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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懷里顫抖,聽著薛衡帶著哭音的話語,撒斯特的鼻尖開始泛酸,揉著薛衡的后腦勺,下巴擱在他發(fā)頂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受傷了嗎?殿下?”薛衡搖頭,雙臂緊緊環(huán)住撒斯特的腰,水光瀲滟的藍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聲音溫柔到要化掉:“沒受傷,但是心里難受,要撒斯特抱抱才能好?!?/br>撒斯特都要心疼壞了,輕輕環(huán)住他的背,抱了抱他。“不夠?!?/br>薛衡悶著聲音,捏了下撒斯特的手臂。“抱太緊了會悶著您的?!?/br>“那就換一個?!?/br>“換什……”撒斯特話還沒說完,薛衡已經踮起腳尖,閉著眼親了上去。撒斯特呆若木雞。是真的呆若木雞。嘴巴里那個軟軟的東西,好像很甜的樣子,還香香的,想要咬一口,又怕咬壞了。糾結了好久要不要舔一口,就猝不及防地隨著唇瓣分開結束了。!撒斯特看著薛衡輕顫的羽睫,腦袋暈暈的,臉已經紅了個徹底。“殿、殿下……”薛衡摟著他的脖子,嘴唇貼著他的嘴唇說話,彼此間呼吸相聞,聲音軟軟的:“你要不要低下頭,踮腳好累?!?/br>撒斯特被他撩到脖子都紅了,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弄得他思緒混亂,抓住薛衡的腿把薛衡托舉起來。薛衡幾乎是跪坐在他手臂上,被他結實的手臂牢牢托著。顯得好小只。好乖。薛衡扶著他的肩膀,就看見他仰面巴巴等著的樣子,有點想笑。很像等待投喂的大型犬科動物。撒斯特只看見薛衡柔軟嬌嫩的唇瓣覆了下來,他乖乖閉上眼睛,想象中的美妙觸感并沒有到來——薛衡垂著頭靠在他肩膀上睡了過去。一定是太累了。調整好抱的姿勢,撒斯特再次化成了龍形,體積大些,好讓薛衡睡得更舒服。被折斷翅膀的撒斯特沒法飛起來,兩只大爪子護住薛衡,拖著笨重的身軀,一拐一拐地朝洞xue走去,尾巴還一搖一搖的,顯得很高興。最高興的是殿下應該服下抑制劑了,沒有被控制,第二高興的是——它被殿下撩了啊!土撥鼠尖叫!……回到洞xue的撒斯特猝不及防看到了亞瑟,正縫著一件衣裳。兩個老熟人見面,氣氛卻出奇地詭異。亞瑟先開了口:“你受傷了。”撒斯特撲了撲折斷的翅膀,不在意地笑了笑:“這不是重點,亞瑟?!?/br>氛圍陷入沉默。擦著桌椅的兄弟倆默默看著他們,只覺得氛圍都凝重了。……過了許久,亞瑟看著他懷里安睡的薛衡,還是攥緊了手道:“我要帶走殿下,我對他,已經沒有褻瀆之意了?!?/br>撒斯特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把薛衡輕放到象牙床上,蓋好被子,才化成人形,走到了亞瑟面前。“我很高興你改變了,亞瑟,”撒斯特的銀眸平靜地看著他,“但是你不能單獨帶走殿下,我們可以一起守護殿下?!?/br>亞瑟道:“一起?不不不,你已經占有殿下很久了,現(xiàn)在輪到我了?!?/br>“而且,”亞瑟冷笑著看著撒斯特,“龍性本yin,你不可能對殿下沒有非分之想的?!?/br>撒斯特沉默許久,道:“我不否認。只要不是龍形,我確實對殿下……有非分之想?!?/br>“瞧瞧你,你和當初的我并無差別?!?/br>撒斯特再次沉默了。亞瑟看著撒斯特左腿上的傷,繼續(xù)說道:“所以,既然我們都有那種想法,為什么要逼迫自己克制,我建議我們倆進行一次戰(zhàn)斗,公平競爭,就像你們龍族爭奪配偶一樣,你覺得怎么樣,撒斯特。”亞瑟話音剛落,就被撒斯特重重推倒在地上。撒斯特冷眼看著他:“去你的爭奪配偶?!?/br>爭奪配偶,雌龍完全是如同物品一般在雄龍間輾轉,沒有人會管雌龍愿不愿意,基本上雌龍就是發(fā)泄工具和生育工具般的存在,他竟然這么比喻殿下,撒斯特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腳。“滾出去!”撒斯特指了指洞口。兄弟倆走了過來,哥哥萊森把亞瑟扶起來,弟弟杰森擋在兩人中間,既然偽裝的真誠毫無用處,索性直接撕破:“我知道你們的故事。面對美麗的公主,誰能不動心呢?但是如果你可以獨占的話,亞瑟為什么不能獨占呢?你們都有非分之想,憑什么亞瑟就要退出?”撒斯特被繞得腦子疼。莫名地心里十分煩躁,想要把說話的人撕碎。“被我說中就惱羞成怒了?”杰森冷笑:“我和亞瑟在一起的幾天看得很清楚,他是個很好的人,對殿下絕沒有骯臟的心思?!?/br>“而且,你們不是好友么?分享下公主的身體都做不到嗎?既然我們都為守護公主付出過努力,自然有權利共同享用公主的身體?!?/br>杰森還在侃侃而談,撒斯特已經變成龍形,抓起他撕成了兩半,扔在地上。血液濺了滿地。最恨……最恨把那種字眼用在殿下身上了……亞瑟也是怒極,把杰森的腦袋摘下來當球般扔了出去——共享,不可能!只能他獨享!“不——”萊森跑去追弟弟的頭,亞瑟趁機拿出劍,突襲撒斯特。撒斯特朝他吐出火球,亞瑟靈巧躲過,直取撒斯特面門。撒斯特頓時化為人形閃過,去奪亞瑟的劍,亞瑟那只稍淺的灰藍色眼睛頓時發(fā)生變化,整個人變成了巨人形態(tài)。撒斯特左腿本就受了傷,行動不便,被亞瑟抓起摔出去,重重砸在了墻壁上又滾下來。連著被威爾斯弄出來的傷口都震裂了,霎時吐出一口鮮血來。“我曾經最后悔的,就是很多年前,沒有克制住自己,差點侵犯了殿下,可是現(xiàn)在,我最后悔的是當初居然傻乎乎地離開——僅僅是為了你口中所謂的不褻瀆公主?可笑!”亞瑟越說越生氣,抓起撒斯特又是一摔。“我為殿下付出了那么多!為了他在冰域里戒欲,你付出了什么?你什么都沒付出就輕易占有了殿下那么多時光!”亞瑟扼住撒斯特的脖子:“你憑什么叫我滾?只要我殺掉你,殿下就會永遠屬于我,到時候我想對他怎樣就對他怎樣!甚至——在你的洞xue里——把殿下□□到崩潰!可是——你又能怎樣!”“當年我打不過你,只能離開!現(xiàn)在,我要重新奪走!”亞瑟怒吼。撒斯特目眥盡裂,眼白都泛了紅,他的脖子被亞瑟扼得越來越緊,臉已經憋得泛紫,終于——停止了掙扎。“哼。”亞瑟松開手,想要任由撒斯特的尸體飄落——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