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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愿的。 既然如此,何不率性而為,讓自己高興一點(diǎn)呢? 姜憲凝聲道:“掌珠,如果不連累北定侯府,你愿意嫁給曹宣嗎?” 白愫眼睛一亮。 姜憲冰雪聰慧,不僅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面前說得上話,在皇上和鎮(zhèn)國公面前也說得上,加之她又是個說話做事落地有聲的人,她出聲說要幫自己,肯定有辦法! 可這光亮在白愫的眼底如煙火般轉(zhuǎn)瞬即逝。 她垂著頭道:“我愿意有什么用,我和曹宣從頭到尾沒有說上十句話。有幾次是我隨你在半路上遇到了他,他給我打了聲招呼。還有一次是三月三,他奉了曹太后之命過來送簪花,對我說了句‘郡主簪松紅梅好看,鄉(xiāng)君更適應(yīng)簪茶梅’。還有一次……” 姜憲懷疑她把每次見到曹宣時(shí)的細(xì)節(jié)都記住了。 上輩子她是怎么和晉安侯過了那么多年的? 姜憲想想都覺得心酸。 她立刻打斷了白愫:“好了,好了?,F(xiàn)在說這些做什么?我只想問你想不想嫁給曹宣!” 白愫臉脹得通紅,半晌才小聲地道:“有誰不愿意嫁給他的呢?” 姜憲暗暗好笑,道:“那不就得了!你管他喜歡不喜歡你,你喜歡他就行了?!?/br> 前世,曹宣也沒有娶親。 他雖然沒有說,但姜憲看得出來,曹宣對自己的處境一直都很擔(dān)憂,有點(diǎn)不敢娶妻,怕連累了妻兒。 “若是哪一天你覺得曹宣對你不好了,你覺得和他過不下去了,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和離就是了。至少你得到了自己喜歡的,沒有什么遺憾的?!苯獞椥Φ溃熬拖衲阆矚g吃牛街的炒肝一樣,雖說吃了會拉肚子,可好吃啊,吃得時(shí)候高興??!而且拉肚子的后果你又不是不能承擔(dān),你有什么可怕的!” 白愫有封號有陪嫁,沒有男人一樣過得好! 姜憲突然想到了李謙。 現(xiàn)在想想,他當(dāng)初說得也有點(diǎn)道理。憑什么白愫就要在那里傷心難過,為晉安侯府cao勞辛苦,晉安侯就在那里心安理得地享受。 她要是知道白愫喜歡的是曹宣,早就搓和白愫和曹宣了。 “你,你怎么能這么說!”白愫聞言被姜憲的離經(jīng)叛道嚇得直哆嗦,她驚慌失措地捂了姜憲的嘴,“你當(dāng)著我說說就算了,可不能當(dāng)著外面的人也這樣說,太皇太后聽到了會擔(dān)心難過的?!?/br> 姜憲笑。 不管她怎樣,白愫都始終站在她這一邊。 她把白愫的手從自己的嘴巴上扒下來,笑道:“我也不和你多說,你仔細(xì)想想,看我說得話有沒有道理。人生苦苦不過幾十年,我們自己都不給自己找點(diǎn)高興的事,還有誰會在乎你高興不高興?” 白愫若有所思。 姜憲把被子拉齊了下巴,閉上了眼睛。 她還得派人去打聽打聽李謙到底分到了哪里當(dāng)差。 他的人品雖然一般,能力卻很強(qiáng)。屬于那種有才無德的人。這樣的人通常都像個爆竹,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就炸了。 她還是小點(diǎn)心的好。 特別是她想改變前世的一些事,需要得伯父寧鎮(zhèn)元支持的時(shí)候,這個家伙可別給自己出什么妖蛾子才好……還有就是白愫,要抓住一切的機(jī)會,想辦法改變她,免得她像上一世那樣,只知道窩在家里當(dāng)她的賢妻良母…… ☆、第十三章 找人 姜憲七想八想的,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雨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停了。 太陽露出小半個臉,照在油綠的枝葉上,干凈清新,讓人看著心情都跟著舒展開來。 黃鸝、鸚鵡、八哥在屋檐下婉轉(zhuǎn)地啼鳴。 姜憲坐在鏡臺前,在宮女捧著的首飾匣子里指了指那枚粉色碧璽芙蓉珠花。 梳頭的宮女忙恭敬又不失小心地拿起了那枚珠花,幫她簪了鬢角。 白愫掩嘴打了個哈欠,坐在一旁臨窗大炕上,問正手腳麻利地給她沏茶的宮女:“今天早上吃什么?太皇太妃過來了嗎?” 那小宮女不過十二、三歲的樣子,白白嫩嫩的一張包子臉,模樣兒頗為喜慶。 她將沏好的茶放在了白愫的手邊,笑瞇瞇地道:“太皇太妃已經(jīng)過來了。今天御膳房做了梗米白粥,百合蓮子血糯粥,梅干菜排骨粥,小米海參粥,開花饅頭,金銀饅頭……”聲音清脆地報(bào)著菜名,聲若銀鈴,非常的好聽。 白愫不由笑了起來,道:“瞧你這張嘴,倒沒有辜負(fù)這名字?!?/br> 小雀忙道:“這名字可是郡主給我取的?!?/br> 眾人都善意地笑。 屋里的氣氛很是溫馨。 姜憲也笑了起來。 前世小雀也一直跟著她,管著她的膳食,在她剛剛垂簾聽政的時(shí)候躲在后殿的退步里悄悄地給她做包子煎饅頭熬粥,最后卻因?yàn)轱L(fēng)寒被移出宮,死在宮外。 如果小雀不死,趙璽應(yīng)該不會那么容易得手吧? 她問白愫:“我昨天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樣了?” 白愫看上去情緒有點(diǎn)低落,昨天晚上十之八九沒有睡好。 她猶豫了半晌,道:“我,我也不知道……” “還是快點(diǎn)決定好了。”姜憲笑道:“我還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呢!” “什么事?”白愫忙道。 姜憲朝著白愫眨眼睛,道:“你幫我問問曹宣,李長青的長子李謙分到了哪里當(dāng)差?” “我不去!”白愫紅著臉道,頓了頓又忍不住道,“你問李謙做什么?隨便找人去問問不就行了?“ “我這不是怕皇上知道了想七想八遷怒承恩公嗎?”姜憲胡說道,“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真的讓劉公公去打聽了。” “你怎么能這樣?”白愫不依。 兩人說說笑笑去了東暖閣。 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正等著她們早膳。 姜憲和白愫給兩位老人問了安,去了大佛堂給菩薩上了香,回到東暖閣用早膳。 宮女們悄無聲息地?cái)[著碗筷。 劉小滿微躬著腰走了進(jìn)來,低聲對太皇太后道:“內(nèi)務(wù)府里剛才傳來消息,說太后娘娘要大赦天下,后宮也跟著沾沾光,放一批宮女和女官出去。如今懿旨應(yīng)該已經(jīng)蓋了大寶,很快就會送到內(nèi)務(wù)府了?!?/br> 太皇太后拿箸的手頓在了半空中。 宮中的關(guān)系盤綜錯雜,誰是誰的心腹,誰是誰的眼線……沒有個十年八年都摸不清楚。誰是誰的心腹,誰是誰的眼線,往往一個不經(jīng)意,就會讓自己陷入十分被動的局面。而最好的辦法不過于放一批宮女、女官出宮——管你是誰的人,只要你不是我的人,我就把你以年齡太大的理由放出宮去。出了宮,你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沒有用了。 這種摧枯拉朽的方式簡單、直接、粗暴,卻又該死的有效。 若是cao控得好,慈寧宮和乾清宮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