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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xiàn)熟視無睹,繼續(xù)自己的發(fā)言,“學校最近舉行知識競賽,我們班也得出兩名同學來參賽?!?/br> 這時候大家的頭似乎更低了。 “子墨啊...” 子墨心頓了一下,還是微微起了身,“在?!?/br> “你上次辯論賽拿的是一等獎是吧 ?”吳教授的手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講臺。 子墨點了點頭,回答:“是的?!?/br> “那很好,相信你這次也會那一個一等獎回來的?!眳墙淌诘囊馑家呀?jīng)很明確,大家似乎松了一口氣,起碼少了一個名額啊。 “哎呀,下一個點誰好呢?”吳教授戲謔地看著臺下那一班臭小子,故意拖長音,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名單,“那就上次作業(yè)最低分的蘇以曦吧?!?/br> 蘇以曦企圖垂死掙扎,“別啊,教授。您看我上次都得了一個最低分,這次去知識競賽豈不是丟了您的臉嗎?”還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吳教授大手一揮,“沒關系,不是有我們子墨同學在嗎?一山哪能容二虎,你去走個過場也不足為過。”說完,吳教授又頓了頓說,“哎呀,真是老糊涂了,忘記告訴你們,這次參加的同學都可以加學分,無關排名。” 未等臺下的人鬧起來,一把女聲忽然響起:“那是一條神奇的套路誒~~”。全班只見吳教授面不改色地當眾接起了電話,悠哉地走出了教室。 套路玩得深,誰把誰當真。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愉快~\(≧▽≦)/~ 我真的聽過“那是一條神奇的套路誒~~”這首歌,那時候我們在上課,然后老師電話響了,之后我們班安靜了...老師還說:“最近都流行套路嘛。” ☆、見面會 子墨像往常一樣在學校后門等公交車,正當無聊打算看書打發(fā)時間。 還沒翻開便聽見熟悉的聲音喚了聲自己的名字,轉(zhuǎn)頭,果然是他。 不過除了他,旁邊還站著一位與他長相有幾分相似的男生。 紀言律向旁邊的男生示意一下,“這位是顧子墨?!鞭D(zhuǎn)頭又向子墨介紹,“我表弟,溫遇。” 子墨微微笑,點了點頭。 紀言律介紹完才問子墨,“你怎么在這?” “回家?!?/br> “我送你?!?/br> “哎?不用。”子墨擺了擺手。 當紀言律像是沒聽見一樣,對溫遇說了聲,溫遇便先行離開了。 “走吧,去拿車。”說著,手就伸過來想要拿走子墨的背包。 子墨驚訝,奈何抵不過男生的力量,最終還是失去了自己背包。 一個少女風的背包被紀言律拎在手中,有一種莫名的違和感,也讓他多了一分親切感。 子墨小跑兩步追了上去,就聽見他在旁邊說教,“別跑那么快,小心磕到?!?/br> “哦?!?/br> 子墨能感覺到紀言律腳步放慢了些。 沒等紀言律幫她打開副駕駛位的門,子墨就熟門熟路地鉆了進去。 紀言律坐在駕駛位上,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傾身把她的背包放到后座去。 子墨呆呆地看著窗外,過了一陣子,感覺到車子根本沒有啟動,就轉(zhuǎn)頭望向那位免費勞動力司機。 紀言律也正在好笑地望著自己,子墨一臉莫名。 “怎么還不走?” 紀言律輕笑,“因為指路的人在發(fā)呆?!?/br> “啊?”子墨驚呼一聲,頓時感覺無地自容。 為什么在他面前總是出丑? 然后乖乖地把地址報上,車子才從容地滑了出去。 “作業(yè)很難嗎?” 子墨原本正望著窗外走馬燈花的建筑物發(fā)呆,沒聽清楚他問的什么,便呆滯地轉(zhuǎn)過頭,嗯的一聲。 紀言律好脾氣地重復了一次問題,子墨有些奇怪為什么他這么問,不過還是回答了他,“沒啊?!?/br> 轉(zhuǎn)念,想必是今天對著窗外發(fā)呆的樣子讓他聯(lián)想到上次在云上閣時的一時失態(tài)。突然,子墨又想到那個“心悅君兮君不知”,羞惱地低下了頭。 紀言律雖然在開車,但是也不妨他一直留意著副駕駛位那位人兒。今天她扎起了小丸子頭,露出了嫩白的脖頸,還有有點泛紅的耳朵。 “熱了嗎?”說著就把手空出來,按下窗戶。 此刻子墨的耳朵好像又紅了,頭也更低了,紀言律一臉莫名。 可能最近為了準備比賽太累了。逐漸地,子墨靠著車窗,望著來往的風景,聽著車上優(yōu)雅的交響樂,安然地入睡了。 紀言律悄悄放慢了速度,開地很平穩(wěn)。趁著等綠燈的時間,靜靜地看著她的睡容,是誰說過,睡容能夠反映一個人的修養(yǎng)?看著她用手支撐自己的腦袋,如果不是聽見她平穩(wěn)的氣息,還以為她這是在閉目休養(yǎng)。想必,她家里的教養(yǎng)一定不會差。 窗外的風不知趣地溜了進來,子墨微微縮了縮,眉頭緊鎖。下一秒,一件帶著溫度的大衣蓋了下來,才讓這眉頭松了松。 等子墨醒來時,看見已經(jīng)暗下來的天色,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蓋在身上的大衣滑落下來,啞口地望著旁邊正在認真地用手機看文件的人。 此時,紀言律已經(jīng)收起手機,看向她,“醒了?” “嗯......紀師兄,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香?!?/br> 不等紀言律說下去,她也明白了。這可是日理萬機的人啊,陪自己在這待一個多小時,真是罪過罪過。 仔細一看,紀言律只有單薄的一件襯衫,不用多想就知道這手上的大衣來自哪的了。 “紀師兄,謝謝你的衣服。” 他應了一聲便穿上了,衣服上還留存著她的溫度,好像還染上她的香味。 淡淡的茶香,嗯,不錯。 “那師兄您...” 雖然子墨沒有問完,但他還是明白她要問的是什么,“沒吃?!?/br> 一瞬間,子墨想了很多。比如把紀言律帶回家里吃頓便飯,作為答謝。雖然兩人的關系光明正大,并沒有什么,但是家里人肯定會往別的地方想的。再三思量,子墨還是決定帶他在附近覓食。 “紀師兄,那我請你吃飯作為答謝吧?!闭f完,子墨便往家里打了個電話,說晚點回去,不用給她留飯。 紀言律沒有推辭,在他的角度想,和她在相處再一段時間,很是不錯的。 她把紀言律帶到平常出的店里。這里是往常家里沒有長輩,只有她、顧子硯和顧子畫待在家里時,解決溫飽的地方。 雖然地方不大,但是勝在老板娘燒的菜十分美味,而且環(huán)境很不錯。 老板娘自然認得顧子墨,又看見她背后跟著一位身材頎長、外貌出眾的男子,便打趣道:“墨墨,男朋友啊?” 子墨被老板娘的言辭嚇到了,連忙擺手,“沒有,老板娘,這是我?guī)熜??!?/br> 紀言律對她的