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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關(guān)系,他怎么可能選擇金海濤。 金海濤上了他的船時就應(yīng)該有成為他屠刀的意識。 可恨他到現(xiàn)在還心存幻想。 他怎么可能放著這么沒用的人用? 再就是顧朝那邊。 他以為涇陽書院再怎么也是讀書人聚集之地,有斯文敗類,肯定也有錚錚鐵骨,會愛惜名聲,注重修養(yǎng),不曾想那些人看著高官厚祿就像惡狗似的跑了過來,還一副誰攔著我我就咬誰的樣子。讓人看了倒盡了胃口。 派往北邊的官員延后了,得到手的利益不知道會不會有變化,面對這樣的一群人,顧朝是否能繼續(xù)約束他們,趙嘯不屑的同時既想看看顧朝的手段,也有點擔(dān)心會連累他的大事。 這兩件事他不盡快解決,就不可能掌握朝中的的局勢,不可能真正的控制趙璽。 他得想辦法平定閩南,平定那些倭寇,才能有精力和時間留在金陵和皇帝、大臣們周旋。 否則他前面的努力就很可能前功盡棄甚至是變成一場笑話。 趙嘯甚至想過萬一局面變得對他很不利,李謙會不會趁機打著“清君側(cè)”的名義南下。 他問幕僚:“天津衛(wèi)那邊有消息嗎?” 自從知道李謙在天津衛(wèi)的船塢能造船之后,他就派了密探過去打探船塢的消息。 因為趙嘯想起來就會問這件事,幕僚也就時刻關(guān)注著船塢的動靜,聞言立說道:“說是那邊前兩天又有兩艘大船下了水。” 這么快! 趙嘯恍了會神,道:“郭永固那邊沒有繼續(xù)向他們訂船嗎?” 自李謙的弟弟李駒,也就是郭永固的女婿掌管天津衛(wèi)的船塢之后,李謙就送了一份造船的圖紙給郭永固。郭永固喜出望外,給李謙送了好幾船鐵石,并且送了幾個技藝高超的鐵匠。就在兩天前,郭永固那邊制造出了一第艘小船,為此李謙還專程派人去祝賀。 想到這里,趙嘯就忍不住舉起手中的茶盅狠狠地大喝了一口。 那幕僚多多少少知道趙嘯的心情,他猶豫了片刻,溫聲道:“四川沒有再向天津衛(wèi)訂船。” 可在閔南,有些貧困的漁民卻悄悄買天津衛(wèi)那邊的小漁船,據(jù)說是可以先付一大半買船的錢,剩下的錢可以分批分批的還。 因為都是些在海邊打漁的小船,規(guī)模不大,靖海侯府知道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倒是這幕僚,覺得李謙派到閩南的人很厲害,長此以往,天津衛(wèi)的船塢恐怕要占據(jù)漁村的很大一部分。 趙嘯心里不痛快,此時就不是說這件事的最好時機。 他還是先悄悄觀察好了,有什么進展再告訴趙嘯好了。 那幕僚悄悄打定了主意,道:“您是在擔(dān)心那邊有能力南下嗎?我們的人打聽到,李道去了京城之后并沒有去天津衛(wèi),而是在和幾個兒子媳婦在京城里住下了??礃幼永钪t一時半會還用不上李道?!?/br> 也就是說,水軍還沒有建成。 趙嘯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道:“李謙這人是非常狡猾的,又能忍。李道的事,得好好查查。說不定他用的是障眼法,背地里什么都準(zhǔn)備好了?!?/br> 這正是應(yīng)了那句“最了解人你的人不是朋友而是敵人”的話。 李謙在鄱陽湖的幾個月,把水軍擴建到了一萬,李道長子也被留在了那里。 他現(xiàn)在在愁怎么不走露風(fēng)聲地把這一萬人弄到威海那邊去,在海里先演練一段時間。 姜憲不管他,和李冬至等人在小湯山避暑,每天看著懷慈和左家?guī)讉€兄弟在水榭里練字,慎哥兒領(lǐng)著止哥兒滿山的跑。 李謙中途來探望姜憲,這才發(fā)現(xiàn)慎哥高過他肩膀了。 他大吃一驚,對姜憲道:“這孩子怎么躥得這樣高?會不會身體跟不上。” 孩子一高,就顯得特別瘦。 姜憲剛被李謙折騰一番,在陣陣蟬鳴聲中只想睡覺,打著哈欠道:“他不知道多能吃!董家大太太送了幾只小羊羔過來了,慎哥兒說左家的幾個孩子第一次來北方,要烤了吃。我一口氣讓人烤了兩只羊,慎哥兒和止哥兒最少吃了只羊,我怕他們倆個不克化,留了常大夫在這邊住了一晚,結(jié)果他們倆個人一點事也沒有。慎哥兒半夜還嚷著肚子餓,柳娘子下了一大碗面給他吃了?!?/br> ☆、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夏日 李謙“嗤”一聲:“沒想到這小子這么能吃!” 說起兒子,姜憲還有些混沌的腦子也一下子清醒了很多。她拉著腰起身,半靠在大迎枕上道:“你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慎哥兒和止哥兒每天滿院子的亂躥,真想讓他的師傅多給他布置點功課?!?/br> 李謙聽著很是意外,笑道:“我怎么聽吳先生和武師傅都說給他布置了很多的功課。這孩子,不會是沒有做功課吧?” “做了!”姜憲說起這件事也比較氣悶,道,“他做的比旁人快。習(xí)武的師傅不敢給他增添功課,練字又只肯練半個時辰,多一刻種也不成。還好小湯山不熱,這要是在京城,整天這么在外面跑著,肯定得中署。我還怕他把止哥兒帶著被曬著了。常大夫走的時候,讓他給我留了些藿香正氣水,就是怕這兩個小子出事?!?/br> 姜憲現(xiàn)在身體大好,就是冬天手心和腳心也是溫暖的,可李謙還是不放心,只是把從前三日一次的平安脈改為了五日一次。常忍冬因此難以離京,邊關(guān)的一些急診也不能參與會診了,幾次在李謙面前嘟呶都沒能讓李謙改變主意。 李謙想了想,道:“慎哥兒和止哥兒的年紀(jì)也大了,要是你放心,讓他們倆個和我去衙門好了。先跟在我身邊做些服侍紙墨的事,再看看他們都對什么感興趣,現(xiàn)在就找?guī)煾祵W(xué)起來。以后這家業(yè)是他的,我早點能交出去,也能早點回家賦閑了陪著你。” 他越說越覺得這主意好。 姜憲嫁給他這么多年,他每次有事出遠門都在心底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次,可每次都沒辦法做到。還好姜憲沒和他認真,不然他這失諾的聲名早就爛大街了。也虧得他臉皮厚,才能在姜憲面前說話不臉紅。 “我這就去問問兩個孩子。”李謙頓時有些激動起來,抽了姜憲身后的迎枕,幫她蓋好了薄被,親了親她放在外面的白皙手背,這才溫聲道,“你睡會,我去去就來?!?/br> 姜憲打了個哈欠。 原本她每日中午就得小憩,李謙突然過來打亂了她的習(xí)慣,還一直鬧到太陽西下,她早就困得不行了,李謙怎么還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她也懶得追究了,只是覺得自己的精神好像都被李謙吸走了似的,在李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