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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住呼吸,像是等待什么神圣的時刻。 而此刻,子墨根本不敢往講臺上看,一直低下頭看教材。隱約地聽見旁邊蘇以曦在喊她自己的名字。 “你為什么一直喊自己的名字?”子墨說得很小聲。 “你不懂,這就像是一種腦電波一樣,只要你一直默念自己的名字,老師就像接收到電波一樣,點你的名字了?!?/br> 子墨無奈地一笑,還沒收斂好表情,就聽見自己的名字從一把好聽的聲音中念了出來。 子墨怔了一下,應了聲,感覺到教室里的目光“唰唰唰”地掃射過來。 他明明是看見自己的,為什么還要喊她的名字呢? 一堂課很快就過去了,出門的時候,子墨剛好碰見出來的紀言律,其他三人不明白什么狀況,只好默默撤掉。 “紀師兄好?!?/br> “嗯,昨晚睡得好嗎?” “挺好的?!弊幽恍Γ终f,“沒想到師兄是這門課的講師。” 紀言律勾起嘴角,“我也沒想到你選了這門課。” 那就得謝謝蘇以曦了:) 紀言律看了子墨一眼,問道:“難嗎?” 只見她點了點頭,“里面有太多歷史事件了,背起來也拗口。”比起翻譯專業(yè)的語法,還有必須遵守的原則要求,而讓子墨想起高中政治,要知道她的背政治反反復復抄了好幾遍,才勉強背了下來。 轉(zhuǎn)瞬,子墨抬起頭,臉上帶著連她也不知的期待看向紀言律,身旁的人愣了愣,又聽見她說,“紀師兄,考試是不是很難?” 紀言律挑眉,與子墨對視,“你是想讓我?guī)湍阕鞅???/br> 她怎么敢! 雖然剛剛被宿舍那三個無情的人慫恿了一下,不過再三考慮之后,她還是認為他并不是那種會幫師弟師妹作弊的人。剛剛那一問,也只是脫口而出罷了。 “要是你的話,我可以考慮幫你一下?!?/br> 子墨止了腳步,一臉不可思議地望向紀言律。 他剛剛說什么?!這種公正無私的男人居然幫自己作弊? 子墨嗆了一下,“不用不用的,我還是靠自己的實力吧?!?/br> 紀言律不可置否。 當日下午,何景第二次召開小組會議,子墨因有事情耽誤變成了最后一位到。 楊恬想起之前頻頻向紀言律示好,卻被澆了冷水。又想起昨天紀言律的朋友圈,心中的火苗早已壓抑不住,便端起架子,捏著聲音地含沙射影。 “哎喲,現(xiàn)在的小師妹喲真的是棒棒噠,要幾位師兄師姐等你一個人。” 子墨聞言,抬起手看時間,兩點25分。 比起約定時間,她不算是遲到,只是相對于其他幾位師兄師姐來說晚到了些。子墨自知理虧,也沒有與他人爭論的習慣,便起身道歉。 最后還是何景打了個圓場,才正式開始會議。 然而,剛開始討論沒幾分鐘,楊恬又把矛頭指向了子墨。楊恬只見她手中本寫得飛快的筆突然停了下來,稍刻與她沒帶任何情緒的眼睛對視,卻冷出了一身汗。 “你你你,你這樣看著我是想干嘛?” “心理學中曾說到,‘在簡單的眼神交流過程中,更加清晰地了解對方’,而我只是想更好地接納師姐對我的建議?!?/br> 楊恬明知自己是在無理取鬧,與自己相比,顧子墨簡直就是不食煙火的仙女,似乎什么都激發(fā)不起她的情緒。如果她再繼續(xù)鬧下去,估計會被何景踢出小組,而她再想接近紀言律就難上加難了。 她心虛地很,便了了敷衍過去。 這個會議艱難地結(jié)束了。紀言律還有外交所的事情要忙,很快就起身告退。 還沒走兩三步便折了回來,把手中的塑料袋遞給了子墨。 子墨疑惑地拿出來看了看,問道:“舒緩足貼?” “嗯,昨天走了那么久的路,你應該累了?!?/br> 子墨詫異,她今早才覺得小腿隱約地酸痛,本想回去用熱水泡腳舒緩,沒想到他給自己準備了足貼。 子墨木訥地點了頭,聽見楊恬一聲“哼”摔門而出。 她也不是什么低情商的人,她感覺楊恬對自己的不滿,似乎在紀言律送東西過后,反應變得更加強烈,就知道她對自己的不滿肯定與紀言律有關(guān)。 鄭一嵐等紀言律離去才走到顧子墨身旁,可能子墨本身帶給人一種親切感,雖然她們并不熟悉,鄭一嵐仗著優(yōu)勢的身高摟住子墨的肩,悄悄在旁邊說,“楊恬可能是看了你和紀男神的朋友圈才突然魔化成這個樣子的,不過我看好你們哦!” 說完,鄭一嵐拍了拍她的肩,就分道揚鑣了。 魔化? 鄭師姐果然很可愛。 我和紀言律的朋友圈?還有那個‘我看好你們’是什么意思? 子墨立刻找到紀言律的頭像,點了進去看。 那張圖片是昨天她發(fā)給他的那張照片,配文是她那句詩的下聯(lián)——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 難怪楊恬對她的態(tài)度變得這么惡劣... 但在子墨看來,這只不過是紀言律紀念多年后重回家鄉(xiāng)的意思感慨罷了。至于配文,應該是大神懶得想。 嗯!一定是這樣的。 兩人自從上次在小組會議見過面以外,就再也沒有碰到過了。 紀言律這段時間很忙,連選修課都是把導師喊回來代班的。那是因為他父親紀鏵早段時間把他安排在外交所里,說是讓他在這跟些前輩學習學習,可在那的人個個都是人精。誰都明白那個位置只是一個踏板,讓紀言律跳得更高的一塊踏板。 雖說紀言律在那個位置只是走個過場,可是萬一做事有什么差漏,以后就會有人揪著你的小辮子不放了,所以他很多事情都是親力親為。正因如此,外交所里的人都目睹了紀言律做事的雷厲風行。 上次開會,某位高官看見紀言律,一個激靈就拖拉著臃腫的身軀走到紀言律面前,高亢地叫了一聲“世侄”,換來的是他高冷的一聲“于部長?!?/br> 在場的人仿佛聽見在尷尬的空氣里傳來幾聲“啪啪啪”打臉的聲音。 被打腫臉的那位高官只好呵呵應了一聲。 而另一頭,子墨也不相伯仲。 那天文學翻譯的吳教授突然在課堂上放出了一個□□。 吳教授把資料整理了一下,換下剛剛講完課的一臉疲倦。此刻慈祥的模樣,讓臺下的學生抖了一抖。臺下這班學生怎么也跟了他一兩年,深知那不是慈祥的面孔??!那是披著羊皮的狼?。?!這套路我們走得太遠了! “是這樣的啊...”開場白還沒說完,大家紛紛低下頭。如果有表情包大概就是“對方拒絕你的邀請,并向你扔出了一個天靈蓋”吧。 吳教授對學生們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