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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還不知道躲在哪里,海域這么大,他一個人肯定怕死了。然后寶船越來越接近海面,終于嘩啦一聲破海而出,復(fù)又噗通一聲落回海面上,外面橘紅色的夕陽光線爭先恐后籠罩住泛著土黃顏色的寶船,鍍上一層暖金色的邊,一切都風(fēng)平浪靜。胡玉山瞅著前方海面上老實盤踞著的黑金色巨型長甲蟲,嘴角一抽,原來不是天黑,而是李長思的蟲族體型太大,遮住了陽光。李大蟲眨巴眨巴眼睛,龐大的身軀瞬間消散,下一秒便出現(xiàn)在甲板上的胡玉山身前,迎面將胡玉山攏進懷中,埋頭,嗅著胡玉山的細膩脖頸,深深吸了一口氣。胡玉山:???被雷劫劈的變性了,這么熱情?想是這么想,手卻順著李長思的背拍了好幾下:“恭喜恭喜,凝脈引來雷劫,日后一定飛黃騰達,為師就靠你罩著了……”“胡玉山?!崩铋L思小小叫了一聲,眼角眉梢都是溫柔笑意。胡玉山拍著背的手一愣,隨即便使勁擰了一下,笑罵:“小子,修為超過為師就得意了?敢直呼為師大名?”李長思悶哼一聲,胡玉山剛好掐在了他的傷口上。胡玉山聽他悶哼,嚇了一跳,扭著便要掙脫他的懷抱:“我看看,后背受傷了?”剛還以為他的后背衣服濕噠噠的是被海水打濕了,現(xiàn)在想來,這種黏膩手感,應(yīng)當是血。李長思卻不松手,牢牢圈著胡玉山的胳膊,仿佛他一松手,胡玉山就會消失一樣。“別鬧。”“師弟?!?/br>……!?。?!臥槽???胡玉山如遭雷擊:“你……說什么?”李長思低頭:“我都想起來了,前世?!?/br>一旁扒在欄桿上圍觀了全程的黃金,滿臉激動,抬起袖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淚水,感慨道:“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秘密啊?!?/br>胡玉山已經(jīng)傻了。什么???打小撿來的小屁孩,居然是大師兄???開什么玩笑!胡玉山哆嗦著嘴唇,木著眼睛掙開李長思的手,李長思這下倒沒攔著,只是依舊牽著胡玉山的衣袖,笑容如千山化雪,春暖花開。“別開玩笑了?!焙裆礁杏X自己快要被這溫暖笑容灼瞎了,尬笑兩聲:“是不是黃金串通你來耍我?我告訴你……”“沒有?!崩铋L思無奈:“我就是我,從上一世到這一世,都是李長思?!?/br>胡玉山:……死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然而看他眼神,不像作假,他的眼神說不了謊。胡玉山驚嚇多過驚喜,可以說是嚇得魂飛出竅,下意識想逃避,扭頭就走,李長思連忙拽住胡玉山的胳膊,十分不解:“你不歡喜嗎?”魂飛魄散穿越時空都沒能拆散他們,他以為師弟知道后,一定會很開心的。胡玉山尬的滿臉通紅,一想起自己這輩子做的蠢事,更是尬的無地自容,為了自己不可言說的小心思替他起一樣的名字,還讓他拜自己為師,教他修習(xí)一樣的劍法什么的……現(xiàn)在正主站在自己面前,有著兩世的記憶,他之前為了引起他注意而豎立的孜孜不倦找麻煩的形象徹底崩了,李長思這么精的人,能猜不出他的心思?真的,太特么尷尬了!胡玉山抬手捧住燒的通紅的臉,悶著聲音:“沒有,我很歡喜,只是……”上一輩子的冰山李長思聽到這兒,一般就會放過他,不再追問了,但經(jīng)過這輩子,他更明確了自己的心意,也大抵猜到胡玉山的心意,所以不給他糊弄過去的機會,追問道:“只是什么?”胡玉山生無可戀,心想,融合了兩個李長思的性格之后,變得更難對付了,要讓他像前世一樣,逗比耍賴找麻煩,他做不到,讓他像現(xiàn)在這樣疼愛護短擺師父架子,更做不到。一邊是他敬重的大師兄,一邊是他從小養(yǎng)到大的徒弟,一邊對他平淡似水卻最終為他付出性命,一邊對他言聽計從且十分依賴……胡玉山抓狂:他該如何自處???“讓我一個人靜一會兒?!焙裆?jīng)Q定做一回縮頭烏龜,暫時不想面對事實。他理智上一個勁兒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急速亂跳的心臟根本不聽使喚,腦子里亂七八糟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再待下去,他怕自己說錯話或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更無地自容了。李長思見他真的不想回答,左顧右盼不肯和自己對視,再急于剖白自己的心意,見他這樣,也不忍逼他,便松開手:“好?!?/br>胡玉山撒腿就跑。李長思下意識不想離開他,伸手再一次拽住胡玉山的衣袖,眼神閃爍半天,最后還是沒說什么,只道:“那你平靜好了,就來找我?!?/br>胡玉山單手捂臉,胡亂點頭答應(yīng):“嗯嗯嗯好好好?!比缓蟮壤铋L思一松手,立馬腳底抹油一溜煙竄上了二樓,烏龜似的躲自己房間里去了。李長思失落的站在原地,滿心期待的等了半天,最后等來這個結(jié)果,說不失望,那是假的,還不如不告訴他呢。黃金慢悠悠蹭進來,過來人似的拍拍李長思的胳膊,拉長聲音道:“急不得,急不得,是你的終歸會是你的。”“他只是太激動太害羞了?!秉S金和胡玉山靈魂綁定,多少能感受到一部分胡玉山的內(nèi)心波動,于是毫不客氣的揭開胡玉山的老底:“他還是喜歡你的。”李長思老臉一紅,居然沒否認,淡淡恩了一聲之后,也進船艙上樓了。黃金:……胡玉山這一平靜,平靜了兩天都沒平靜下來,一看到李長思,就想到自己這輩子的所作所為,尷尬的無所適從,尤其不能和李長思對視,對視必臉紅,所以還在當縮頭烏龜,逃避不提。他屬于那種,撩起來起勁,反被撩就慌不擇路逃跑的類型,所以上一世,總?cè)ダ铋L思面前找存在感,一旦李長思態(tài)度緩和,想跟他說些什么時候,又逃了,或者避而不談轉(zhuǎn)移話題,李長思被他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搞得愣是沒明白他是什么心思。現(xiàn)在吧,李長思記起了一切,胡玉山那些小心思,噗嗤噗嗤就跟泡沫似的,全戳破了,解釋也解釋不清,他就是覺得羞恥,一方面又覺得,萬一李長思對他沒那方面的想法,豈不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也是怕李長思找他是存著撇清關(guān)系的心思,所以更想逃避了。“師弟?!崩铋L思看到胡玉山開門,連忙叫他。胡玉山卻是激起一身雞皮疙瘩,習(xí)慣性順手就將門甩上了。李長思:……胡玉山:……欲哭無淚,他也不想的啊,誰讓李長思用徒弟的乖巧依賴臉,學(xué)著師兄的口吻叫他師弟,實在太違和了,他接受不了?。?!這種日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