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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陪我一起出宮吧!我們?nèi)ツ香~鼓巷去逛逛,那里的小吃多,我們看著就買點送進宮好了。萬一沒看到,就讓家里的廚子做幾匣子,還可以向我姑母告?zhèn)€假。她要是知道我為這件事提前下了衙,說不定還會賞我兩個零花錢使使!” 李謙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但又很快舒展開來,眼睛微閃,笑道:“承恩公有命,怎敢不從!” 兩人笑著出了宮。 白愫已經(jīng)回到了西三所,重新凈面梳頭換了件衣裳去了東三所。 四五個宮女或端著銅盆或捧著噴水壺正圍著姜憲身邊,姜憲則拿著塊杭白絹素色帕子給盆剛剛結(jié)蕾的蘭花擦著葉子。 見白愫進來,她將手中的帕子丟在了水盆里,笑道:“回來了!” 白愫點頭。 宮女已托了裝著溫?zé)崆逅你~盆到姜憲的手邊。 姜憲一面洗著手,一面笑道:“你可有什么話跟我說?!?/br> 白愫笑道:“你請我喝茶,我就告訴你?!闭f著,接過旁邊宮女手中的棉巾遞給了姜憲。 姜憲擦了擦手,吩咐身邊服侍的:“這盆蘭花這兩天就應(yīng)該要開花了,你們小心照應(yīng)著。開了花,就送去太皇太后那里?!?/br> 宮女紛紛屈膝應(yīng)是。 百結(jié)取了剔紅海棠花托盤托上的香膏幫姜憲抹手。 “你不告訴我也可以?!苯獞椥足旱溃暗鹊匠卸鞴M來給你送紅豆餅的時候,我再問承恩公好了。” “保寧!”白愫伸手就去撓姜憲的胳肢窩,“你又讓人偷聽我說話?!?/br> 姜憲嘻笑著朝一旁躲:“我就是想知道太后娘娘什么時候賞過我紅豆餅?我什么時候突然喜歡吃紅豆餅了?” ☆、第十八章 回信 白愫也嘻嘻地笑:“我怎么知道太后娘娘什么時候賞過你紅豆餅?你愛不愛吃……” 姜憲聽著,笑容就慢慢地淡了下來。 是?。?/br> 曹太后什么時候賞過她紅豆餅,她又什么時候喜歡吃紅豆餅了。 這宮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又說得清楚。所有的事,所有的話,不過是因需要而存在罷了,誰去管你真假。 這么一想,姜憲就有些氣餒。 白愫和姜憲想到一塊去了,一時間也不想說話,情緒低落,道:“那個李謙,在坤寧宮當(dāng)差?!?/br> 姜憲已經(jīng)知道了。 不知道這一世李謙逃不逃得脫命運的擺布? 自己這樣汲汲營營又能為哪般? 突然間,她連打擊報復(fù)李謙的心都淡了幾分。 兩人靜靜地倚在臨窗的大炕上,神色間都有幾分落寞。 寂靜中,百結(jié)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低聲稟著:“郡主,恩親伯世子爺找了人過來傳話,問您下午有空沒有?能不能在御花園里那株古柏樹下見個面?他有話跟您說?!?/br> 難道是有了蕭容娘的消息? 姜憲頓時精神一振,坐起身來吩咐百結(jié):“我下午有空。你去回了世子爺,下午就在那里見面。然后給來送信的賞幾個銀錁子?!?/br> 百結(jié)笑著應(yīng)“是”,退了下去。 白愫瞅著姜憲直笑,拉長了聲音道:“保-寧-這-是-要-去-見-表-哥-?。 ?/br> 姜憲才不想惹她笑,不以為意地挑了挑眉,道:“你就別惦記著我表哥了,外祖母一心一意想讓王家做個閑散的富貴人家,像你我這種在宮里長大的,太惹眼,不適應(yīng)王家?!?/br> 不然外祖母怎么就沒有想到把她嫁給阿瓚表哥呢! 阿瓚表哥明明英俊又溫柔,體貼又真誠…… 姜憲搖了搖頭,忙把這個念頭甩到了腦后,開始準(zhǔn)備下午去見王瓚要穿的首飾和衣裳。 白愫看著她打扮,半晌才道:“保寧,我覺得曹宣不喜歡我。” “那你還喜歡他嗎?”姜憲拿了件桃紅色四柿暗紋遍地金的褙子在身上比劃著。 白愫想到那張灼灼如錦霞臉,不由聲音低沉道:“喜歡……” “那不就行了!”姜憲左手拿一條杭白娟挑線裙子,右手拿一條油綠色鑲繡粉色玉蘭花的八幅湘裙問她,“哪條好看?” 白愫隨手指了指白色的挑線裙子:“御花園多是綠色的樹,不如穿白色?!?/br> 姜憲卻選了油綠色的八幅湘裙。 白愫氣得不得了,道:“你選好了還問我?” “這不是沒事干嗎?”姜憲不以為然地道,“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找個琴師什么的進宮來給我們教教彈琴,不然琵琶也好,還可以打著這名號聽聽小曲什么的,每天抄佛經(jīng),抄得都煩死了。” 白愫眼睛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道:“你什么時候……嗯……有這愛好?” 做垂簾聽政的皇太后的時候。 姜憲在心里道。 深宮寂寞,不找點事做,怎么熬得下去? 她想想上輩子,真是不值得。 但等姜憲見到王瓚的時候,又高興起來。 王瓚給她悄悄地帶了兩塊姑嫂廟的玫瑰糕,怕人發(fā)現(xiàn),揣在懷里,拿出來的時候還熱著。 姜憲沖著他甜甜地笑,躲在海棠樹下吃糕點。 王瓚站在她面前擋著她,還不停地叮囑她:“你慢點吃,有人來了你就把米糕往我懷里塞,說是我吃的就行了。你腸胃不好,只能吃一塊,剩下的那塊帶回去給掌珠吃。她總是照顧你,你有了好東西,你也記得給她嘗嘗,這樣的姐妹日子才能長久?!?/br> 姜憲聞言軟糯糯地笑,道:“阿瓚表哥,你也坐下來唄!不會有來過來的,我讓百結(jié)和情客站在外面呢!你這樣站著,我要仰著頭跟你說話,脖子好酸?!?/br> 王瓚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還真沒有什么人經(jīng)過,就坐在了旁邊的大石頭上。 喜歡姑嫂廟的玫瑰糕,那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事了。 后來最喜歡的是姑嫂廟里的白云糕,用米粉做的,只加了霜糖,只有淡淡的甜味,不像玫瑰糕,揉了玫瑰花瓣和漿糖進去,色澤艷麗,滋味甜膩。 姜憲把沒有吃完的玫瑰糕包了起來,道:“阿瓚表哥,你找到蕭容娘了?” 王瓚點頭,目光卻落在了姜憲手里的半塊玫瑰糕上,道:“不好吃嗎?” 姜憲急急地道:“不是,我?guī)Щ厝ズ桶足阂粔K吃。那蕭容娘如今在哪里當(dāng)值?她……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模樣?” 王瓚不疑有它,笑道:“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又瘦又小,在浣衣局當(dāng)差,聽那邊的小太監(jiān)說,人很老實本份,叫往東不敢往西,叫往西不敢往東,幾個管事的嬤嬤都挺喜歡她的……” “你沒有找錯人吧?”姜憲愕然。 蕭容娘的確瘦瘦小小的,可在最低等的浣衣局當(dāng)值,而且還在趙璽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了懷的時候……這不可能?。?/br> “應(yīng)該沒有找錯?!蓖醐懖唤獾氐溃拔也檫^了,整個紫禁城五千四百六十六名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