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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憲猝不及防,“哎呀”一聲,忙摟緊了李謙的脖子,見他又開始胡來,這才嗔道:“你快點把我放下來!” 李謙置若罔聞,徑直把她抱到內(nèi)室臨床的太師椅上,笑道:“別動,我叫丫鬟打熱水進來!”說完,也不管姜憲怎樣,喊著墜兒進來服侍。 姜憲自然也就不好和李謙說什么了。 可當(dāng)她的腳泡在熱水里,白生生的小腳,連腳背上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時,李謙到底還是沒能忍主,把墜兒等人遣了下去,竟然蹲了下去要給姜憲洗腳。 姜憲抬起腳朝著他虛甩了幾下,水珠順著她的腳背落在了李謙身上。 “再敢胡來,小心我甩你臉上?!苯獞椉t著臉威脅著李謙。 李謙嘻嘻笑,捉住了姜憲那只腳。 那腳,小巧精致,他只手可握,粉色的指甲,像一朵朵綻開的桃花,粉嫩嫩的。 李謙哪里舍得放。 姜憲抬起另一只腳就踹在了他的肩膀上。 李謙沒有設(shè)防,一下子蹲坐在了地上?!?/br> 姜憲哈哈地笑,趁機趿著鞋子就往床上跑。 李謙爬起來就追了過去:“我給你洗腳,你居然踹我?!?/br> “活該!”姜憲笑著爬到了床角,把被子一骨腦地堆到了自己的面前,想擋著李謙,“誰讓你不老實的?!?/br> “我怎么不老實了!”李謙撲了過去,“我做什么了?你就說我不老實?” 他腿長手也長,伸手就推開姜憲面前的被子。 姜憲笑著跑到了床的另一角,道:“你給我老實點!我要睡覺了!” “咱們先把這件事說清楚了再說別的?!崩钪t不依,翻身去捉姜憲。 兩個人像孩子似的嬉鬧著,把床上弄得亂七八糟。還是李謙看著姜憲笑得都有點帶喘,生怕她岔了氣,主動認輸,兩人這才消停下來。 可兩人也累得夠嗆。 東倒西歪地仰躺在床上喘著氣。 姜憲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兩世為人,她所有的笑加起來也沒有今天笑得多。 她不禁翻了個身,雙肘支身趴在李謙的身邊問他:“你今天怎么這么高興?” 李謙想了想,沒有瞞姜憲,笑著把自己和金宵聯(lián)手之事告訴了姜憲,并悄聲地對她道:“我讓云林領(lǐng)頭,原本只是想讓他試試手,沒想到他比我預(yù)料之中更厲害,不僅強行穿過了榆林關(guān),而且還黑吃黑,把邵家一批從江南進來的上等龍井給吞了。邵家的損失先不論,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邵家丟了顏面不說,還會有很多道上的人有樣學(xué)樣,想著法子強行通過的。這對邵家才是真正的打擊。等于是他們這幾年的努力浪費了一大半,需要重新在道上立威。以后邵家可有得事干了?!?/br> ☆、第二百八十五章 從前 姜憲看李謙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忍不住低聲地笑,問起金媛來:“……她突然對我這么熱情,難道是因為你的緣故她覺得她不用嫁給邵洋了?” “應(yīng)該是吧!”李謙摸了摸鼻子,也不是很確定,“畢竟她的婚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如果能把她嫁出去,估計她對你更感激?!?/br> “感激倒不必了。”姜憲想到自己前世的遭遇,頗有些感慨地道,“你別亂點鴛鴦譜才是。別弄得大家連朋友都做不成!” 金媛是聯(lián)姻的好人選,她理智上能接受,情感上卻沒辦法認同。 這也許是她不如曹太后的主要原因。 她也不希望李謙變成這樣的人。 “我知道啦!”李謙笑著,捧著她的臉突然在她的臉上“啪”地親了一口,道,“我是要和金宵結(jié)盟,又不是要和金宵結(jié)怨,怎么能慫恿著金宵隨隨便便地把金媛嫁了呢!”說著,他在那邊自言自語道,“我真沒有想到云林還有這本事。以前就是覺得他聽話,不管吩咐他什么事他都能不聲不響地辦好了,可見我還是有些輕瞧了他。我準備讓他再辦幾件事,要是他都能不出什么紕漏的話,我就把他調(diào)回來做家里的護衛(wèi)長,讓他以后守護你的安全,這樣我就能全心全意的忙外面的事了?,F(xiàn)在是五月,再過幾天就是出鹽的好日子。我準備去趟四川,你一個在家里,我不放心……” 他絮絮叨叨的,姜憲完全沒有聽清楚。 她的腦海里一直回蕩著李謙那句“要是他都能不出什么紕漏的話,我就把他調(diào)回來做家里的護衛(wèi)長,讓他以后守護你的安全,這樣我就能全心全意的忙外面的事了”。 前世,云林是居庸關(guān)總兵。 居庸關(guān)離京城快馬加鞭,半天可到。 對京城防衛(wèi)來說,十分的重要。 就是趙翌在世的時候,這個職位也是抓在他自己手里的。 李謙使盡了各種手段,最后甚至拿出山西巡撫這個職位和她、和姜家講條件,大伯父見他們就算不把山西巡撫這個職位抓在手里,他也沒有辦法阻止云林任居庸關(guān)總兵,這才勉強答應(yīng)的。 那個時候的姜律已經(jīng)開始獨當(dāng)一面。 他還給自己分析,說云林是帥將,有勇有謀,戰(zhàn)功顯赫,以他在李家軍的地位和資歷,李謙把他推出來爭奪這個職位,是為了增加贏得籌碼,居庸關(guān)雖然很重要,卻不在九邊重鎮(zhèn)之列,不能佩將軍印,云林不會在這個職位上坐很久,否則李謙用人不公,會在李家軍內(nèi)部分產(chǎn)生矛盾和罅隙。 她當(dāng)時相信了。 因為每一個大將手下都會有一幫自己的人馬,這些人的利益與大將緊緊地掛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就算是那一方大將不想爭,為了手下的這些人也得爭。 如果真像姜律說的那樣,以云林的能力和威望、資歷,都的確不可能在居庸關(guān)呆很長的時候。 而且那個時候李謙正在和韃子打仗,把云林這樣的猛將放在居庸關(guān)養(yǎng)老,也太浪費了。不要說精明如李謙了,就是她,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決定來。 可事情卻出乎了她和姜律的預(yù)料。 云林不僅安安靜靜、老老實實地呆在居庸關(guān),而且一呆就是五年。 直到她被趙璽毒殺。 開始的時候,她和姜律非常的不解,還曾調(diào)查過云林和李謙的關(guān)系,猜著是不是云林哪里得罪了李謙,或是李謙對云林有什么偏見,能不能想辦法把云林拉到姜家這邊,姜家能用的人越來越少,如果云林愿意過來,甚至可以給他個宣府總兵或是大同總兵的職位。 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再次出乎她和姜律的預(yù)料。 云林在李謙那里不僅沒有失寵,反而自他任了居庸關(guān)總兵之后,不時往返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