卑鄙之徒——”說到此處,一眼看到床前白銷羅繡鞋上纏繞的五彩鸞絳,猛然怔住,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再看到她衣散裙亂,鵝黃抹胸半松半褪,露出大片粉嫩嫣紅,連震云雙手越握越緊,到最后狠跺一腳,一把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