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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是個頭。一樓跟著黃金學(xué)習(xí)傳送陣的初徐抬頭看了眼樓上,不是太懂一向親睦的師父和大師兄,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大師兄一叫師父師父就躲的情形,這兩天上演了不下十遍。“我們真的不用管嗎?”初徐問黃金:“師父和大師兄他們……”黃金拿著一個臨時煉制的陣盤,挑眉道:“管什么,那是他們倆之間的事情,外人插不了手。”“還有,你該改口了,那是你師伯,不是你大師兄?!?/br>初徐嘴角一抽:是的,莫名其妙的,大師兄變成了師伯。他聽黃金講了這段故事,覺得師父師伯能夠在異世界相遇,并且相伴這么多年,是緣分,而且聽黃金話里的意思,他們互相喜歡對方,是那種愿意付出性命的喜歡,既然這樣,為什么還要鬧別扭呢?“你還小,不懂。”黃金又拿他那張七八歲的小孩臉做出看破紅塵的過來人表情,殊不知有多滑稽:“那是情趣?!?/br>初徐:“……我哪里小,我比師伯還大三歲呢?!?/br>趴在后面的小灰不甘寂寞:“嗷嗷——”你哪里都小,特別可愛呢。當(dāng)然初徐聽不懂,不然絕對滿臉黑線。小紅啃晶石的動作一愣,看了眼小灰,再看一眼初徐,最后選擇什么都不說,小灑鎮(zhèn)定自若的立在架子上,作為一只遍閱星際愛情電影電視劇的鸚鵡,它表示,這些都是小兒科。忽然,本該像往常一樣下樓的李長思,突然轉(zhuǎn)身走回胡玉山門口,在樓下一眾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推門進去了。房門反手帶上,門內(nèi)的胡玉山短叫一聲,然后就是一陣驚天動地的重物倒地聲,再然后,一切又歸于平靜。黃金眼巴巴看向初徐,心里貓爪子撓過似的好奇,最后,樓下一眾完全沒商量但是又極有默契的,摸上樓偷聽去了。李長思倒也沒做什么,他只是覺得,再這么拖下去不是個事兒,他們既然互相愛慕,說通了就好了,每天這樣逃避,他心里十分難受。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李長思直接闖進去,以武力抓到胡玉山,然后將其困在墻壁與自己之間,無路可逃。“你做什么?”胡玉山漲紅了臉掙扎:“你這是欺師滅祖。”李長思目光幽深,仗著自己修為高,就是不撒手,他本是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說的性子,但經(jīng)過上一世,他明白了一件事,有的東西,你不說,對方永遠都不會知道,最后錯過懊悔終身,所以這一世,他不會再放開他了。“胡玉山?!崩铋L思俯下-身,眼神熾熱到胡玉山不敢相信這是那個號稱冰雪尊者的大師兄,一下子氣場就弱了下來,避開視線不敢回視,弱唧唧的嘴硬。“做什么?”“我愛慕你,從上一世就愛慕你?!崩铋L思直球表白:“這一世也是,還沒想起以前的時候,作為你的徒弟,我也依舊愛慕你,這是本能,欺師滅祖我也認了。”胡玉山臉上爆紅,一直到脖子根,腦子里一片混亂,直著眼睛,耳朵里嗡鳴陣陣,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又或者,是李長思瘋了。“你呢?你對我是什么想法?!崩铋L思乘勝追擊:“撿到一個長得像我的孩子,就起名叫李長思,收為弟子親自教導(dǎo),甚至愿意為他豁出性命。”“你也愛慕我,對不對?”胡玉山哆嗦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睛通紅一片,一臉要哭出來的表情。李長思原本還想逼他,看他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又心軟了,頭低的更近些,埋到他的脖頸處,嗅著從上一世便心生依存的熟悉味道,柔聲道:“我是真的,喜歡你啊?!?/br>胡玉山眼淚壓根忍不住,噼里啪啦往下掉,他知道他這樣肯定娘死了,但他真的忍不住,恨不能放聲大哭,天知道他上一世眼睜睜看著大師兄灰飛煙滅有多痛苦,他想死的,但是他這條命是大師兄救回來的,為了他,他也不能死。天知道當(dāng)他知道李長思就是李長思的時候,有多開心,開心到就算立馬死了,也死而無憾,現(xiàn)在李長思說他喜歡他,他如何還能忍得住。胡玉山閉上眼睛,最終本心戰(zhàn)勝羞恥,張手回抱住李長思,哽咽道:“我也喜歡你啊。”作者有話要說: 大肥章啊大肥章?。殡y得爆發(fā)的寄幾打個call?。。?/br>第172章黃金老懷甚慰,覺得自己比那天上的月老還厲害,要不是當(dāng)初順手撈了一把李長思即將潰散的神魂,哪會有今天這么感人的相認場面【當(dāng)然撈的動機也不純就是了。不過那有什么關(guān)系,結(jié)果是好的嘛。“哎唷,感人感人?!秉S金提溜著袖子敲門,嘻嘻道:“你們這都抱了一炷香了,我們尚未走出秘境,趕不趕路了?”胡玉山原本還沉浸在大師兄的溫柔表白里,黃金一出聲,立馬臉色爆紅,胡亂推開李長思的手臂,背過身抹掉淚水,低頭往門外走:“咳咳,我去催動寶船?!?/br>門一開,外面整整齊齊都在,一個不少。胡玉山:……一陣無語,最后當(dāng)沒看見邁步下樓了。李長思沒有立刻追上去,而是低頭,朝兀自樂呵的黃金看了一眼,黃金立馬跟被掐著脖子的雞似的,渾身一激靈,不敢再笑,悻悻轉(zhuǎn)身躲初徐身后去了。初徐:“你怎么了?”黃金眼珠子四處亂瞟,心想,李長思太兇了不好玩,還是胡玉山好,還好跟他靈魂綁定的是胡玉山,要是當(dāng)年按他原本的想法綁到了李長思,現(xiàn)在肯定郁悶死了。李長思目不斜視路過一人一樹精一狼兩鳥,下樓跟著進了船艙內(nèi)的廚房。“你們覺沒覺的忽然變冷了?”小紅趴在小灰背上,小肥手抓著自己額上的兩個嫩黃龍角。小灰很應(yīng)景的打了個噴嚏,搖頭擺腦把自己的大腦袋往初徐懷里塞。“他是冰靈根嘛,突破后肯定更冷了啊?!秉S金扶著初徐的肩膀,看到李長思進去廚房才松了口氣:“走走走,我們繼續(xù)學(xué)傳送陣去。”……胡玉山坐在廚房的地上,緩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做了一件多么羞恥的事情,他居然被李長思表白表哭了,還能再有出息一點嗎???啊?。。≌娴膩G死人了??!胡玉山抱著腦袋,無聲哀嚎,上一輩子這一輩子加起來,都沒遇到過這么令他羞憤到無地自容的事情,還是當(dāng)著心上人的面。可是,羞憤歸羞憤,心里卻甜的冒泡,而且越來越甜,比打翻了蜜罐還要甜。他……大概是沒救了。“師弟?!崩铋L思想起前世之后,就改口叫胡玉山師弟了,也沒什么特別含義,就是窮講究。胡玉山捶地的動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