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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謙只顧沉著臉往外走。 等到晚上回到屋里,把姜憲折騰了個夠。 期間還不停地咬著姜憲的耳朵問她“你是不是我的”,不然就讓姜憲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難受著半睜了雙波光粼粼的眼睛瀲滟地望著他,而且還非要姜憲回答“我是你的,只是你一個人的”才罷休。等到姜憲理智回了籠,惱羞成怒地一腳就要把李謙踢下床去,心里則后悔不已,覺得還是太皇太后說得對,自己就不應(yīng)該和李謙太親密,如今不過短短的半個月,李謙已經(jīng)從什么也不會只知道橫沖直撞到會拿捏自己的喜怒哀樂了。李謙則已經(jīng)練出了副厚臉皮,在他看來,這種事就得沒臉沒皮,姜憲嚶嚶哭著說不要的時候,有時候不過是因為他做得厲害了,她承受不住,卻不是痛苦,他只要動作輕緩就是了,要真聽她的不要,未必就能讓她快活,若真是把她的話當(dāng)真了,那才是真正的沒眼色。 他被踢了一腳也不惱,笑嘻嘻地涎著臉抓住了姜憲的腳,只見那腳白生生的,像玉琢成似的,沒有一點暇疵不說,粉粉的指甲蓋兒像貝殼,閃著瑩瑩的光華,比他見過的女人的手還要好看百倍千倍。他湊上去就在那腳背上親了一口。 姜憲呆住了?;剡^神來之后不由臉上火辣辣地想把腳從李謙的手上掙脫出來。 她推搡之間卻忘了自己剛剛云收雨散只披了件李謙的中衣,衣中風(fēng)光水色全若隱若現(xiàn)呈現(xiàn)在了李謙的眼中。 李謙覺得自己的鼻血都流了出來。 他索性撲了上去,抱著姜憲喊著“心肝”,和姜憲滾成了一團。 客房里,被李謙灌得爛醉的金宵被渴醒了,喊著“要喝水”卻沒有人理會,好不容易爬了起來,找半晌也沒有找到水壺,只好扯著嗓子喊人……依舊沒有半個服侍的。 他嘟囔著“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連個服侍的人都沒有”,又重新倒在了床上,喉嚨燒得冒煙,讓他懷疑明天早上自己起來會不會把嗓子給燒壞了…… ☆、第五百九十四章 生氣 結(jié)果金宵第二天早上起來果不其然地說不出話來。宿醉又讓他頭痛欲裂,像被太陽曬蔫了的莊稼般沒有精神地耷拉著個腦袋,啞著嗓子朝李謙抱怨道:“……半夜醒來,根本就沒有個人。你這里是郡主府吧?就算仆婦是臨時買回來的,也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事吧?我叫了半天居然沒有人應(yīng)答。我差點被燒死!說實在的,你府里的這些仆婦都是從哪里來的,是哪個人牙子辦的差事?你告訴我,我?guī)湍闳グ涯抢镌伊?。完全是拿了錢不辦事嘛!” 李謙和他恰恰相反,像吃了人參果似的紅光滿面、精神奕奕。 他斜睨著金宵,淡淡地道:“除了四十幾個平時打掃宅院的粗使婆子、小廝和丫鬟,其他的人都是從鎮(zhèn)國公府臨時抽調(diào)過來的。就是這四十幾個打掃宅院的,平時也是由房夫人幫著代管的……” 那剛才的話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金宵想也沒想地就改變了口風(fēng):“難怪,我說怎么客房那邊沒有人服侍呢?原來是人手不夠!不過,你馬上就要回去了,這邊的府邸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住上一兩次,就別再增添仆從了,將就幾天你就回西安了,又不是天天都有宴請!” 李謙聞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金宵訕訕然地笑。 李謙就道:“你吃好了沒有?吃好了,我和你一起去見見金大人?;厝サ氖?,還要和他商量商量。” 他今天早上約了梅城談事情,可又覺得,在他出門之前最好是把金宵送走。 金宵望著一大桌的早膳忙端起面前的豆?jié){喝了幾口,道:“我好了!可以走了!郡主那邊,我要不要去辭個行?” “不用了。”李歉淡淡地道,“郡主還沒有起床,等她起了床,丫鬟會告訴她的?!?/br> “那好!”金宵十歲就有了自己單獨的院子,不太了解內(nèi)宅的女子是怎樣生活的。他聽了笑道:“那就代我向郡主道聲謝。昨天晚上招待我喝酒,今天一大早又吩咐做了這么大一桌子的早膳……改天郡主要是回了太原,一定要告訴我。我來做東,好好地請郡主嘗嘗我們太原的特產(chǎn)!” 說得好像誰家不住在太原似的! 特產(chǎn)就不用了,只要你說話的時候離保寧遠(yuǎn)點就是! 有事的時候不要麻煩他的保寧就行了。 李謙想到他起床的時候姜憲像個孩子似的臉蛋兒紅撲撲地睡得正香,心里又開始癢癢的了,決定先回屋去看看姜憲再出門。 等到姜憲起床的時候,自然沒有看見李謙。 一個姿勢擺得太久了,難免會讓關(guān)節(jié)有些僵直。 昨天兩次都被李謙擺弄成趴跪的姿勢,一次手被擰在身后,一次被逼得抓了填漆床的柱子抵抗著李謙的沖擊……當(dāng)時只覺意亂情迷,如今睜開了眼睛,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床角掛著的荷包上繡著的金黃色葫蘆和碧綠色的藤蔓,她臉上熱熱的,既感羞恥又覺得手和膝蓋酸酸的痛。 她伸了伸胳膊,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全身赤/祼著。 這蠢蛋,只顧著自己快活,連件小衣也沒給她穿。枉她這么的心疼他,他想干什么都依著他……她想到之后自己實在是沒有了力氣,迷迷糊糊地要睡著的時候,李謙好像還把她拉到懷里摟著,手不老實地到處亂搓..... 姜憲心中一驚,悄悄地掀了被子查看。 這混蛋! 姜憲咬著牙罵了一句,決定下午就回宮去。 再和他胡鬧下去,她只怕全身沒個好了。 偏生她是當(dāng)時不留印子,之后卻會顯露出來的體質(zhì)。若是太皇太后問起來,還不得以為李謙把她怎樣了呢! 姜憲全身酸楚地在床上躺到了晌午,勉強起來吃了半碗粥,又躺了一會才起床,問也沒問李謙去了哪里,辭了房夫人,準(zhǔn)備直接回宮。 房夫人擔(dān)心不已,眼底含愁地拉了她的手,道:“你怎么也要等姑爺回來了說一聲再走吧?” 前兩天太皇太后派人來問姜憲什么時候回去,姜憲還裝聾作啞,怎么轉(zhuǎn)眼間就變了天,一言不發(fā)地突然就要回去。難道是小倆口吵了架?雖說姜憲這樣沒有長輩在跟前小倆口想怎樣就怎樣,頗為自在,可若是兩人拌了嘴,也沒有個長輩從中調(diào)協(xié),小事有時候就成了大事。 她不由朝情客望去。 情客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她朝著房夫人搖了搖頭。 房夫人就更擔(dān)心了。 姜憲總不能說我受不了了要回宮去歇幾天吧? 房夫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