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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那天,顧淳的班級組織了同學(xué)來看望他。靳言坐在病床上,看著幾個少年少女的代表捧著鮮花帶著禮物進(jìn)來,久違地感受到了獨屬于年輕人的朝氣。看著一屋子熱鬧的高中生,顧mama的臉色緩和了些,見兒子同學(xué)臉上流露出同情,不禁說:“沒抓到犯人,我心里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其他的都好說。小淳他爸給小淳買了高額保險,我們住院都沒花錢的。我以前帶小淳拜過高僧的,人家說他一生會遇到幾處坎坷,總歸都會順利度過。我家小淳熬過了這個坎,以后會越來越好的……”同學(xué)們紛紛安慰阿姨。人群里,一個高挑的女生向靳言走了過來,長直發(fā),五官清純,前凸后翹,略有幾分輕熟女的風(fēng)采。一雙明艷透亮的眼睛看著靳言,女生面帶歉意,十分真誠地說:“顧淳同學(xué),真的很抱歉,那天要不是我把你約出來夜跑,你就不會遇到這種事了?!?/br>“別這樣說。”靳言搖搖頭,“打人的又不是你,別把這事放在心上?!?/br>“趙學(xué)姐,原來你跟顧淳關(guān)系這么好。”一個同學(xué)說。趙學(xué)姐抬手?jǐn)n了攏耳邊的秀發(fā),聲音溫柔地回答:“我們是一起跑步的伙伴,同學(xué)要是有興趣,可以來跟我一起鍛煉?!?/br>“不了不了?!蹦峭瑢W(xué)連連擺手,“我還是做快樂肥宅比較好?!?/br>趙學(xué)姐輕輕一笑,她有身高優(yōu)勢,站在一群學(xué)生中間特別打眼。顧mama似乎見不得女孩子這樣,悄悄拉了一把靳言,在他耳邊說:“兒子,你老實跟我說,那個趙惜之不是對你有意思吧?”靳言嚇了一跳,忙說:“哪有的事?!边@倒是實話,趙惜之顏值高,身材好,在高中生里屬于女神級別的存在了,然而,靳言面對她的時候,感受不到原主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可見顧mama多心了。“不是最好。要不是她大晚上約你去跑步,你就不會出事了?!鳖檓ama冷哼,“一個學(xué)生,盡喜歡裝模作樣,指不定骨子里sao成什么樣。兒子,你聽話,以后離她遠(yuǎn)點。”“媽?!苯月牪坏眠@樣的話。顧mama看了他一眼,板著臉走開了。趙惜之看見他們母子倆低頭耳語,估計猜到了幾分說話的內(nèi)容,有些低落,但還是鼓起勇氣去跟顧mama道歉。這么多人在場,顧mama不好說什么,隨便打發(fā)了。趙惜之回到靳言面前,再次向他道了歉。“學(xué)姐,請你千萬別放在心上?!苯园l(fā)自內(nèi)心地說,“這件事真的與你無關(guān),別被其他人影響了?!?/br>趙惜之點了點頭,說:“那天晚上,我就在離你一街之隔的咖啡店。你在離我這么近的地方受傷,我卻什么都不知道,想想還是很自責(zé)。”說到這里,靳言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問:“我為什么會走那條黑暗的巷子呢?”趙惜之微微一愣:“為什么?”顧淳都上高二了,學(xué)校好,家教也好,基本的安全意識應(yīng)該是具備的。大晚上的,他一個人出門卻偏偏選了條寂靜無人的小巷子,總覺得哪里不對。終于,靳言想起來了,說:“對了,我好像聽到有女生尖叫的聲音,喊救命什么的,我想見義勇為來著,是我自己托大了。”“你是去救人?”趙惜之有些訝異,語氣難掩贊嘆,“顧淳同學(xué),你跟以前相比變了好多,仗義又有膽識,真令人敬佩?!?/br>聽到她的夸獎,靳言心里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連連擺手,說:“學(xué)姐別笑話我了,我腦袋上還有個包呢?!?/br>趙惜之被他逗笑了,但到底還是肯定他的行為,說:“希望你以后越來越好?!?/br>送走了同學(xué)們,顧mama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催促靳言離開。犯人沒抓到,她有點憤憤不平,罵了幾句警/察,又對靳言說:“你剛剛跟那個趙惜之嘀咕什么呢?mama說了,以后別跟她一塊兒玩,聽到?jīng)]?”靳言的母親生性沉默,平時很少用語言管教孩子,一般都是直接采取行動。靳言還是第一次體會到來自母親的嘮叨,不回應(yīng)又不行,只好時不時嗯嗯,聽上去很敷衍。“小淳,別玩手機了!”顧mama終于有了點氣,“醫(yī)院晦氣,你都住了大半個月了,還不舍得呢?走啦!”為了避免和顧mama相處一室而產(chǎn)生尷尬,靳言捧著個手機,一直在刷黑貓的萌寵博主賬號。聽到顧mama催促,他正要放下手機,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短信很突兀地進(jìn)了收件箱。“有人在搞你?!?/br>第22章校歌03什么意思?難道顧淳受傷的事不是意外?靳言借口去衛(wèi)生間,直接按那個號碼打了過去,剛響了兩聲,對方就直接按斷了。靳言不死心,再打,又被按斷。過了一會兒,一條新的消息進(jìn)來,是一個數(shù)字,看著像QQ號。靳言試了一下,果然搜出了這個人,一加就通過了。沒有頭像,沒有賬號資料,這是個全新的號。靳言:你是?對方:老同學(xué)。靳言:剛才那條短信是你發(fā)的嗎?這是什么意思?對方:忘了吳欣欣嗎?靳言頓了一下,覺得無論說記得或不記得都不太合適,稍稍想了一下,他反問:“吳欣欣?”對方:呵,大少爺不會真的忘了吧?靳言:你想說什么?對方:有人在給吳欣欣報仇。靳言再次停下打字的手指,盯著對方打出的“報仇”兩個字。顧淳不過十七歲,還是個高中生,難道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靳言:你怎么確定我的事和吳欣欣有關(guān)?對方:兩個月前,學(xué)校死人了,你不知道嗎?靳言心說臥槽,怎么還鬧出人命了?他本以為這次穿越到一個普通孩子身上,現(xiàn)在一聽對方說的,頓時就不敢大意了。可能是看他有一會兒沒回話,對方繼續(xù)打字:兩個月前,在學(xué)校后面廢工廠跳樓死的那個人是崔浩,他家里窮,供他上蘇倫附二估計夠嗆,他自己又不爭氣,學(xué)習(xí)很差,雖然他以前跟我們同過班,現(xiàn)在大少爺把他忘記了也正常,畢竟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靳言斟酌再三,繼續(xù)用裝糊涂的辦法套話,故作驚訝地問:“崔浩……死了?”對方果然上鉤了,噼里啪啦打字發(fā)過來:大少爺想起來了?兩年前,他猥/褻過吳欣欣,導(dǎo)致吳欣欣退學(xué),現(xiàn)在還在療養(yǎng)院住著。靳言深吸一口氣,又問:我想起來了,但你說我的事和吳欣欣有關(guān),這是什么原因?對方:你以為有罪的只有崔浩一個人嗎?我們都脫不了干系,別忘了,你那天往她頭上澆了一盆水!那人說完這句話,頭像就灰了。靳言抖動了一下窗口,對方再也沒有回應(yīng)。他心里咯噔一聲,意識到顧淳惹上什么事了。校園暴力是社會越來越重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